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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肆羞得说不出话,这话本来是骗郁贺兰的,可上次被郁贺兰打完后,那场漫长而激烈的高潮似乎改变了自己的身体。陈肆还记得第二天早上被郁贺兰解开后,穴口早已经肿得不像话,小腹因为频繁的绝顶隐隐作痛,之后的两天,她的身体像是漏水一样,时不时分泌体液,底裤总是湿的,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靡不堪。
  “你想憋死自己吗,”郁贺兰掐着陈肆的后颈,把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捞出来,“陈肆,还知道害羞?拉着我的手自慰时怎么不知道害羞?”
  “脖子疼……”陈肆垂着眼眸,教一个生涩的女孩怎么做爱,和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女孩扒光按在床上打屁股打到发情流水,这完全是两码事。
  郁贺兰即刻松开陈肆的脖子,这才发现对方脖子上少些什么,买了那么多项圈居然一个都没戴,难怪自己没地方可以扯!
  她气呼呼地按着陈肆的肩膀把人侧翻过来,可看着对方通红的眼眶,满脸的泪痕,火气又消了,但还是忍不住往陈肆屁股招呼了一巴掌,换来一声悦耳的呜咽。这声音传到郁贺兰耳朵里,似乎化作某种愉悦感传递到每根血管——郁贺兰恍然大悟,掰着陈肆的下巴说:“这样也不错,在我身边,你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好。”
  陈肆再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她整张脸的重量全瘫在郁贺兰的手上,虚虚地点了点头,再来几次她是真受不住了。
  郁贺兰对自己的教育成果很满意,她再次坐回床上,手摩挲着陈肆的布满红印的大腿根,按着屁股上肿起来的红印,陈肆很适合被打红屁股再狠狠挨肏。
  这几天郁贺兰又学了些东西,她掏出一盒指套,她拍拍陈肆挺翘的红臀:“腿分开。”
  “……我自己来好不好?”陈肆抬眼望着郁贺兰,眼眶里蓄满泪珠。有上次的教训,她不敢让郁贺兰碰自己。
  省去了平日里的虚伪客套,陈肆直白的哀求像是刚捡回家的流浪小孩,在陌生的新家里怯懦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郁贺兰俯身上前,两只手捧起陈肆的脸,陈肆被她养得很好,相比于之前瘦削到有些刻薄的脸,现在的陈肆似乎更漂亮,少许的肉让这人的脸蛋变得可爱。
  “好可怜哦,”郁贺兰用拇指擦去了陈肆眼角的泪花,欣愉感让她笑得柔和,“但是不可以,乖。”
  郁贺兰取出指套戴在手上,那上面带着许多颗粒点。陈肆的腿被折起来,郁贺兰揪起一片肉唇,软糯的触感让她着迷,而里面的肉核却不同,碰两下就硬起来,听说这里更容易高潮,于是郁贺兰用两指揉捏着阴蒂,指套的颗粒在肉核上摩擦着,引得肉核不断颤动,下面的穴口一开一合,吐出好几口晶莹的液体。
  阴蒂传来的快感直冲大脑,强烈的刺激让她扭动身子,陈肆红肿的屁股被压在床上,扭动带来的摩擦让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郁贺兰……疼……”
  这一声软软的低吟听得郁贺兰出神,混着求饶和撒娇的话语,尽管和她想象中的爱意相差甚远,却让自己的名字格外动听。
  郁贺兰伏在陈肆身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对方耳边:“错了,说你爱我。”
  “郁贺兰,我爱你,唔……”
  陈肆的唇被郁贺兰吻住,按揉阴蒂的手指加快速度,灭顶的刺激让陈肆无法回应郁贺兰的吻,她无法叫出来,指尖掐住阴蒂时,她只有喉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大脑也难以思考,但显然郁贺兰此刻的兴奋感是来源于她,而不是前女友。不到三十秒,陈肆夹紧双腿颤抖着达到高潮,肉核在郁贺兰手里抽搐,一股热液流到郁贺兰的掌心。
  “这么快。”郁贺兰不可思议地看着浑身泛红的陈肆,确认对方真的到了高潮,手指再碰上阴蒂时,陈肆本能地合拢腿不让她再动。
  “……郁贺兰,我爱你。”陈肆瘫软地喘息,用手扶着郁贺兰的肩膀,失神的双眸痴痴地望着她,微微摇头,无言地哀求,她不是沉迷性事的人,有一两次就够她受得了。
  郁贺兰似乎懂了陈肆的意思,她抱住陈肆让人躺坐在自己怀里,用手扣着陈肆的膝盖窝将对方的两腿分开,然后转向休息室的全身镜。陈肆的脑袋枕在郁贺兰的颈窝里,稍一抬眼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哭得稀里哗啦,左脸和一边的乳房都印着指印,从屁股到大腿被打出一道一道的红痕,比平时肿起一圈,阴唇被郁贺兰捏得通红,从穴口到股间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滴到郁贺兰的裤子上。
  郁贺兰的手往下伸,用指尖拨弄着一张一合的小穴,蜜液黏在她手上拉出一道道银丝,手指刚碰到穴口便被吸了进去。
  “不可以,你看,这里还在咬我,”郁贺兰在陈肆耳边低语,带着颗粒的指套慢慢挤入窄小的穴口,“等它松嘴了就放过你。”
  陈肆侧过头,她不太想看自己的淫态,但郁贺兰用拇指和食指钳住她的双颊,把她的脸掰了回去。
  “郁贺兰……”
  “好好看着。”
  郁贺兰刚学会床技不久,上次她没有尽兴,此刻对陈肆的身体充满好奇。她最快多久能高潮一次?十分钟最多能高潮多少次?在高潮前停下来会怎么样?
