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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摸摸【h】

  裴述急得好像一条发了情的狗,撒腿一路奔回院子,便殷切地催促虞怜沐浴,用食时也直勾勾盯着她,让虞怜感觉浑身不自在。
  虽说这幅狗样她也见得不少,但没想到今日的急色狗,目的性如此之强,她几乎才放下筷子,就被拱上了床榻。
  “等等!”她一把捏住狗嘴,“你还没有漱口!”
  “漱什么口!”他头一偏又去找美人儿的嘴,“你也没漱,亲起来正好!”
  “不行!”虞怜扭头躲他的嘴,却被亲在了侧脸上。裴述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一路就要吻下去,刚刚咬住她的衣领,就又被她扭来扭去躲开。
  “怎么了这是?”裴述支起上身,一脸不高兴,“干嘛不给亲?”
  虞怜有点说不出口,他,他太能亲了,什么地方都亲,虽说那儿也不是干净的地方,可她也不想……
  虞怜伸手推他的胸膛,手一撑就要坐起来,她坚持道:“去漱口……”
  裴述眉头拧紧,胯下巨蟒早已叫嚣,就等着幽洞润泽,一举钻入!
  这哪是说等就等的?
  他恶狠狠将虞怜推到,赤裸着上身跳下床去。后方很快传来“咕噜噜”的漱口声,紧接着“啪”一声杯子被不耐烦地放下,裴述又顶着帐篷,岔着腿走回来,眼里发着绿光,摁住虞怜向她哈了口气。
  “给亲了吧?”
  当然不行,她还没漱口呢,两人一亲不还是要脏了嘴。虞怜正要推他,就听“刺啦”几声,胸口一凉,裴述一手揉着她的乳儿,一手捏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嘴,边搅她的舌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的给了!”
  ……狗疯了。
  裴述是真的忍不住了,在山上就想干她,看她心怀鬼胎又故作镇定的小模样,心里就瘙痒难耐,直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地上下两张嘴都唧唧叫,再抽噎着哭地眼睛发红,白嫩的小手贴着他的胸膛,想推又推不开,摇着头可怜又可爱地求他……
  裴述心里一热,性器又生生地胀大几分,他拉着虞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握住炙硬的肉棒揉按几下。
  “卿卿快给我摸摸,像山上你摸我那样……哦!你的手真软!”
  可虞怜实在觉得烫手,往日他总是一个人探索就兴奋地不得了,她就算摸一摸,也摸不到那儿去。
  手里的……大东西,实在是大,不观其貌,单靠手握着,就能感受到那粗壮的尺寸。她的手被裴述放在巨物的根部,手下还有毛丛,又硬又密,颇有些扎手。
  她不适地松开,手往旁边一躲,触到一颗又圆又凉的软球……
  什么东西!
  她瞬间睁大眼睛,手一僵,刷地收回来。
  裴述快爽死了,又爽又急,干脆脱了裤子,浑身赤裸地骑在虞怜腰上。
  他又去抓虞怜的手,虞怜不依;变本加厉地提出让虞怜“含一含”,当然遭到更激烈的拒绝。左也不让右也不让,裴述一急,干脆跪着往前大步一挪,捏起虞怜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前前后后挤压起来,美其名曰——“自食其力”。
  虞怜快要疯了,这么大一个光溜溜的男人,顶着粗长的耻物,在自己胸乳上蹭来蹭去,一不小心还要戳到她的的下巴。
  低头是被白嫩乳儿挤压的紫红巨蟒,抬眼是裴述带着汗水力量勃发的蜜色肌肉。闭上眼——闭上眼就完整拼在了一起,还附带裴述满是情欲的脸!
  不堪入目!有辱斯文!寡廉鲜耻!
  虞怜捂着脸挣扎起来,边挣扎边把喊:“手!手!用手!”
  用手?好的。裴述拿下虞怜的手,握着让她自己拢紧双乳。虞怜要疯了,欲哭无泪地承诺:“我给你摸!用手给你摸!”
  裴述停下来。
  “我说怎么摸,就怎么摸?”
  “是是是!你说怎么就怎么!”
  裴述干脆:“那好,我要你的嘴摸!”
  虞怜崩溃,他真读过书吗?嘴叫什么摸!
  “不不不!下次!下次!这次用手!”她讨好地看着她,“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裴述满意地一笑,松开她的手,挺挺腰道:“摸吧!”
  虞怜实在没眼看他,侧着脸求他下去。裴述好似还有点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翻身到一边,下去时还恶意地用棒子蹭过她的奶尖儿,引地她忍不住一抖。
  他舒展四肢,平躺好,大咧咧地露着高挺的肉棒。
  “摸吧!”他再次重复。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浑身赤裸,毫不掩饰,再配上漂亮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虞怜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遇到了洛京某些权贵妇人的私榻上,不可言说的“快乐”。
  她又羞耻崩溃了一瞬,提出要裴述坐起来,并信誓旦旦保证,坐好马上动手。裴述将信将疑,不太高兴但又顺从坐起,裂开双腿抓住虞怜的手,摁到自己快要捅破天的凶物上,下最后通牒。
  “摸!”
