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收到汤先生送的礼物 ρo18b𝔯.čom
翌日,被操持了一夜的赵芷若睡得沉,直到中午才被汤佐言叫起床吃饭。
他看上去还是精神奕奕,只有她觉得自己手脚无力,手脚乳酸堆积,酸疼的厉害。
他像是早早预料她的不适,未询问就把她抱入浴室,不知从哪搬来了张椅子,让她坐在上头漱洗。
真是周到。
“为什么你精神都这么好?”她却是全身都脱力了。
“因为我有运动习惯。”他笑出一口白牙。“等你回来,一块去运动?”苯文將在℗ô18𝒹k.⒞ôℳ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她觉得床上的运动就够累的了,不过想想,这种事也不可能天天的嘛,他现在可能是因为刚开始的关系会性致勃勃,且运动也是好事,于是点头应允。
离开浴室来到厨房,发现他已经把午餐做好了,煮的就是她前晚因为嘿咻忘了煮的猪肉冬粉锅。
两人的调味有些许不同,他有加了豆瓣酱,口感略辣,但对“激烈运动”两天的她来说,比她习惯的清爽口感,更加开胃。
好想称赞他一声“好贤慧”。
“好吃吗?”汤佐言问。
“好吃。”她非常诚挚的点头,笑瞇了眼。“你有加豆瓣酱喔,跟我做的不太一样。”
“那还习惯吗?”
“原来加豆瓣酱也这么好吃。”她喝了一口汤,满足的瞇了瞇眼。“我下次也要试试看。”
汤佐言单手托腮凝视吃得开心的她。
才不会让她有机会自己煮。
精致的嘴角狡黠勾起。
下午,汤佐言带她去做脚底按摩,一个小时下来,手脚恢复灵活,他便载着她出发去机场。
赵芷若搭乘的是下午五点半直飞纽约的飞机,约莫翌日晚上八点抵达,她已经在航空公司的app上办理登机报到,选好位置了,报到之后托运完行李,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一起吃了晚餐,接着,赵芷若就要进海关了。
“抵达后记得打电话或者发讯息给我。”汤佐言握着她的手殷殷交代。
“好。”凝视着他充满离情依依的脸,赵芷若已经开始有些后悔,把行程安排得这么长了。
一开始是为了排解失恋的痛苦才规划了旅程,怎知会遇到他,进而相恋。
但她已经告诉家人会在那里停留两星期,他们不叫她延长就不错了,绝对不可能让她提早回来,尤其是哥哥,他恨不得她留下来别回台湾了。
早先,她还没感受到离别的不舍,甚至还有些期待兴奋见到好久不见的家人,可现在,心中虽仍想赶快跟家人相聚,但也舍不得跟汤佐言分离这么久的时间。
她其实也很担心,会不会两人分开两个礼拜,她都还没让他看到她稀薄的“内涵”,延长恋爱的时间,他就幡然醒悟对门那个丑小鸭根本配不上他。
她知道,善良的邻居汤先生应该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办法克制胡思乱想的心。
长时间被贬低,她不管是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内在,都无半点自信。
“这给你。”
汤佐言拿出一样东西放到她手上,是奶油黄色的小布包包裹的物品,布包材料质感细致轻柔,摸起来十分舒服。
“这是?”
“打开就知道了。”
隐约猜到是什么的赵芷若打开,果然如她所料是行动电源,是可爱的橘猫图案,眼睛圆滚滚的,跟公主好像。
“好可爱。”赵芷若惊喜的轻喊。
她猜到是行动电源,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去买这么可爱,深得她喜欢的图样。
“喜欢吗?”
“好喜欢,好像公主。”
“这样你看到就会想到公主,想到公主就会想到我,就会记得回来了。”他摸了下鼻子,感觉有些难为情。
“谢谢。”她欣喜地收下,放进随身小包里,承诺,“我会每天发讯息给你,还会拍照给你看。”
“有空还要视讯。”
“好。”赵芷若连续点了好几次头,朝他灿烂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兔宝宝牙。
好可爱!好想用绳子把她绑回家,不让她去美国。
汤佐言用力将她抱住。
“汤先生!”她惊喘了口气,没想到汤佐言会这么大胆的在公共场合直接抱住她。
“还叫汤先生?”
“我习惯了。”她抿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的,“佐言。”
“芷若。”方正下巴在她头顶磨蹭。“不想让你走。”
没想到汤先生也会撒娇呢。
赵芷若回抱,在他背上拍拍。
好奇怪,她原本很不安的,现在却觉得笃定了许多。
她感觉这男人是真有喜欢她的。
虽然不明白他喜欢的点,也许……也许因为她像兔子?
而他喜欢动物的关系?
不管是为什么,她真确的感觉到他的喜爱,心也不再那么忐忑了。
真好真好。
喜欢上汤先生真好呢。
时间差不多了,汤佐言依依不舍的放开手。
“那……我走了。”
“嗯。”
同样不舍的赵芷若挥了挥手,转身方走了两步,突然被拉了回去。
眼前景色一晃,人已落到坚实温暖的怀中,接着,暖唇压覆了下来。
她一愣,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眼睫才眨了一下,他唇已离开,但腰上的手仍在。
他说:“下次要去美国探亲记得提早讲,我排假期陪你一起去。”
“佐言……”怎么办?她好感动。
虽然只是口头承诺,但至少他愿意给。
“我再亲一下。”他低头亲了一口再一口。“好了……”他终于肯放开,即便手离开的速度缓慢的像慢动作。“路上小心,记得台湾有我想着你。”
“嗯,我会记得。”踌躇了一下下,赵芷若主动踮起脚尖回亲。
忧伤的黑眸总算注入了些许笑意,因为她难得的主动。
“我进去了。”她指了指海关方向。
“好。”他再握了软手一下。
十八相送的剧目总算结束。
汤佐言一直看着她,直到入海关的赵芷若身影消失不见,才悒悒不乐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