  郁贺兰掰着陈肆的脸,转向墙上的钟表,哄道:“或者三分钟内你没有高潮,我就放过你,嗯?”
  说完,甬道内的手指冲撞起来,郁贺兰的掌心啪啪打在穴口上方充血发硬的肉核上。陈肆呻吟着仰起头往郁贺兰颈窝里钻,身子在郁贺兰怀里控制不住地扭晃,两条腿不住发抖,她被刺激地合拢腿,但小穴中的手仍持续地搅动,透过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穴口被翻出的粉肉,和溅起的水花。
  “郁贺兰……郁贺兰……呜!”陈肆眼前发黑,浑身触电似的战栗,腰身挺起,淫液喷涌出来,顺着郁贺兰的手掌,部分体液甚至飞溅到陈肆的小腹上。她像被抽去了力气,无力地张开双腿,躺在郁贺兰身上喘息。
  “三十六秒,”郁贺兰看着钟表,挥起巴掌掴吐着蜜液的穴口,“这张嘴比上面的还要坏,是不是?”
  “呜……”陈肆痛得合起腿,可她无处可躲,只能疲惫地靠郁贺兰怀里,这让她想起一句话:并不是无路可走,还有死路一条。
  “现在还想出去和人睡吗?”
  郁贺兰掰开陈肆的腿,巴掌再次掴在小穴上,这次陈肆的腿被固定着,想合也合不上,陈肆痛得抬起屁股,小穴再次撞在郁贺兰的巴掌上。
  “不去了,不去了……郁贺兰……不要。”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腕,她不敢用力,对方的手腕抬起落下,把两片阴唇打得红肿一片。
  “说错了,说你爱我。”
  郁贺兰禁锢陈肆的腰把她翻过面抱起来,陈肆忽然失去重心,慌乱之间胳膊紧紧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在她身上颤抖着说:“郁贺兰……郁贺兰,我爱你。”
  “我知道了。”郁贺兰抱着陈肆站起来,将她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再抓起陈肆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方便自己的手进入幽深的小径。
  “啊……哈……”快感让陈肆站不住脚,她腿软到似乎随时会摔下去,但郁贺兰死死地抵着她,仿佛被钉在门上。
  陈肆理解郁贺兰的疯狂,她也有伺候女人伺候到忘情的时候,但她的体力远远不如郁贺兰,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倦,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指套上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褶皱。
  “哐哐。”
  叩门声敲醒了陈肆,她瞬间噤声睁大眼睛看着郁贺兰,心脏砰砰狂跳,连呼吸都忘了。
  冬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郁总您在里面吗?我把陈小姐的衣服拿来了。”
  “放桌子上。”
  郁贺兰皱起眉头回应,她的手指被陈肆甬道绞住,一阵一阵地往里吸。郁贺兰只好探入第二根手指,试着将咬紧的甬道撑开,低声哄着陈肆:“放松,呼吸。”
  陈肆难以放松,她找回了呼吸,但注意力仍放在门外,仔细听着冬晴的脚步声。
  “还咬这么紧吗?”
  郁贺兰警告性的一巴掌打在红肿的侧臀上,陈肆呜咽一声,甬道内又是一阵收缩,肉壁上的褶皱研磨着两根手指。郁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按着陈肆的肩膀将人翻过去,让人趴在门上,巴掌打在陈肆一边的臀肉上:“原来是这样,这样挨肏会更爽吗,陈肆。”
  陈肆趴在门上,乳肉前的奶头在上面摩擦,腰身被郁贺兰掐着抬起来,高肿的屁股翘着,小穴里吃着郁贺兰的手指,屁股上挨着雨点般的巴掌,郁贺兰的巴掌也疼得很,打在红肿的楞子上更是疼得要命。
  “不是……啊,郁贺兰,别打……”陈肆疼得晃着屁股,可小穴里还插着郁贺兰的手指,随着她的晃动,指套上的颗粒更加猛烈地刺激着内壁。臀上每挨一巴掌,陈肆便疼得抬起屁股再落下,甬道紧紧咬住郁贺兰的指节,被颗粒碾磨着敏感的褶皱。
  “你又说错了。”
  郁贺兰加重力气扇在她臀上,这一下让陈肆急促地达到高潮。她们之间的做爱不是为了舒服,即使达到高潮,郁贺兰也不会停下来,陈肆神色涣散地靠着门,腿间的手指不间断地进出,将穴口磨得肿起来,两片肉唇也无法合上,腰上臀上尽是郁贺兰掐出的青色痕迹。
  等到窗外的天色转暗,陈肆再也站不住,顺着休息室的门滑下来,膝盖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腿心间的穴口流出银丝的一直连接到地板上。
  郁贺兰甩甩手上的水渍,她的指肚都被水泡得皱起来,这才放过陈肆。陈肆瘫软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两腿一直打颤,她只好亲手把人抱到浴室里洗干净,顺便自己也换下这身被溅得尽是淫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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