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7 暗流涌动
“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能高兴吗？男朋友去跟年轻小女孩子在一起住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说跟我聊聊天什么的……”
转眼，一周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二月的下旬。
李俊翰在家里，看到了在那里一脸不爽的表情的郑秀妍。
“临时加的行程。周明硕非要我在节目里多刷一点存在感，说这个节目现在看起来越来越不像jhl的了，要我注意。”
在家里，李俊翰的说法跟在外面肯定不一样了。
这个确实是周明硕跟李俊翰说的话。
不然，李俊翰才没有那么好说话，那么干脆的就答应了周明硕临时给自己加的一个星期的行程。
而老板大叔肯定也不会那么好说话的允许李俊翰就那么在那面呆一整周。
原因肯定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练习生发牢骚说李俊翰没存在感，就会给她们加的。
要知道，李俊翰给这群女孩子做了一首歌的编舞这件事在今天都是在投票之后，观众散场之前，李俊翰作为彩蛋才告诉到了现场的那一千名投票观众的。
这个，就是要剪进去节目里的节奏。
而且搞不好，周明硕还打算大篇幅的处理……
反正等这期节目放送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就都已经到了第二轮的投票结束的时候了。
就算这一期的分量再不平衡，那一大群都是吊车尾的练习生应该是逃不掉被淘汰的命运的。
而之所以他们会这么做，理由自然是李俊翰跟郑秀妍说的这个。
周明硕感觉，这个节目，越来越不像是jhl的了。
因为mnet插手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就比如今天下午到晚上刚刚忙完的这第三次的评价考核表演。
原本，李俊翰他们是打算安排在东大门的偶像体验中心进行的。
那里又不是装不下一千名观众。
只要把座位先临时移除就好了……
只是，mnet出来说，cjem的演艺中心有足能够放下两千名观众的舞台，让节目组去他们那面拍。
而这只是在李俊翰上周到了京畿道那面的度假山庄时听到的消息中的一个。
另外一个让李俊翰同意了周明硕有点冲动的临时提议的事由就是，mnet跟节目组说，他们在日山那面联系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同样可以给节目组的人提供免费的食宿。
然后说，有不少的公司的人跟他们反应，说京畿道这面太远了，不方便他们的练习生的事情……
这种借口。
有点明晃晃的下山摘桃子的意思。
直接的让李俊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就像今天，完成了第三次的评价考核之后，mnet方面的人直接就说，第四次和最终的评价考核，也放在cjem这面的这个中心进行吧！然后，就不要回京畿道那面去了，直接住到日山那面去比较好……
李俊翰直接就呛了一句，“下一次我们的评审要三千名观众，你这个场地，太小。”
然后，在mnet的负责人铁青的脸色中，直接带着所有的练习生一起回到了京畿道。
所以，李俊翰回到家里，才会这么晚，又这么累。
“还能怎么不像jhl的，他们能抢走什么啊？”
“第四次的评价考核，我打算让尹贤和mc梦哥一起，我们三个人写出来五首歌，拿给剩下来的三十五个人唱，结果mnet的人今天跟我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人写好了歌了，连录音都已经基本准备完毕了……”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谁让你们节目这么火啊！都快10%的收视率了。”郑秀妍有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我从京畿道那面回来的时候，给英石哥打了个电话。”李俊翰叹了口气。
“给英石oppa电话？干什么？”
“让他去跟cjem的人去沟通一下，提醒一下他们，注意管理一下mnet的一些行为。”李俊翰淡淡的说。
“那你跟英石oppa说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直接让jhl发一封信给cjem……”
“那不就下不来台了吗！你啊！”李俊翰轻轻的拍了拍郑秀妍的脸，“先让他们自己人去说说，也是提醒一下他们，这个节目之所以跟mnet合作，不是我们另外找不到放送频道，只是因为我跟罗英石的这层关系而已。如果他们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话，我可是要撕破脸了……就这样，警告他们一下而已。”
