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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该死的老狐狸

  金玉满堂,总统套房。
  一进门,连门都来不及锁,秦琛就将女人摁在了门后,低头,攫住了女人的红唇。
  拍卖会现场,男人说:这对手链,伯飞志在必得,无论我叫价多少,他都会买下。
  男人又说:怎么?不信?不信的话,我们打赌。我赢了的话,今天来场s一m,我是……
  她就知道当时不该和这只老狐狸赌,因为她输了,输得非常的彻底。
  男人一个迳的在她身上扇风点火的时候,她仍旧有些想不明白,问:“你怎么就知道伯飞会拍下这对手链?”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说:“不许不专心。你输了!来,没有替你拿回浪漫之约,但兑现浪漫赌约的时候到了。”
  他要当s。
  而她是m。
  才不干!
  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她说:“好,先洗个澡。”
  男人伸出胳膊抵着墙壁,对她来了个壁咚,阻挡住她要往浴室走的步伐,“不要。”
  “那我总得换身衣服不是?”
  礼服如果撕了,等会子下去的时候必得重新换套礼服,那样的话,谁都会知道他们刚才去鬼干了些什么去了。这种慈善晚宴的现场他们还不忘风流快活的,多不好。
  连翘伸手,轻柔的捏着男人的衣领,说:“好歹,人家第一次当慈善大使,大少爷,给人家一个面子昂。”
  一边说,她还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在他胸前划着圈圈,那双桃花眼更是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充满了祈求。
  男人咽了咽口水,松了手,放行,“好!”
  连翘一边往洗浴室走,一边说:“帮我倒杯水,嗓子干死了。”
  男人不知是计,说了声‘好’后去总统套的专用小厨房为女人倒水。只是,水还没倒满,便听到洗浴室方向传来‘砰’的一声,接着是门上了栓的声音。
  知道上当了,男人咬牙切齿,“连翘。”
  总统套的门再硬实,他不是踹不开。但踹的动作大了,他担心上面的玻璃伤着了她。
  “连翘,你好样的。”
  连翘在洗浴室‘咯咯’的笑了,说:“想进来不?”
  男人执着水杯站在洗浴室门前,说:“开门。”
  “开门可以,除非答应我一个要求。”
  知道女人又想耍赖皮,秦琛说:“休想。”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这次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答应我就不开。”连翘说着话,看向镜子。接着桃花眼一瞪,她看到了她锁骨下的那抹嫣红。
  她伸手抹了抹,不是胭脂之类的,那是……
  连翘的脸一黑。
  明明穿礼服、做头发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这个的。
  那定是来时车上男人一路胡搅蛮缠留下的。
  好啊好啊,明着打着嫌弃裙子开叉太高的幌子,其实却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引人暇想的痕迹。
  也难怪顾清果老盯着她这里看。
  那么,不但顾清果看到了,其余的人肯定也看到了。
  她再怎么嚣张、霸道,但终究也是个女人,是个母亲了啊啊啊,脸皮子的厚度肯定是没有秦琛厚的。连翘捂住了脸:“秦琛,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啊啊,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外面,秦琛靠在门上,悠闲的喝着茶,悠闲的问:“我又怎么了?怎么就不要脸了?倒是你,认赌服输都不敢,到底还要不要脸了啊?”
  “你你你,你故意在我锁骨这里留下来的,是不是?”
  男人皱眉,想了想,明白了,是吻痕。
  今天,女人只戴了额饰、戒指,他建议女人把那项链也戴上,至少可以挡一挡那太过低胸的晚礼服。但是,女人不愿意,说什么把项链再戴上的话太繁琐,就像珠宝堆在身上似的,整一土豪。
  晚礼服是低胸的也就算了,裙子也开叉得那么高,所以,他就故意在女人锁骨那里留下一个痕迹,这样至少可以让其他人只注意到它而不会太过注意那低胸、那开叉!
  他又淡定的喝了口水,说:“谁叫你不戴项链的,那朵花正好,权当项链了。”
  那朵花?!
  连翘气鼓鼓的看着那朵花,确实,吻得非常的有水平,像一朵四叶草。
  他居然趁她不注意这样摆了她一遭。
  “秦琛,你等着吧,一辈子,你休想玩成s。”
  一辈子?
  这可是关系他一辈子的福祉,男人闻言,站直了身子,咬牙看着里面,说:“开门。”
  “不开,哼。”
  连翘一边说一边在化妆台上找着粉扑,她决定要将这朵花给掩盖掉,真是丢死人了。
  听出小妻子的语气是真恼了,外面的男人眼睛转了转,语气转而柔和,问:“匪匪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啊?”
  最后一次?
