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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虽然花月桃坚持不喝药,但季葛雷想用另一种方法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他请教过大夫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大夫说怀孕的前期应该避免房事,以免孕妇小产。
  而他现在正依照大夫的指示,除了想再尝尝花月桃的甜美滋味之外,也顺便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
  睡梦中的花月桃,似乎梦见季葛雷那双能令她疯狂的手,正在搓揉着她的玉乳,惹得她呼吸急促的轻喘着。
  是梦吧!
  他爱怜的轻揉着,时而清柔、时而激越的挤压着她软绵的凝脂玉乳,指尖扯弄着她敏感的小蓓蕾此时她的春潮泛滥,透明的津露如甜酒佳酿,潮骚惹得她难耐不已。
  她克制不住的将手伸进底裤里,拨开艳丽的花瓣,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小花核,滑腻的潮骚助长了搓揉的顺利,她的手指在花核处转圈、弹拨、撩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耐的空虚促使她将手指伸入需要慰藉之地,先是轻轻戳刺,按着是深深入侵深处炽热的身体在迷恋的节奏、激荡的动作中,窜起阵阵的快意,就在一阵戳刺中,她忍不住尖叫“啊”
  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之际,戳刺的感觉不见了,灼热的硬硕撞上了她的柔嫩,不住的上下滑动,刺激着骚动难耐的花心蜜蕊。
  “嗯”酥麻骚痒的感觉由男性的炽烈处传来,让她变得更热、更柔软好美的梦!
  她可以感觉到烧烫的蜜津在层层的蕊瓣处溢流,不住收缩的动作让花蜜泛流不止。
  “看起来非常香甜,就好象上等的醇酒佳酿。”季葛雷放浪的舌尖对着蜜谷呵气。
  “啊!”季葛雷的声音夹着一阵快意,惊醒了自以为在睡梦中的花月桃。
  “怎么会是你?”
  季葛雷无暇回答她,放浪的舌尖舔弄着她滑腻的蕊瓣,边舔边吮的细细品尝可口的琼浆玉露。
  “放开我”花月桃急切的想逃开他的折磨,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他有力的箝制,她低声娇吟,咬着牙抑制一长串自口中发出的浪吟。
  “大声叫出来,春吟能够助兴。”他发狂的吮住她的小花蕾。
  “啊啊”尖锐的快感接续而来,从花心深处涌出浓稠蜜津,悉数进入季葛雷贪得无餍的口中。
  他转而用修长的手指贯穿她抽紧的花径内。 “再狂野一点”他不断的在滑腻的花径内来回抽动。
  她不断的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那戳刺的手指犹如熊熊的烈焰,不断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原始的欲望打败了无助的反抗,她不停的扭动着柳腰,丰腴的玉臀妖冶的摆动着,跟随着她的指尖做反方向的律动。
  “对!就是这样,你越是投入,就越能达到高潮。”他的双眼凝视着那牢牢吸吮住他指尖吞吐的花唇,腹下的欲望不停的催促他刺穿她。
  “嗯”她完全被催眠,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而款摆。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勾骚出一阵战栗的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云霄,轻飘飘的荡游着,美妙的销魂感带来另一种空虚“想我吗?”季葛雷笑问。
  “我”即使被他折磨,她依然无法忘怀他的误解,咬着牙不肯说出口。
  “不说是吧?没关系,那就让你继续享受折磨。”虽然这样也等于在折磨他自己。
  “噢雷”她软弱的浪吟出他的名字。
  在她娇媚柔顺的催情魔咒下,他再也无法继续折磨她,一举入侵她早已敞开的幽深蜜谷,如火如荼的在她的体内狂飙起来。
  “雷”狂爆的抽送赶走了空虚,让她直达高潮的巅峰,将一切的恩怨情愁抛到九霄云外。
  “你又滑又嫩,又紧又强劲的吸吮着我”她不住收缩的柔软将他火热的男性吸往更深处。
  “别说了”她已经够痛苦了,不但在痛楚与欢愉中挣扎,更陷在恩怨情仇的矛盾里。
  “我就是喜欢说。你好湿、好热、好紧、好柔软”她在他的暧昧吟语中忘我的娇吟,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两人同时被高潮所淹没
  ----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肉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花月桃无精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没没什么?”雪艳的眼睛一直盯着药汁。
  花月桃虽然觉得雪艳今天有点异常,但还是没太在意,再次捧起药汁──“别喝”雪艳忽然伸手打掉盛着药汁的碗。
  “怎么了”此时花月桃才发觉情况有异。
  “那碗不是安胎药”雪艳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安胎药?”了然于胸的花月桃不愿往坏处想。 “那是什么药?”“是是”雪艳支吾其词。 “是堕胎药阿雷要我拿来的”花月桃的心隐隐抽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要折磨她至死方休吗?
  “要如何他才肯放过我?”她终于尝到爱情的苦果。
  “月桃,我想你还是走吧!我能救你一次,却无法救你第二次”花月桃泪流满面的看着她, “要怎么逃?”她身无分文而且怀有身孕,她能逃到哪儿去?