说完，李俊翰轻轻的叹了口气，郑秀妍这个女孩子吧，自己对她什么都特别的满意，就是这个有时候有点冲动的脾气啊……
之前她要是在少女时代队内吵架的时候，不是直接在sns上公开发消息退队，而是像f(x)的雪莉一样，来个非暴力不合作，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少女时代的粉丝都骂她的情况吧？
毕竟少女时代也好，s.m也好，对于必须要赶郑秀妍离开的真正原因，其实也是说不出口的。
成员自己经营个人品牌，消费公司无形资产？
这种话说出来是要挨骂的啊！
“这样啊……”郑秀妍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了，不管了，反正等英石哥那面的消息至少也是明天了。而明天一早，我还要去bj呢……早点休息吧！我今天真是内忧外患的，要累死了……”
“我还想跟你说一下我的solo出道日期定下来了呢……”
“定下来了？”李俊翰一愣，“五月下旬？”
“……你怎么知道？”
“不然呢！”李俊翰叹了口气，“虽然上周被泰妍的那首电子单曲……别打我，那首主打歌又不是我写的！呀！反正就是被她在中间插了一周的一个一位之后，gfriend算上这周，还有至少两周的一位可以拿呢，然后，mamamoo的回归肯定要接上，之后是bts的回归，然后估计就是恩地的了……”
“恩地的都还没录音，凭什么就排在我前面啊！”郑秀妍哼了一声，“oppa，你猜错了，原本虽然是打算在五月份安排我solo的，可是公司里的人开会了之后，决定让我在四月份了。”
“四月份？bts……”
“跟我同期啊！”郑秀妍哼了一声，“反正我对一位也没多大兴趣，不是多大的事情。”
“……我打电话给大叔，让bts给你让三周时间出来。”
“干嘛要让啊！”郑秀妍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拿什么一位……就只要在发专辑的当周去舞台上表演一周就好了。第二周我都没打算去。”
“……为什么不打歌？”
“呀！oppa你发了专辑连回归舞台都不去，我作为你的女朋友，也得有点架子嘛！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比不上你跟iu两个人？”
这种话，李俊翰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驳。
“……明天你有事吗？跟我一起去bj玩呗？见见我祖父。”他只能转移话题了。
“明天？倒是可以……呀！oppa！不要转移话题！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你跟iu是吧？那这次solo我不打歌了！连回归舞台都不去了！”
“呀！别闹！”李俊翰轻轻的掐了掐郑秀妍的鼻子，“你还是要去转一圈的，而且，最好能拿到两个一位什么的。”
“为什么啊？”
“我说出去也有面子啊！”李俊翰一挺胸，一副你要让我觉得骄傲的表情。
“哼。”郑秀妍哼了一声，没接李俊翰的话。
只是，也没有再催着李俊翰陪她聊天什么的了。
安静了下来之后，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李俊翰就这么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他今天确实累了。
今天下午，在cjem的娱乐中心的大演播厅里，李俊翰作为主持人，在那里说了十三遍的“为你的少女投票吧！”
一千人在那个大厅里，确实显得有点挤，但是气氛却也是出奇的好。
先进行了六首vocal的表演，然后是三首rap，最后是四首dance。
全场这些练习生们没有什么明显的失误。
而作为两个压轴进行表演的李俊翰编舞的《咆哮》和全部由101的上段练习生组成的号称“复仇者联盟第二季”的《bangbang》两首舞曲，也表现出来了惊人的舞台感染力。
虽然《咆哮》的那七个女孩子最终并没有做到李俊翰要求的第五档次。
那天裴允静问李俊翰第三档次是什么难度的时候，李俊翰的回答是气缸舞，这倒也没有骗她，确实，按照李俊翰的设计的，第三个阶段是能够把他所有的编舞要求做到。
而第四阶段，就是跳舞的时候的力度了。
作为刀群舞来说，在舞蹈动作的难度上来了以后，体力的消耗是成倍数增加的，而要保证一首几分钟的歌可以从头到尾充满力度的跳完，尤其，这又是一首原本由男人来唱的歌，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最终，她们也就卡在了这第四档次上。
至于第五档的李俊翰所说的舞台感染力……
他倒是在《bangbang》的舞台上看到了。
这或许就是实力上的绝对差距吧！虽然这七个女孩子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要求她们在一个星期里练出来这五个阶梯型的档次，还是有点强人所难。
