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既好气又好笑
薛薄连笑着道:“你若是喜欢,为父命人再去后山上给你摘来便是,并不远,就在这后院当中。”
萧珠玉也尝了一下这果子,“嗯,这果子鲜嫩多.汁还当真是好吃。”
薛沭也尝了一口,“是挺好吃,不过,有点酸,父亲,会不会没熟?”
薛薄连道:“这果子就是这个味儿,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这种果子都会在这个时候成熟,为父的手下也吃呢,沭儿,今日学得如何?”
萧珠玉道:“方才奴家也问了,殿下待他极好,太傅教的东西,他也都明白,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无需去打搅他了,就让他在此处好生学习罢。”
薛薄连也没有多言,二人这才离开,只是这二人才刚离开,萧珠玉便立即跟薛薄连翻脸,走路极快生怕薛薄连会追上的感觉,“玉儿,玉儿……”
薛薄连到底还是有武功之人,一下子便能够追上她,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了,“玉儿,怎么呢?好好的,怎么生气了?”语气里充满了宠溺。
“你可是首相大人,奴家怎么会吃醋啊?”
“还说没有?”边说着边将萧珠玉的身子扳了过来,“你我是夫妻,就算是你我二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在一处,但本大人依然知晓你在想着什么。”
萧珠玉一直都是低着头,她知晓若是想瞒着他也是瞒不住的,这才道:“昨夜,”萧珠玉正在寻着措辞,“你明知晓萧浅月会来是不是?然后,你便利用奴家将她气跑?”
薛薄连听了以后道:“本大人的确是知晓萧浅月就要进来,不过,之前本大人正要休息之时,便已经知晓此女便要进来了,所以,本大人就已经暗示了自己的手下故意懈怠,让其进来,本大人利用了你的确不错,但,本大人对你的情那可是真的,近日,本大人的事情太多,都没有好好地跟你在一起,本大人又不是圣人,岂能没有任何的需求?嗯?”边说着边紧紧地握住了萧珠玉的手,“玉儿,你只信本大人对你的心便好。”
萧珠玉一想起了他们睡觉之时,上边还有一个天窗,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话说,这天窗也是你故意让人开着的罢。”
“是。”
薛薄连倒是非常爽快地说了,萧珠玉听了以后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萧珠玉总觉得自己好似要做什么事情,都有人盯着的感觉,着实不太好。
薛薄连立即拉住了萧珠玉的手道:“好了,你若是不喜欢,本大人这就命人将这天窗给填上便好,其实,这天窗原本就是封死了的,但却被人将上边的瓦片给移开了。”
“那也还不是你故意的?”萧珠玉有些生气。
薛薄连开始撒娇,“好了,玉儿,仅此一次,好不好?”
萧珠玉看到薛薄连这副模样,当真是既好气又好笑,“你,哎呀!奴家当真是不知该拿你将如何是好?”
“来人!”
手下立即赶了过来,薛薄连冷声道:“将屋顶上的瓦片都给盖好,记着,要全部封死。”
“是!”
听到了薛薄连这么一声令下,萧珠玉心中的气倒也好了许多,二人这才回到了房间之中,萧珠玉看着已经封得死死的天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大人,其实开着天窗也不是不好,兴许,你只是害怕有人来偷袭,若是这样打开天窗的话,你兴许能够第一时间便能够起来,但,也有个弊端,就是不管你做些什么,你都将会出现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这样很不好,有一种好似自己的生活被监视了的感觉。”
萧珠玉生性自由,不喜欢被旁人监视,薛薄连道:“好了,日后也不会有人监视你了,姑且那个萧浅月自从昨夜来了以后,也不会傻到来第二次,不过,本大人的心中还是十分担忧着你的个人安危,生怕你会出个什么意外。”
“你都这么做了,她还能如何?接下来的事情也便是交给奴家了。”
昨夜薛薄连将自己的整个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吻是真实的,欲望也是真实的,甚至他的满身的火都是真实的,但萧珠玉在仅存了一丝理智的时候就已经知晓有人在窥视她,然而自己身上的这位爷却一直不松手,逐渐地被他的吻给吞噬之后丧失了任何的理智,昨夜,的确,太过于疯狂,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萧珠玉那可是老脸一红。
薛薄连看着萧珠玉的脸色唇角扬起了一抹坏笑,“怎么了?还在想着昨夜……”
薛薄连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受了萧珠玉一拳头,只是小粉拳打在了薛薄连的身上,薛薄连一点儿都不知痛,“你真的好坏!”打完了后便要跑。
“喂!你还跑?”
薛薄连笑着立即追了出去,两人玩得特别欢,整个院落里边传来了欢声笑语,薛夫人也随着这欢声笑语给揍了出去,便瞧见一人在前边跑着,一人在后边追着,薛夫人表示无语,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咳咳……这两人还当真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那般。”
就连薛薄连的手下都觉得他好似比平日要开心了许多,姬云双手环胸正在把着门儿呢,却瞧见薛薄连和萧珠玉二人玩得很开心的模样,贺溪道:“话说,在下在大人的身边当差那么久,也从未瞧见过他笑得那么的开心。”
姬云道:“在下常年都在暗处做事,每日面对着的也是他那张冷俊不禁的脸,却没想他跟自己的妻儿却是如此般的好。”
就在此刻一只纤纤玉手在姬云的面前晃了一下,“嗨!看什么呢?”
姬云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了宫灵,“雪儿?”
“方才你们在看什么呢?”
宫灵去看的是时候却是什么都没看见,贺溪也只是眉头轻佻着,“看大人啊。”
“大人有什么好看的,快走罢!”
宫灵一下子就拉着姬云离开,最终只剩下了贺溪一人,贺溪感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