  虞怜抖着手摸上去,圈住他的粗物,发现恶蟒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手根本合不拢!
  那长度也极惊人,看着像要捅穿人的小腹。她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下体有点发凉,有点怀疑他是怎么进去的。
  紧接着她又神游太虚了一瞬……
  如果今日在山上,她手中能有这么大一把凶器——
  早把他捅穿了。
  然后……
  她一激动,手上用了点力气。
  “嘶!——虞怜!”裴述怒吼,这还是他第一次吼她名字,“你要杀人吗!”
  嗯嗯,不是,是杀狗……
  虞怜眼神回拢,看着裴述青黑着咬牙切齿的脸,心里瑟缩一下。
  她忙松了松手,温柔地圈住差点折戟的棍子,有些讨好地上下撸了撸,小心翼翼窥了眼裴述。
  裴述看她上道,松了口气。方才差点被捏地射出来,他干脆指挥虞怜。
  “手再松松!”
  “再紧紧!”
  “对了,就这样!撸快点!”
  “摸摸上面那个头!哎对!按那个眼儿!”
  “嘶——舒服——!”
  “摸好了!这可是给你好东西的地方!再掐我可干死你!”
  虞怜任凭他吩咐,一双柔荑忙忙碌碌,五指手腕都越来越酸痛。
  裴述看着她,渐渐觉得不对味儿,眼睛一眯开口道:“你走神?”
  他觉得虞怜眼神不太对焦,可又分明听他话得很。不是走神,那就是——
  “你不敢看我!”裴述觉得有趣了,“都一个多月了,你还不敢看我!”
  他偏爱她害羞又一本正经地样子,尤其喜欢打破这种状态,看她羞愤欲死,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无可奈何认怂的娇样儿。
  他来劲儿了,双手搓揉一顿她的脸,摁下她的头,逼迫她仔仔细细去看。
  “看清楚了,你得认识它,这可是你小夫君——”
  这个“小”字让他不太得劲,又改口道:“你小叔——”
  更糟糕了,不仅有“小”,还突然想起裴言那张脸!
  他一阵恶寒,张张口又突然词穷,干脆贼喊捉贼:“它小吗?!”
  虞怜不知道他突然唱的哪出,茫然地摇摇头。
  “那大吗!”
  乖巧地点点头。
  裴述满意,又把她头摁下去,恶人恶语:“好好看!士族不是读书多吗?给我形容形容,它好看吗!”
  虞怜犹豫了。
  说实话,真的不仅不好看,她还感觉实在丑,紫红色巨大一根,又长又粗,还布满了虬筋;前面那个头倒是光滑,但又有张小嘴,时不时还吐出些液体,真是不雅。总之长相狰狞又丑陋,观之不善,抚之也累,委实不太入贵女的眼。
  于是虞怜嫌弃地偷偷挪开眼神——哦,下面还有两颗圆球,那圆球也看起来有些淫秽,埋在杂草丛里,看起来蔫儿坏。还有这草,又粗又硬,总是磨得她……下面疼。
  哼!哪个好人家会长这么些坏东西!
  心里嫌弃,面儿上工程还要做,不然保不齐他又发什么疯——
  于是虞怜嗯嗯啊啊,敷衍道:“它……大!很大!还粗!看起来有些可怕!”
  贵女的嘴,哄人的鬼。哄人不知道,哄狗倒是好用。虞怜都不知道如此贫瘠的言辞,是怎么把裴述的毛,抚地又舒服又满意的。
  狗贼还是读书不多,只会些野蛮的兵家手法。
  但也幸亏不多!不然还不得被他逼着,吟咏一首“大根赋”?
  虞怜暗暗吁气。
  快3k,我不行了,真不是故意卡肉,一写起来我就忍不住写细,但是再不睡我妈就要进来砍我了。
  再说句废话,我有毛病。
  鄙人吧,重度强迫症,有点半考据党,又没实践过,每次写肉还得半查资料半找影像,比如今天发现两颗蛋蛋竟然是凉的,还带点温控,和温度成反比;还不一样大,不禁让人想起有一阵我特别担忧自己的胸,差点去医院检查。
  再比如JJ虽大,但一手不可掌控,那还是人吗?!
  我忍不住圈起手研究了半天。
  然后被基友骂了,说你是在ghs,不是在搞解剖!再磨叽诅咒你这辈子没xsh!
  _(:3」∠?)_
  委屈屈,人家只是好奇而已。
  晚安!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看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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