只是，虽然并没有达到李俊翰所想象的要求和档次，她们所呈现出来的舞台效果依旧是爆炸性的。
开玩笑，一群小女孩子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系着黑色的领带，站在舞台上帅气的跳刀群舞，光是这个画面感就已经让人兴奋度爆棚了。
而且，她们的舞蹈，真的很难。
就像在后台那里看着表演的裴允静对李俊翰说的话一样，这几个女孩子再给李俊翰半个月的时间，估计都能调教出来第二支afterschool来……
而这个只是李俊翰之前这一周所做的工作的一个小总结而已。
在所有的观众散去之后的结果宣布会中，三位在各自所选择的角色大战中获得第一名的人，让李俊翰一点都没有意外，却让在场的很多练习生都觉得难以置信。
vocal类的第一名没有任何的悬念，在第一个完成了选歌之后，李俊翰基本就确定了金世静会拿到今天vocal类的第一名。
400多票的得票，甚至比第二名的成绩多出100票还要多，这样的一个结果，李俊翰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而在rap类里，当场表现的亮眼的全素妍果然并没有拿到第一。获得rap第一名的，是一个李俊翰之前都没有太注意过的rapper。
而舞蹈类也是如此，选了四人舞蹈，来自jellyfish的姜美娜拿到了第一名，而无论是表演完了全场掌声雷动的《咆哮》又或者被观众喊出来了安可的《bangbang》，都没有成员能拿到第一名。
而这个名次发表之后，李俊翰又陪着这群女孩子坐着大巴车回到了京畿道，然后安顿好了她们才回到了家里。
所以，一觉就这么睡到第二天早上，也是正常的了。
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的李俊翰看到了趴在自己的身边，像一只小猫一样睡的很香甜的郑秀妍，笑了。
这种感觉还是很幸福的啊！
“oppa你醒了？”
李俊翰的小动作还是把就那样紧紧的贴着他的郑秀妍从睡梦中惊醒了。
“嗯……吵醒你了？”
看着郑秀妍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李俊翰笑着轻轻的揉了揉她皱起来的眉头。
自然的，换来了一个郑秀妍大大的笑容。
“没有啊！也到了该起床的时候了……今天不是要去bj吗！”
“你是要跟我一起去的吧？”
“是啊！去见见你的祖父大人啊！”
“行吧！不过我先提醒你哦，他可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什么意思？”
“在他面前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我们没打算结婚，也没打算要孩子的话题，说到这种事的时候你就一律回答在准备，或者我太忙之类的就好了，明白吗？”李俊翰开始打预防针。
“……哦。”郑秀妍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然后，趁势，直接咬在了李俊翰的胸口。
“呀！你属狗的么？干什么啊！饿了？”
“我看起来那么蠢吗？这个还要你教！”郑秀妍白了李俊翰一眼，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澡了。
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去楼下的厨房准备做早餐了。
……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姐姐拽我一起的，你问她，别问我！”
在机场，李俊翰看到了在这里出现的郑秀晶，一脸的荒唐。
她比自己和郑秀妍还早到呢！
“oppa你不是要去谈正事吗？我就打算带上秀晶陪我玩儿啊！”郑秀妍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反正最近她心烦的事情多……”
“姐！这事你不是答应我……”
“……什么事？”李俊翰瞬间好奇了。
“还不是续约的事情呗！”郑秀妍看了一眼在那里有点急着跳脚的郑秀晶，笑着摇了摇头。
“不想在s.m了么？”
“早就不想了。”这一次回答李俊翰的，是郑秀晶本人，“oppa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来jhl么？”
“不要了。”
“……为什么？”
“几年前我想来着，你不要我，现在我不要你了！”郑秀晶一抬下巴。
“……随便你。”李俊翰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最后肯定跟她姐一样一起来jhl的吧？
除了jhl，韩国还会有经济公司签她吗？
谁不知道她是李俊翰的小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