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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疏欲(微h)

  将身体沉入微微发热的池子里,阿庄感叹了一下。
  “真舒服啊~”
  当第二天期宴说她的手已经没问题的之后,阿庄迫不及待地向他提出了想要沐浴的请求。
  期宴跟她说后山一个山洞里有一个汤池子。
  阿庄觉得很稀奇,问他这里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以前司贺祎带她出去玩的时候泡过一次,虽然免不了被大干特干,但是那种温温热热的感觉是阿庄一直记得的。
  期宴怎么说的来着?
  阿庄想起来了,他抬头看天,手里摆弄着不知道什么药材。
  夙槐山是个好地方。
  他回答她。
  然后用一种含笑的声音说。
  你可以放心留在这。
  不知怎的,她感觉面上发热。
  知道了。她诺诺地说。
  期宴不知道在忙什么,没走开身。便让小火领着她过来的。
  小火不愿意进去,领到地方就在外面卧下了。
  任凭阿庄怎么叫唤也不进去。
  她只好自己进去,从外面看,黑乎乎的山洞并不惹眼进来却别有洞天。
  里面十分开阔,甚至在中心的池子旁边还有石桌。
  真是好地方。
  她在心里默默赞同着期宴的话。
  褪下衣裙放在池旁的大石头上。阿庄顺着石阶浸入了这一小处温泉。
  粉粉的乳尖暴露于微凉的空气中,怯生生地立着。
  她拢着胸,将肩膀以下都沉进池子。
  舒服。她眯起眼睛享受。
  早秋的寒气在这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水雾熏腾,温暖怡人
  暖暖的水流像一只大手一样抚摸着她的全身。
  可能是饱暖思淫欲,她身体里的欲望渐渐被唤醒。再加上前两天做的那个梦,情欲来的极其猛烈突然。
  她夹了夹腿,想要压下这么磨人的欲望。
  翻了个身,她将双臂搭在池上岩石。池子边缘不深,她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可是不知道哪来的一块突出的岩石,正好磨了一下奶尖。
  她的胸非常敏感。
  司贺祎有一次忍着欲望不去碰骚得淌水的穴肉,光是玩她的胸就让她高潮了一次。
  “唔!”一声如泣的呜咽。
  烦人。
  不适宜的欲望真是折磨人,阿庄向来秉持一个观念——动手干吃饱饭。
  所以她决定喂饱自己。
  软软呻吟开口,阿庄此刻坐在石阶上,双腿抵着下方石阶,呈大字分开。
  乳尖发红,是岩石磨过的杰作,也有她刚才狠揉泄愤的原因。另一只手准确的寻找到了花穴口上的花蒂。
  小小的穴口受着情欲的影响微微张开,颤动。蒙着一层细糜的水光,可能是泉水,更有可能是她情动是分泌的汁水。
  小侯爷性欲强,自开苞后,从没有这种时刻,自己满足自己。
  她没有探索过幽径,但是有时行欢被逼着自己揉着阴蒂。
  明明被迫,司贺祎看到又格外眼红,叫她骚气。
  想起过往,穴里又色气地吐水。
  女孩莹玉般的皮肤在黑色的岩石上,形成抓人的对比。
  细细揉着,虽然没有被操时激烈的快感,但对于她也只能如此。
  穴里发痒,阿庄小口呼吸。
  不够,不够。
  她微睁星眸,把手指从小豆子上移开。
  收了刺激,肉豆子不再畏畏缩缩地收起来,像平时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它像是花蕊,在花开艳时,大大方方地显露。
  两指并在一起,缓缓的插进了痒得致命的根源。即使水很多,但是她进去的并不轻松。
  “啊~嗯”回忆着司贺祎的动作,她浅浅地动。
  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的律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了雪白的胸口。
  捏住峰顶的红色,她来回揉弄,明显地感觉穴里颤了两下,分泌更多液体,随即咬得更紧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毕竟四下无人她大可以不用隐藏。
  手指抽动中,不知道突然碰到了那个点,她全身一僵,连呻吟都止住了。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她喃喃开口,手指却寻找起那处敏感。
  没有技巧,却实在认真,五次三番都重重蹭过那处。
  她带上哭腔,手却不顿。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穴肉紧缩,嗓子发干。
  似乎连心跳都慢了几拍。
  四处安静,水声霖霖。
  “啊!”尖叫中,白光微晃,全身颤动。
  又归于安静…
  从洞中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还有些微颤。
  却见那如玉如松的人立在不远处,小火在他怀中。
  从这看去,期宴像慈爱的神仙,安抚这着这世间一切微渺的生命。
  他怎么在这。
  无意欣赏美景,阿庄愕然。
  以为没人,她刚才那一番声音可不小。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来的?没被发现吧?
  天呐!!
  阿庄欲哭无泪。
  期宴抬头看她,阿庄僵硬立在那。
  “发什么愣,回去吃饭。”
  一声唤醒了几乎灵魂出窍的她。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阿庄心不在焉,还在思考期宴是否听见这一致命问题。
  而对方似乎看出阿庄心不在此,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小火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叫。
  跟它平时发出来的叫声不一样,这叫声十分大,而且确实有一些吵闹。
  期宴把它放到地上,阿庄不明所以。看着小火嗖一下就溜走了。
  她好奇开口:“这是怎么了?”
  期宴望着它溜走的方向:“发情了,明明不是这个时候,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
  阿庄也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干硬开口:“大概是…做梦了吧。”
  期宴笑出声来,“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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