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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习母猪产后护理的攻一(孕期play,产子,

  “然后呢?然后呢?”李华辰躺在爸爸的结实胸膛上,像个在睡前听故事书的孩子一样追问着结局。
  李清睿宠溺地抱着儿子,又说:“后来我发现他赌得厉害,还问我拿钱。我哪有钱给他呀,便说分手。再后来,他直接消失了,说是躲避追债去了。”
  “就是这个时候你发现自己怀孕了?是我来了。”李华辰轻轻地拍了拍爸爸的肚子。
  是的。
  可是当李清睿发现自己身体出了状况时,他已经怀孕超过五个月了。五个月还是他根据做爱时间推断出来的。
  怎么办?
  哥哥和弟弟同时困惑。
  这个时候去堕胎势必伤筋动骨,又会惊动在外工作的父母。一番思量之下,哥哥决定铤而走险,把孩子生下来。
  弟弟无奈,只好为肚子日渐变大的哥哥办理了休学手续,白天上课,晚上回家,照顾怀孕的哥哥,并嘱咐他多多运动,届时能顺利生产。
  没错,他们打算直接在家生产。因为去医院生产与昭告天下没啥区别。
  弟弟在哥哥房间内钉上了一层厚厚的隔音棉,防止生产时噪音过大,被邻居发现。可是两人都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弟弟只能买来许多与孕期、生产、产后护理有关的书籍,自学接生。
  为了获得更真实的体验,他还趁着假期,去往当地一家养猪场,实践学习如何为母猪接生和产后护理。
  幸好弟弟聪慧,母猪的生产与产后护理都学得很快,若不是后来当了金融人,说不定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养猪人。
  “把裤子脱了,躺床上。”
  面对弟弟的冷酷话语,哥哥没有反抗,乖乖地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张开大腿,他知道弟弟要给他“检查”。
  “其实他真的懂吗?”哥哥也有些怀疑,可是自己做错事了,已无脸再跟弟弟、家人们说话了,只能任他摆布。
  “啊!”
  弟弟冰冷的手指直接刺入小逼,同时开始不由分说地挺近,摩挲着宫口的位置。由于胎盘的下坠,哥哥的子宫比以往更低了,只稍稍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一圈圆环状的肉。
  “疼。”哥哥单手扶着高挺肿胀的肚子,快八个月了,他濒临生产了。
  不知是不是气温下降的原因,哥哥的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胸前也凸起两个小小的呃尖尖。虽然小逼还是很干涸,但他还是有感觉的。
  弟弟把手指抽出来,又拿出一瓶剃须泡沫,喷在哥哥的鸡巴和小逼周围。
  “干嘛?”
  “剃毛。生产前都要剃的。”
  哥哥惊讶地问:“那母猪也要剃吗?”
  “母猪没有毛。”
  哥哥仰起头,瞧着身下的弟弟,原本清透分明的黑白眼睛此刻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薄雾,在他没有留意的时间里,弟弟已经长大了。他拿着一把小小的细长刮刀,精钢表面折射出一道尖锐的光芒,打到了弟弟的眉眼间,而他的眼神比刀更锋利。
  弟弟一手扶住哥哥的鸡巴,开始剃毛。哥哥觉得他的力度比以前更大了,抓得自己都硬了,然后勃起了。
  小时候不懂事,他总会脱下裤子,给弟弟展示自己的小逼,他觉得很神奇,因为小逼也跟他在一天天长大。
  后来被父母发现,才被制止。所以他在青春期后,他便没再弟弟面前展示过自己的私处了。
  如今他们都已长大,却不得不再次袒露于弟弟面前,让他又羞又怕。
  “你。。。。。小心点。”刀锋无眼,它在敏感的鸡巴上和小逼旁边游走,“咔咔咔”几声,刮下浓密卷曲的毛发。
  他湿了,鸡巴铃口和小逼穴口开始分泌液体,连同白色的泡沫一起弄湿了弟弟的手掌,好似性交的痕迹。
  “可。。。。。可以了。”生怕露馅的哥哥希望弟弟赶紧结束。
  弟弟却拿来一盆清水,为哥哥清理私处,将剩余的毛发和泡沫清走。可是这样只会让他勃起的鸡巴更明显。
  “你勃起了。”弟弟的话语透着一丝无情。
  “我。。。。。。我自己来吧。”哥哥正要起身,却被弟弟压回去。
  李清智单手压着哥哥的肩膀,一手抓住哥哥的鸡巴,上下撸动,“你孕期,不能太激动。”
  “哈~~~”
  弟弟卖力地撸着,手指还是不是滑过底下的冒出的阴蒂,可是弄了好久,哥哥都没射。
  为什么呢?
  弟弟靠近哥哥耳边,问:“一定要操逼才能射吗?”
  想不到自己印象中严肃正经的弟弟也会说这样的骚话。
  他的话语低沉魅惑,呼出的热气在耳边萦绕,竟让哥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
  弟弟直接两手并用,一手撸着鸡巴,一手插入两个手指,飞快地进出。许久没做的哥哥其实馋得很,甬道直接吸住手指,试图抓住它,不让它离开。
  “啊~~~”
  他直接潮吹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射精。
  “一定要鸡巴插才可以吗?”弟弟又问,没等哥哥回复,他直接将哥哥放倒,侧着身子,抬起一条左腿,置于自己的肩膀上。
  “不要!这是乱。。。。。。伦。”
  来不及了,弟弟勃起的肉色大鸡巴已经插入哥哥的小逼了。
  顾及哥哥怀孕,他并未全部进入,只插了半根。但也足以让哥哥爽上天了。
  他还是第一次,学着av电影里男演员的模样,挺着腰,鼓着臀,用力蛮插。
  “不!”哥哥浑身湿透了,轻薄的汗水笼罩着他脆弱的脸庞,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去了,只能一再沉沦,甚至被弟弟操逼。眼角落了一滴泪水,那是屈辱的象征。
  弟弟才开始显示出真面目,眼底冒出怒火。他恨!不仅恨那个浪荡子,更狠哥哥。
  他一直想要哥哥的小逼,想得每一夜都要抓着哥哥的内裤自慰,想着等到他们十八岁成人那天就操哥哥,然后跟哥哥远走高飞。
  没想到,被那个人占了去,还搞大了肚子,他怎么能忍?
