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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妒【h,我们都不算什么,他才是白月光

  成年人确认关系了,一切发生都顺理成章了。
  李安妍和陆明深交往半个月后才有实际性的突破。
  陆明深想到最浪漫的约会竟然是去他家的私人影院看《建国大业》。
  李安妍对这一类的电影没有兴趣,要不是她刻意的撩火,恐怕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很枯燥。
  那一场性爱克制又压抑。
  没想到陆明深是第一次,一直克制着作为初哥的急性残暴,生怕弄疼了她。
  而李安妍有苦说不出,不上不下的,她想宣泄出来。
  起先,他们在沙发上。
  他的肉根天赋异禀,又大又粗。
  他抵着穴口,不敢相信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口。
  硕大的龟头是怎么插进去明显不符合尺寸的肉洞的。
  他怕将她插破。
  陆明深慢慢进去,压下身体爆炸的快感,一边插进去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确定她没有不适,才全部插进去。
  他一动不动,精关炸裂,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早泄。
  该怎样去形容,里面的甬道像九曲回肠,包裹住肉根,其中滋味,想死在她里面。
  李安妍想要快速的抽插,她的大腿搭在他的肩上,她看着身上小心翼翼观察她的反应的陆明深,心里有些好笑,更多的是欲求不满。
  心里叹气,不好明说,只好腹腔收紧,收缩甬道,刺激他。
  果然,男人经不住刺激。
  最后红着眼快速抽插到底,射出去了。
  陆明深第一次中规中矩,但是他硬得飞快,弥补了时长不足。
  虽说最后她也到了高潮,但是整个过程没有以往的舒爽,她还不得不装作承受不堪脆弱的样子。
  这种事,男人总是无师自通。
  陆明深再次插入,有了先前经验,这次稳住了一些。
  李安妍在做爱上不会亏待自己,干脆也不掩饰了,该叫就叫,该高潮就高潮。
  “哦……”李安妍被陆明深抱着臀部使劲撞向他的肉棒。
  奶子都被冷落了,李安妍引导着他抓揉奶子,必要时刻,挺着奶尖,“奶头好痒,明深,吸吸嘛~”
  陆明深血液翻涌,低头含住奶头不放,耸动腰部,恨不得全部插进去。
  如果他是经验老道的熟手,就该知道应该用龟头抵着某个凸起,狠狠磨砺,女人就爽上天了。再趁着高潮捅进喷涌淫液的子宫里面,享受比甬道更加剧烈的收缩,快感加倍。
  第二次持久了一点,第叁次,第四次……
  一晚上他们尝试了床上,地上,桌子上,甚至浴室……
  最后陆明深才吃饱了抱着她入睡,梦里都在回味。
  晨起的时候,刚开了荤的陆明深又来了一发,像个毛头小子,不知餍足。
  连续不断的性交,让原本粉嫩的阴唇肿的发紫。
  接下来的日子,李安妍亲眼目睹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是怎么变成出尔反尔的惯犯。
  说着要克制次数,纵欲不好,可每次肏得最快乐的也是他。
  每次说着他会轻点,次次都是往死里插。
  在李安妍心里,他已经上了失信名单了。
  和陆明深在一起,最让她开心的大概是李岱松知道他们在一起后的震怒。
  心里极度畅快,再次碰到陈子雅的时候脸上的得意丝毫没有遮掩。
  “你看,爸爸总是偏向你,我还是得手了。”
  陈子雅漠然,“你既然和陆明深在一起了,就好好对待他吧,别让爸爸担心。”
  “他只会可惜没给你搭线成功吧。”
  “我只是到了结婚的年龄了,陆明深不重要,是谁都可以,你不可能每一个都要去搭讪。”
  “只要能让你不好过的事,我都想去做。”
  “李安妍,你成年了,别任性了。这些我都不在乎。”
  “那么你弟弟呢?”
  陈子雅这才微怒,“他因为你已经被流放到国外了,叁年了,李安妍你还不放过他!”
  李安妍非常满意她的反应,“我说了,只要让你,你们一家,都不好过的事,我都会去做。”
  “一直以来都是你自认为我们对不起你,爸爸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替你弥补罢了。”
  “你是气傻了吗?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陈子雅自知漏嘴,“总之,我们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
  弥补?替她?真可笑。
  李安妍思绪万千,看着陈子雅匆匆离去。
  整整一下午,李安妍都是失魂状态。
  直到旁边秘书汇报工作,“小李总,有位买家已经将整个新浦新区的地皮开发权买下了。”
  “什么?”李安妍反应过来,“只有一位?”
  “是的,只有一位,并且是全款。”
  “是哪家公司的。”
  “不是公司,是私人的。并且没有透露姓名。”
  买下整个新浦,没有二十亿美金是拿不下来的。
  一般一块新区开发会有拍卖会,拍卖开发权。
  是谁,这么有实力,为什么她从来没听说过。连郑氏集团都来不及出手。
  李安妍还在思量,外面突然嘈杂起来,还有打碎的声音,她立刻出去看。
  门口有一个农民样式的中年大叔,他很激动的嚷嚷着什么,手里拿着一根很大的铁楸,挥舞的打砸办公桌。
  几个人员工不敢靠近,嘴里劝说,试图稳住。
  李安妍询问员工,说这就是长期以来一直纠缠不休的钉子户。
  之前她想到办法。
  既然已经协商好了其他原住户,那么那些人是好说话。肯定盼着拆迁款和还房。
  于是她派人去挨家挨户的劝说。就因为有一户钉子户,一切都进程不了,所以迟迟未打款,工程也进行不了,房子也没着落。
  果然这些住户等不了了,自己组织起来上门协商。
  省了李安妍时间。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协商的,钉子户上门来闹,很明显协商得不顺利不愉快。
  中年男人在一堆人里面看到个尤为突出的,显然是能说话的。
  中年男人持着铁楸冲到李安妍面前,恶狠地说:“是不是你,让他们来的,不给加我钱!”
