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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这么说来……确有私情

  安歆溶和应悠之分成两个方向,继续在安灵芸的寝宫里搜查。
  除了这梳妆台上的问题,定也会在哪里留下痕迹。
  安歆溶在安灵芸的床榻上翻找:“怎么什么也没有啊?”
  也未免太干净了吧?安歆溶本来还以为按照安灵芸的习惯,会将物品藏在床榻上,毕竟……她身上穿的裹胸就是在床榻上找到的。
  等等,床榻?安歆溶想起她是在夹缝里找到的这件裹胸,她顾不得床榻上的灰尘,整个人爬上床在与墙之间的缝隙里找寻。
  “哎?这里……”床与墙的缝隙有些鼓囊,安歆溶掀开床单一看,果然有东西!
  安歆溶将那东西抽出,没想到竟然这么大一件!
  是一件丝绸中衣,看这大小,和自己身材差不太多……
  安歆溶失落地垂下手臂,将中衣扔出去:“还以为有了发现,原来只是安灵芸自己的衣服!”
  应悠之寻声而至,问道:“发现了什么?”
  “哝。”安歆溶指向床边,“就一件中衣罢了。”
  应悠之眼眸暗了暗,将那衣服捡起,瞬间整个脸色变黑快要滴墨。
  “嗯?怎么了?”安歆溶从床榻上下来,看见应悠之的脸色突变,有些疑惑。
  “这是……陛下的衣裳。”应悠之强忍着怒气。
  安歆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可能?这衣服和我身材一般。”
  “陛下与万安公主身材也相似。”应悠之握着中衣的手越来越紧。
  “从何判断就是安青云的衣服呢?”既然身材一样,又怎样判断呢?
  “男子与女子的款式自是不同的。”应悠之看见这款式就已经了然。
  安歆溶恍然大悟,她来到这个世界从未见过女子的里衣,所以看到这件中衣的瞬间,她和自己平常穿的对比了一番,是一般无二的,所以她也就下意识地以为是安灵芸的衣服了。
  “但……为何就一定是安青云的衣服呢?”安歆溶又问,男子的衣服罢了,除去安青云以外,找一个身材相似的人应该不难。
  应悠之将丝绸中衣扔到地上,说道:“这衣服上有暗纹金龙。敢问这金戈国内,除了陛下的衣服有金龙样式,还有谁敢纹上?”
  安歆溶下意识看向自己,好像她穿的衣服都是有暗纹样式的,虽然也是素白,但摸上去是有纹路的,甚是高级,但她因为天天穿着,所以也就没有太过在意了。
  “这么说来,安灵芸与安青云之间确有私情啊。”安歆溶欢愉地说道,这就证实了她的猜想,也就解释了为何安青云迟迟不肯纳妃,而安灵芸又迟迟没有出嫁。
  应悠之的脸色晦涩难看:“你还笑得出来?”
  “额……为何不能?”这和安歆溶本人又无关,禁断之恋听起来不好,但两个人真实相爱,你又能改变什么呢?况且两人也已经西去,再去评判道德,未免因为太“斤斤计较”了?
  应悠之突然伸出手,抓住安歆溶的肩膀:“你可知发现这件中衣的意义?”
  “就是证明安青云与安灵芸之间的关系呀。”安歆溶感到奇怪,应悠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意义吗?
  “证明二人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啊!”应悠之也焦急,怎么安歆溶就是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呢?平时不是挺心有灵犀的吗?
  “额……这……”安歆溶的确没有想到这一个层面,她内里是安歆溶,可身体还是安灵芸的啊,就是说她……已经……
  但安歆溶并不是太在意,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从一始终的执念,况且那个人又不是她,她只不过是借用了安灵芸的身体活下来而已。安歆溶更在意的是,应悠之怎么会知道?她并没有明说,应悠之就自己猜出来了?他也未免太机敏了吧?
  应悠之蹙眉:“你难道就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安歆溶感到有些好笑,“好像爱卿比朕还在意吧?难道你很介意朕是不是还是清白之身?”
  “当然在意了。”应悠之并不否认,他喜欢安歆溶,当然也会在意她以前是否有别的男人,就算不是她的本愿,但他还是介意。
  “呵,男人。”安歆溶冷笑,男人就是如此,嘴上说着爱你,但如果以前有过别的男人就会嫌弃。
  应悠之将安歆溶拉入自己怀中,深情地说道:“我喜欢你,当然希望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是嘛?”安歆溶感到不屑,说到底,天下男人都是一般吧。
  应悠之用下巴抵住安歆溶的头,说道:“但如果不能实现,往后的日子只要是属于我的就足够了。我多么希望,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能陪在你身边。”
  安歆溶脸上有些发烫,想要推开应悠之,应悠之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怎么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应悠之将安歆溶抱得更紧了,只有此刻而已,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安歆溶,他要向她许诺,往后日子,他只会钟情于她一人,无论她的过去如何。
  气温渐渐攀升,安歆溶的手抵在她和应悠之之间,推了推他:“应相,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已经找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了。”应悠之瞥了一眼丢在地上的中衣,心中还是烦闷。
  “什么啊?我们是来调查安灵芸与安青云真正的死因的!”这一点很重要,然后不查清楚死因,安歆溶怎么防。
  “这些在这里找不到,但我知道哪里可以有下一步的答案。”真正的死因,相关痕迹定是被清理干净了,而且隔了这么久,想找到物证基本不可能了。
  “怎么做?挖尸掘坟吗?”查尸体是最直接的证据,可是这好像不妥吧。
  应悠之轻弹安歆溶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当然不是了!”
  “很痛哎!”安歆溶苦叫,应悠之都不懂得轻一点吗?
  应悠之揉揉安歆溶微红的额头,说道:“下次可不能乱说了,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说出去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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