  这间总统套是秦琛当初在金玉满堂的长期据点,这两年倒是用得少了,但也一直就那么为他保留着。
  他们最后一次来这里,是秦琛第一次病毒发作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以为秦琛要死了,她失声痛哭、不能自已,秦琛便将她带到了这里。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她是那么的绝望……
  想着过去,连翘的眼睛红了,扑粉的动作也停了,只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着呆。
  外面,男人又说:“想当年,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但是你呢,说没玩够,说要避孕。我呢,想着你还没长大,也确实有些不成熟,就由了你。”
  “后来,你终于答应给我生个孩子了,但偏偏又让我知道你暂时不适合怀孕的事……”
  男人一边说,一边看着房间四周,过去一幕幕在脑中闪现。
  那个时候,小妻子卵巢有问题,有一侧输卵管堵塞,更糟糕的是子宫不适宜受孕,这种情形下,哪怕是受孕那孩子也会保不住,而且对她的身体会造成更大的催残,最严重的会导致她终身不孕。那个时候,为了不让小妻子有心里阴影,也为了让她不要有心里负担,他和顾医生都瞒着小妻子有关她的病情。
  可是,生孩子的事是他提出来的,他不能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吧,小妻子聪明得狠,过于冷淡的话肯定会引起小妻子的怀疑。而且那个时候,小妻子自从决定生孩子后,在男女之事上越发的生猛了。
  他对她素来招架不住。
  为了防止她怀上孩子从而导致她的身体越发的糟糕,他便趁着一些公司会议、公司宴请往来之事的时候故意宿在这总统套中,为的就是避免和小妻子太过亲热,也为的是防止自己一个忍不住酿成大错。
  做为公司总裁,他参加的会议、宴请往来多之又多,一个月,除了小妻子的安全期他会宿在小妻子身边外,其余的时间他几乎都宿在了这总统套中。
  小妻子读书的时候由于跳级厉害,生理卫生知识相当贫乏,连安全期都不懂。所以,他倒也将她瞒了个结结实实。
  但是,他宿在总统套的次数多了吧,急于怀孕的小妻子不乐意了。甚至于不惜晚上前来爬床……
  “匪匪啊,我记得,有次,你为了勾一引我,还在这里跳……”
  秦琛的话还没说完,洗浴室的门‘哗’的一下拉开了。看着站在浴室中的人,秦琛腹内一紧,心突然就那么提到了嗓子眼:妖精啊!
  “秦琛,我穿了四件浴衣,我来给你跳脱y舞,好不好?”
  男人哑着嗓子,说:“好!”
  楼下,拍卖会仍旧在继续。
  因为连翘没有拍到浪漫之约,顾清果非常高兴,后面的几件拍卖品几乎都被她拿下,花了约2个亿。
  拍卖师笑着说:“州长夫人是大慈善家啊。”
  因为拍卖所得的百分之十将用于慈善事业,所以顾清果相当于为慈善捐款了二千万。所有参加晚宴的人对顾清果报以温和的笑。
  顾清果越发的圆满了,不知不觉看向连翘那里。
  自从没有拍到浪漫之约后,秦琛、连翘已然不见了踪影。
  呵呵,连翘肯定发大小姐的脾气去了吧。顾清果心里想着,越闹越好,把秦琛对你的那点感情都闹腾没了最好。
  此时,楼上,连翘在洗浴室中对着镜子,一边往身上扑粉遮掩痕迹,一边嘀咕着:“该死的老狐狸。”
  明明她下定决心不让老狐狸得逞的,明明她只要在洗浴室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完事的,但是,事情往后发展怎么就越来越脱离了她的事先计划了。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打往事牌,她就心软了,不但主动取悦老狐狸,而且被老狐狸啃了个渣子不剩。
  虽然不是玩的s一m,但好歹也让他重温了一回旧日鸳梦,不下s一m啊,男人心满意足,笑得像一霁阳光般的靠在门上,问:“要不要帮忙,背上还有一些。”
  “你闭嘴。”但是,后背她看不到,她终究将粉扑递到男人手中,“给我扑厚实点。”
  “好。”
  男人这一回相当的老实,规规矩矩的替她在但凡有吻痕的地方扑着粉。
  “秦琛,你是怎么知道伯飞一定会买下那手链的?”
  秦琛不答反问:“你还记不记得braganza?”
  当然记得,怎么不记得。
  那还是她从监狱出来的时候,也是参加慈善晚宴,秦琛花六亿替她拍下来的。后来做了平安扣,许多人还笑说秦琛阔气,把那好的钻石给砸成了渣渣,更有人开玩笑‘求braganza渣渣’的帖子。
  那平安扣她是准备送给不悔的,后来秦琛知道了不悔的存在,也知道她的本意后,又将那些剩下的渣渣又打造了三个平安扣,现如今,一个在如晦的手上,一个在不悔的手上,还有一个在云业手中。而最初的那个平安扣仍旧属于她。
  既然男人这么问,那……
  “难道braganza和伯飞有关?”
  秦琛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说:“聪明。”
  连翘从镜子中,可以看到男人满眼的欣慰、赞赏、爱意。
  男人继续说:“其实,那braganza本就是伯飞的。”
  “啊?”
  连翘想起来了,当初,竞拍braganza的时候,到最后只有韩伯飞和秦琛一路举牌。也正是因为韩伯飞,那braganza才被抬到了六亿的身价。
  天啦天,搞半天,韩伯飞吞了秦琛六个亿?!
  所以,秦琛这次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九个亿,秦琛这次吃了韩伯飞九个亿。
  嚯嚯,老狐狸,赚了人家三个亿啊。
  知道小妻子脸上那灿烂的笑代表了什么,秦琛说:“两年了,这三个亿算利息。”
  连翘笑得有点傻,但接着,她‘咦’了一声,又问:“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伯飞一定会买这手链?”
  “以后,你看到这手链戴在谁的手上就知道为什么了。”
  九亿的手链那不是要当祖宗一样的供着的吗?谁有事没事的会戴在手上?也不怕被人连手链带手臂的给砍走?
  看着小妻子越挑越高的眉,秦琛笑了,微弯身,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将小妻子整个罩在他的胸膛之下,凑近她耳边,说:“怎么?不信?不信的话,我们打赌。我赢了的话……”
  “停。”
  男人好笑的住嘴,从镜子中看到小妻子那咬牙切齿的神情,他不由得闷笑出声,在她耳边摩挲了两下,说:“怎么了?”
  “我才不和你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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