  李安妍丝毫不惧,淡定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位先生,关于拆迁款,您的价格已经高于别家了,就不要狮子大张口了。到时候别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男人铁楸锄地,“好,钱我就不加了。”他眼珠一转,“但是我要你们现在建到一半的那栋楼,我要一层。”
  李安妍眉头上挑一下,“先生,那不可能,就给到这么多,如果我们最后协商不了,大不了,我们建设的时候多绕一点路,避开你的房子。”
  中年男人急了,“我只要半层楼。”那也有两套房子。
  李安妍面色不耐。
  “一套!我最后要求只要一套。不能再少了!”
  李安妍耐心全无,“算了,我们也不是非要不可,小刘,跟底下的人说一声,到时候绕开这户。”
  中年男人没想到一下什么都没有,心生恶意,凶狠着眼睛,将铁楸举过头顶,狠狠砸向李安妍头部。
  “啊!!!”人群尖叫。
  李安妍下意识蹲下闭眼。
  “哐”,铁楸砸出声响。
  有粘稠的液体低落在她的脸上,还有温度。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李安妍睁开眼。
  郑越钦忍着头疼炸裂,不管鲜血直流,迅捷一脚踢飞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倒地,被赶来的警察控制带走。
  李安妍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为什么郑越钦会突然出现。
  她急忙上前捂住郑越钦伤口,温热的血还是从指间流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郑越钦好笑的看着急色的李安妍,嘴里一直碎碎念,感觉头也不那么痛了。
  李安妍感觉自己都快哭了,他居然还笑得出,“你是不是傻,谁要你挡了。”
  郑越钦一只眼被血淋得睁不开,“我见义勇为,乐于助人。”
  “你命都不要了吗!”李安妍直接吼。
  郑越钦只睁着一只眼,“李小姐,你再说下去,我血都快流光了。没死于铁楸,要血尽而亡了。”
  李安妍赶紧带着他上了医院。
  陆明深赶到的时候,看到李安妍正在给郑越钦剪额头上的头发。
  “我这头发剪了,颜值要扣分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你放心,一顿饭少不了。”
  “你只知道干饭吗?以生相许怎么样。”
  “呵~您想得可真美,您配吗?”
  李安妍怕戳着他的伤口,抵着身体,凑近的剪,很专注,没注意到他们之间只要郑越钦一抬头,就可以亲吻了。
  郑越钦眼睛不眨的看着李安妍,她的眼里只有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手腕上的女士表,表盘碎裂了。
  他心跳加快,控制不住自己,想让自己不要再看了,他的眼神会说出他的心。
  男人最懂男人。
  陆明深只需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和李安妍亲密无间的男人,对李安妍有些怎样的心思。
  他知道他是谁,和李安妍刚在一起,一天之内将她周围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陆明深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李安妍。
  他忍着心中的嫉妒,“安妍。”
  李安妍站起来,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陆明深看她没事,心有余悸的抱住她,“我刚听说的时候以为受伤的是你。幸好你没事。”
  两个男人在李安妍看不到的背面眼神碰撞。
  陆明深警惕的看着郑越钦。
  郑越钦丝毫不掩饰,勾唇一笑,无所谓。
  “是我朋友替我挡下了。”
  李安妍向双方介绍彼此。
  两个男人装模作样礼貌性的问好。
  还有费用没结清,陆明深陪着李安妍去缴费。
  “手表都坏了,当时很危险吧,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郑先生。”陆明深牵住李安妍的手,注意到李安妍手表坏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应该的。”郑越钦笑着说。
  等两人走远,郑越钦阴沉着脸,只觉得那互相牵住的手,非常刺眼。
  派出所说要录口供,李安妍不得不去,医生说怕脑震荡,郑越钦得住院观察两天,又放心不下。
  陆明深说他正好下午有空,他在这陪同。
  李安妍一走,病房内温度降到极点。
  除了郑越钦,还是如沐春风,“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陆明深冷脸,“男女关系,自然是该做的都做了。”
  “是吗。几次?有我和她久吗?我和她18岁就一起了。”
  陆明深刺痛了一下,面不改色,“那你速度也真慢,3年了都没把友情变成爱情。”
  “你以为你们是爱情?”郑越钦冷笑,“不过是工具罢了。”
  陆明深出身政客家庭,该有的心机城府一点不少,他知道李安妍利用他的同情博取了怜爱,他也确实心动了。
  和李安妍刚在一起几天,不难猜出李安妍为什么那么快答应他。
  陆明深知道他的意思,“无所谓,我迟早能让她彻底爱上我。”
  “可惜我对她恨的人没什么用,要不然你以为轮得到你?”郑越钦嗤笑。
  “失败的人,总会找理由开脱。”
  “你还能和她在一起多久,等陈子柏回来,我们都不算什么。”郑越钦自嘲,“他才是她的白月光。”
  郑越钦看着窗外青天白日,灿烂的阳光一点温度都没有。
  叁年期满,陈子柏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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