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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凶杀案(二)

  肖张坐在县令的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自个儿的衣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粗布劲装,干练的打扮,减少了桃花眼带来的轻挑。
  但他一开口就都暴露出来:“你这个主簿跟长安县那个和稀泥的县令有的一拼,简直就是个冤案制造者,我现在深刻怀疑你们大牢里面怨气冲天,午夜梦回,怎么就没个冤魂站在他床头抽他一巴掌呢?当然我是不会舍身取义当那个冤魂的。”
  霍长歌揉了揉自个儿的眉心:“涉及刑事案子卷宗,我都是亲自批阅,不会有冤假错案。近日我在忙着和商人协调玉米一事,实在抽不出空,才叫他主审的。你既然嫌他不行,那就亲自上,我给你特别调令,你将此事查明白。”
  肖张谈了谈自个儿翘起二郎腿,靴子上面的灰尘:“我看上去很闲吗?”
  霍长歌:“你被莫爷关在府门外,已经两日没进屋了,我也不知你闲不闲,就知道你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已经在树干上把树叶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肖张顿时觉得有些丢脸,拿眼睛去扫白雪,坐姿不像方才那般大大咧咧,调整了下来掩饰自个的尴尬:“我那是合理的向莫云渊提出抗诉,并且学习古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不动不摇的在树上暂住表明自己的立场。”
  霍长歌:“的确是学习古人,已经学习到类人猿了吧。月牙总说人是从猴子变的,我当她胡说,没想到你却帮她验证这是真的。”
  事实证明,冷嘲热讽和不着调是没办法尽快解决一件事情的。
  白雪弱弱的开口:“你好像很忙,需要我帮忙吗?”
  霍长歌眯了眯眼睛,果断的一点头:“需要,你帮我查案吧。”
  白雪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惊愕了一瞬,她的意思是问玉米的事情自己能否帮忙。
  肖张也感到奇怪:“你让她查案?”
  霍长歌轻飘飘道:“你要帮忙吗?”
  打蛇打七寸,掐的很准确,县令大人不愧是县令大人,站得高看得远,采用迂回政策,抓住了肖张给他卖苦力。
  霍长歌把仵作初步的判断记录扔了过去,肖张和白雪看了一下资料。
  白雪看得懂繁体字就是看的眼睛疼。
  肖张只以为她看不懂,便念了出来:“死者名叫红袖,女子,今年十八岁,是春意楼的花魁,无父无母,尸体被发现在闹市区十字街东路,老胡同的一条小路里。尸体脖子处有勒痕,死因是窒息,脖颈处的磨损不严重,应该是较软的布条,死亡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间。”
  白雪有些发懵:“大晚上她出门做什么?”
  肖张不知道怎么向小姑娘解释这个道理。
  白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外卖?”
  青楼里的姑娘被点个名儿叫出去也是有的,不过像花魁这种被捧起来的姑娘很少外出。
  肖张一时觉得她形容的挺贴切,所以格外的羞,在她的脑门上拍了两下,严厉警告道,“胡言乱语会被大灰狼叼走。”
  白雪拍开了他的手:“你就算不拿我当成年人,也不该拿我当六七岁的孩子。为什么结论上面写的是抢劫杀人?”
  “因为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抢走了,凶手还在她的左脸上用尖锐东西刻了一个贪字,主簿怀疑,红袖遇上劫匪,对方抢劫红袖不给,于是才将人杀死,并且刻了个字,指红袖爱钱不爱命。”霍长歌抬头回答了一句,然后说:“你们两个出去,我要做规划了。”
  霍大县令要安静,两个新鲜出炉的顾问就被撵出了屋,两人犹如无头苍蝇,除了仵作早先提供的一份资料,还有就是霍县令开的一张顾问条。
  白雪兴致勃勃:“咱们先去哪查?”
  肖张要更冷静:“在查案之前,咱们得先明白,咱们两个的身份。”
  白雪:“明白呀,皇帝跟前儿监督百官的御史。”
  肖张嗤笑:“你可真看得起咱们两个,还监察百官的御史,我看就是个传旨太监。”
  “太监也是有名有姓的职业,你不能搞歧视。”
  “咱们这一次比太监还不如呢,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肖张对于顾问一活嗤之以鼻,但干起活来不含糊,拉着白雪先去停尸房看了尸体。
  小镇子上出不了几起谋杀命案,停尸房就停着那么一具尸体。
  这么一起几乎是惊动了所有人,人心惶惶的,需要尽快破解。
  仵作见了肖张,一个身着粗衣麻布都掩饰不住英姿勃发的少年,有些纳闷着,死气沉沉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么个人物?
  “你是?”
  “我是霍县令的朋友,临时被聘用为顾问,来查红袖死一案。如今是来检查一下尸体的,劳烦让我瞧瞧吧。”
  仵作自然同意,肖张刚往前走两步,白色的盖子还没掀开,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肖小兄弟。”
  主簿大腹翩翩地走了进来,一上来便嘘寒问暖:“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之前糊涂了,还拿你当起了凶犯。”
  “没关系,反正我的身份也换了,从前是嫌疑人,现在是缉拿嫌疑人。”肖张笑眯眯的说。
  “可辛苦你了,不过这案子我破了。”主簿得意的说:“一个妓女有仇有怨的无非那两家,既然肖兄弟不是,那另一个也就浮出水面了。”
  白雪没想到自个儿还没过一把侦探眼案子就破了,疑惑道:“谁呀?”
  主簿道:“老鸨呗。经过各方调查得知这红袖想要赎身,筹了二百两银子,这也是一般花魁赎身的价格。但她忽略了一点,她才刚刚当上花魁,不出半年,摇钱树没赚够钱,老鸨怎么可能放人走?老鸨一直不让,千方百计的阻拦,奈何红袖死了心要走。老鸨最后无计可施,便痛下杀手,并在对方的脸上刻上一个贪字,就是在骂她当了妓女还惦记着从良,太贪心了。”
  白雪陷入沉思,总觉得好多地方都不对。
  肖张笑了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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