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出现
等到段啊可全部收拾完之后,她背着自己的书包,拖着行李箱就离开了房间,为了防止薄奕进去,她还特意把门给关严实了,看着有点像做贼的模样。
蹑手蹑脚的。
薄奕把她所有的动作都尽收眼底,只是他没有拆穿,等到段啊可关好了门松口气的时候,他才突然开口:“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突如其来的话,吓的段啊可汗毛竖立,好在她自己心理建设强大,要不然真的就被薄奕给吓着了。
“我帮你拿吧。”薄奕很有绅士风度地想帮段啊可拖行李箱,她一个小姑娘拖不动这个,何况她家还是住的高楼层,拖下去估计就脱力了。
既然有人愿意帮忙拖行李,那段啊可也不介意,索性撒手让薄奕去拖着了,自己慢悠悠走在前面。
薄奕拖着行李,还顺手帮她把门锁了,紧接着也下了楼。
走在去小区门口的路上,段啊可还陆陆续续遇见了一些邻居们,那些叔叔阿姨很热情,热情得段啊可差点招架不住,脸都笑僵了才离开了那群热情的邻居包围圈。
“对了,我们怎么去你家?”段啊可也不是真的就知道玩,她临近小区门口了,还记得转头问薄奕交通工具。要是走去他家的话,那真的是要地老天荒了。
特别是那些行李还有肩上沉重的背包,段啊可很怀疑自己的小身板能不能撑住。
她又看了薄奕的,薄奕看着也是比同龄人瘦弱很多,就这两个人怎么走过去啊。
要说骑单车那更不可能了。
薄奕表示这个问题不用担心,惹的段啊可好一阵的怀疑,狐疑地看着薄奕那张笑脸。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段啊可却偏偏手痒痒很想打一打这张脸。一直都在装高冷,也不知道给谁看的。
“哼。”
段啊可昂着头,走的步子快了些,想把薄奕甩在身后越远越好。
谁知道,一走到小区门口,她却提前见到了一个人。
未来的公公。
“上车。”瞧见了段啊可走过来,薄皓才慢悠悠起身站起身来,露出他身后的那辆军用车。
这一下,段啊可忍不住想泪流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军方抓走了呢,就这辆车,在哪里都格外的引人注目好不好?
光是耽搁的这阵子,就有很多人老往这边打量,几个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呢。
薄奕已经习惯了,他寻思应该是父亲来不及开车,直接从军营里面找了军用车开出来了。不过也不要紧,他和家里两个人都没有驾照,薄皓肯来接,已经是很好了。
总不能说真的走回家吧。
“父亲,谢谢你。”薄奕笑的很开怀,对着自己的父亲真心道谢。
薄皓虽然没说什么,倒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一种认可。认可他长大了,懂得尊重人了。
薄奕前前后后的忙碌,又是把行李箱抬上去,又是帮着段啊可打开后座的车门,可是他一个转头,就看见段啊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也没有想上车的意思。
“怎么了?”
难道是刚刚走路太快脚崴着了?
薄奕用眼神询问着段啊可,可是段啊可看着也不像是崴脚的,不然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薄皓等了很久,段啊可也没有上车,他觉得奇怪,还特意把车窗降下来,朝着段啊可那边探头。
“不上来吗?”
原本段啊可还想挣扎一会的,可是薄皓的话一出,她彻底蔫菜了。薄皓那张脸,震慑他们这些小孩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段啊可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薄奕一眼,然后乖乖上车了。甚至专门绕道跑去另外一边,自己开车门然后坐下。
正襟危坐,手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也不去看身边的薄奕,目视前方,表情严肃。
薄皓看不懂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他也不在意,说了一句开车了,然后发动油门就往家里开去。
期间,段啊可的手机曾经响过。
无非就是戈雅微打电话来问段啊可怎么样了,尽管段啊可很想咆哮,可是薄皓还在驾驶座上,她也不敢放肆。
只能轻声细语,和戈雅微保平安。
“没事的妈妈,你们去忙吧。”
戈雅微听见段啊可这样说,真的就放心了,也没再多问什么,就是让她在薄奕家不要随便乱发脾气,好好和人相处。
挂完电话之后,戈雅微才放下心来准备好好收拾东西。虽说这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可也是马虎不得,他们是代表段氏来的,所有的动作都代表着段氏,可不能丢了脸面。
戈雅微如今和段默隐也住进了酒店,段默隐立刻就被人拉出应酬了,剩下她一个人还在酒店房间里面。
酒店的那些牙刷牙膏她不放心,所以带了些备用的,那行李箱的衣服也要拿出来一些,还有筛选晚上要穿的衣服。
一想到这里,戈雅微的头就疼,可是没办法,就是再难,她也要和段默隐一起面对。
所以,她只能低着头继续干活。
而段啊可这边,经过那通电话之后,谁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气氛一度尴尬起来。段啊可不想聊天,薄皓也是少话的人,最后只能是薄奕绞尽脑汁在想些聊天的话题。
“对了啊可,我们家的院子里面有很多的花草,你一定喜欢的。”薄奕兴致勃勃和段啊可分享自己的乐趣,小时候他没少在院子里玩耍,还经常滚了一身的泥巴。
可惜,段啊可只是瞥了他一眼,又把眼光收回去了。
薄奕这下又犯难了,他实在想不到一些他爸爸和段啊可的共同话题。一个是军人,一个是学生,完全没有什么共同点。
连他自己,都是很少和薄皓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薄奕的心声,薄皓终于开口说话了,可惜,说的是些慢没有用的话。
“前面快到家了,你们准备一下。”
好吧,薄奕苦笑了一下,他果然不能期望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