  “今晚我帮你绊住阿雷,你就由后门走,会有人接应你的。”雪艳帮她出主意。
  “逃得掉吗?”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今之计,你只能赌了。”雪艳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花月桃心想,也只能赌赌看了。
  *****
  月黑风高,花月桃照着雪艳的计画来到惜花楼的后门,打开虚掩的后门,门外站的竟是林公子。
  “林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月桃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雪艳说你有事情找我帮忙。”林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月桃,虽然雪艳先前说了,只是请他帮花月桃一个忙,但他却不由自主的喜欢上花月桃。
  “我?找你帮忙?”花月桃感到纳闷,雪艳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变成是她找他帮忙?
  不过,如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恐怕也只有找他帮忙了。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尽管说。”佳人开口,他当然义不容辞。
  “我”花月桃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公子忽然牵起她的手“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花月桃犹豫了许久。
  “我想离开惜花楼,可是我没地方去”
  “没问题,我可以替你安排。”林公子飞快的打断她的话。“现在就走吗?”他看见她两手空空。
  “你真的愿意帮我?”花月桃感动得差点落泪。
  “当然”
  “她哪儿也不能去!”
  季葛雷的吼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雷”花月桃吃惊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季葛雷。
  “林公子,你可以走了。”季葛雷以严厉的口吻下逐客令。
  “季葛雷,你无权强行留下花姑娘。”林公子为了爱,胆子也大了起来。
  “哦?那你又凭什么带走我季葛雷的未婚妻?”
  “未婚妻?”林公子看着花月桃,想向她求证,但是她低头不语。
  “没错!婚期就等我俩看过日子后决定。”季葛雷得意洋洋的。
  “那这”林公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走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将喜帖送到府上。”季葛雷搂着花月桃往回走,留下愣在原地百思不解的林公子。
  *****
  季葛雷将花月桃带回房间里,顺手关上房门。
  他无力的问:“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与我成亲?”他伸手想拥住她。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躲避他伸过来的手,怨怼的美眸凝视着他,不解他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对她虚情假意?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会再上当了。”她哽咽地道。
  “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心怀鬼胎,但是看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排斥心理,反而渐渐接受这孩子的存在”
  “行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他越是这样,就越令她难过。
  “我没有在演戏,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林公子私奔”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几天他俩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求你让我走,就当你从来都不认识我”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她不该爱上报恩的对象。
  “我不会放你走的!”季葛雷大吼着。“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愿意接受,你还想怎样?”他已经将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她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你若不放我走,我就绝食,和孩子同归于尽,也好过孩子死在你手里!”
  季葛雷被她决绝的神情吓坏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仔细的回想着。
  为什么雪艳会知道花月桃要与林公子私奔,而且知道确切的时间?花月桃没有离开过惜花楼半步,她如何与林公子联系?
  “你是怎么通知林公子在后门等你的?”
  花月桃不说话,因为她不能将雪艳供出来,那样太没有道义了!
  季葛雷知道花月桃单纯,容易相信别人,别人只要三、两句话就可以骗了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要离开,而且连时间都知道?”从她嘴里间不出什么,只好先由他这边的疑点谈起。
  季葛雷的话果然引起花月桃的兴趣,她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不过她也不相信他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要是随便捏造一个人来取信于她,让她供出雪艳,那她岂不是太笨了?
  “好,我换个方式说,你对谁提过要离开惜花楼的事?或者说,有谁知道你的计画?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甚至只有一个人,那么我的消息来源可能就是来自于此人。”季葛雷非常用心的想套出她的话。
  当然,花月桃没那么容易上当,不管她供出的人是谁,季葛雷只要附和就行了,如此一来他便轻易的得知是谁出卖了他。
  “我知道你心有疑虑。”季葛雷倒了一杯茶。 “房里没有文房四宝,我们以茶代墨,以手指代笔,将此人的名字写在桌上,就知道事情定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花月桃觉得这个方法还算公正,遂点头同意。
  “那我们现在一起写”季葛雷为了表示自己的清自,马上低头书写,在花月桃写完第一个字时,他就已经书写完毕,等花月桃抬头看见他所写下的人名时,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怎么可能是雪艳?安排林公子来接我的人是她呀!”
  “告诉我你要私奔的人也是她!”季葛雷的心有些失落,毕竟雪艳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虽然如此,花月桃依然无法原谅他。
  “你为什么要我喝下堕胎的汤药?”这是她最无法释怀的事情。
  “我没有!”
  “雪艳可以作证,她说汤药是你要她准备的。”
  “她的话怎么能信?”季葛雷气她到这个地步竟然还相信雪艳说的话。“她处心积虑的想拆散我们,你竟然还执迷不悟?”
  真搞不懂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大可弄一碗毒药让我喝,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何必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名堂?”
  “你真是笨!难怪那么容易受骗!”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以为杀人不用偿命吗?你以为当我知道她害死你之后,我会放过她吗?”她为何到现在还想不通,这一切都是雪艳在从中作梗呀!
  就算是雪艳从中作梗又如何?花月桃心忖。
  一开始,他就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然后误会她、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甚至到现在还不曾说过一句爱她。
  她曾经逃避的以为日子久了,她就会发现她并非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那么她可以为了他,做出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可如今她死心了。
  坎坷的情路让她成长,让她变得成熟,而这已足够“月桃,别离开我。”季葛雷抱着她诉情。
  “别再控制我的行动,我就留下来。”但是留下来的时间多长,没有人知道。
  “好,只要你答应留下来,说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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