  更没想到,哥哥竟然也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他是不是没有鸡巴不能活?
  肥水不流外人田,被别人操不如给自家弟弟操。
  他越想越气,底下动作愈来愈快,甚至开始完根插入。太过激烈的性爱让哥哥开始胎动,隆起的肚皮突然凸起一块小山包。
  好似是胎儿的小脚丫。
  “他还有脸抗议?”弟弟想到,“这个孽种!”
  他是真的想过直接操过去,操得哥哥流产,操得孽种去死。但是,恍惚间,瞥见哥哥落泪的眼神。
  哥哥眼角通红,泪流满面,鬓发被泪水和汗水浸透,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冰凉又可怜;他嘴里发着低微的啜泣声,哀求着弟弟停手。
  弟弟又一次心软了,简单又操了几下,匆匆在哥哥小逼里射了自己第一炮处男精液,退了出来。
  哥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开了荤的弟弟一发不可收拾。
  正所谓,青春期少年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弟弟每天都缠着哥哥要,或让哥哥帮他撸鸡巴,或磨着哥哥的小逼、屁眼甚至插入半根,让自己爽爽。
  到了孕晚期,哥哥不能再帮他了,他也不放过,让哥哥含着自己的鸡巴,为自己深喉口交。
  哥哥目前只能仰仗弟弟,故而也总是由着他折辱自己,供他淫乐。
  “多吃点,不吃怎么有力气生孩子呢?”弟弟压着哥哥脑袋,让他张大一点嘴巴,把自己笔直粗壮的大鸡巴更吞入一点。
  “嗯。。。。。”
  哥哥被迫沉默,鼻前都是弟弟浓烈的麝香味,还被他的阴毛蹭到,痒痒的,让他想打喷嚏。
  他半眯着眼,只能看到弟弟块状分明的腹肌,含不住的口液顺着下巴一路留到了喉结、锁骨上。
  他感觉十分痛苦,好似自己要被撑爆了,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
  弟弟却没有同感,只知抓着哥哥头发,不停律动,然后深入他喉咙里,射出滚烫精液。
  “啊!”哥哥突然倒地不齐,身下早已破了羊水。
  “不好,要生了。”
  尽管过程磕磕绊绊,但李清睿还是顺利地诞下一名男婴。
  “是个男孩,三斤二两。”弟弟擦去孩子身上的血污,用毛巾细心包裹起来。
  “是。。。。。。。跟我一样的?”哥哥眉头深蹙,疲惫地睁开双眼,发丝被汗水浸湿,迷迷糊糊中仍问起孩子。
  没有产检,他多害怕生下一个跟他一样的畸形孩子。
  “不,他很健康。”弟弟将孩子递给他。
  孩子虽小,但哭声嘹亮,一听便知是个健壮的苗子。
  哥哥眼含热泪,把孩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确确实实是个四肢健全又健康的孩子。
  “他看起来好小。”哥哥像个新手父母,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哄着哭喊的孩子,微笑着亲吻他小小的额头。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怀抱着新生命,新征途就要开启了。哥哥甚至开始憧憬与儿子相处的日子,又哭又笑的。
  “没事,能养大的。”弟弟的双眼比哥哥都要疲惫,已经没有任何光芒了。他深知这件事需要结束了。
  他劝哥哥先休息,自己带着孩子。然后趁着哥哥熟睡之际,悄悄把孩子遗弃到了慈爱孤儿院的门口。
  “啊!”得知儿子不见的哥哥发疯似朝着弟弟冲来,提着他的衣领,涕泗横流,“为什么!”
  弟弟低着头,没有看他,“这是最好的办法。”
  哥哥眼里都是破碎的泪光,虚弱的身体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了,仍在恶狠狠地质问亲弟弟,“外面只有几度,你把一个初生婴孩扔了,有没有想过他会死?!”
  “他最好死了。”
  迎接他的是哥哥愤怒的耳光,不过因为他没力气,对于弟弟而言,只是轻轻一拍而已。唯独是哥哥幽怨、伤心、失望的眼神,最能刺痛他。
  “你把他扔哪里?我问你,扔哪了?”哥哥踉跄着下床,就要冲出去找儿子。
  “哥哥!小哥哥!”弟弟抱起摔倒在地哥哥,“你清醒点!你留着他能做什么?你有钱养活他吗?你要抱着他上学吗?又该怎么样向父母解释呢?不怕被人发现吗?”
  弟弟捧起哥哥脸,用袖口擦去他的泪水和鼻涕,“我们说过的,约定好的,不能告诉任何人,要把秘密带进棺材。”
  哥哥觉得脑壳好痛,胸口好闷,咽喉好似被一万根针扎着,半晌说不出话。
  在寂静的黑夜中,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冉冉升空,“砰!”绽放出阵阵欢呼与掌声。
  这一天,正好是中秋夜。在万家团圆、灯火通明之时,弟弟紧紧抱着哥哥,在烟花之下,度过了这个终生难忘的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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