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表白

  ……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从求饶到怒骂再到求饶，她嗓子都快哑了。
  腿已经没力气再挣，他才欲求不满地松口。
  陆萩云侧过身，恹恹靠躺在座位上。
  像被抽干了一样。
  她十分坚信，物理学上的永动机真的存在。
  “怎么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许澜京拿纸擦擦她的下身，替她捋好裙摆后才起身，靠坐在她身侧，手晃晃她的肩，“别不理我啊，我会害怕的。”
  “滚。”
  陆萩云抬肩避开他的手，无力扯着唇角，“我不想讲话。”
  她靠在座位上，胡思乱想了很久。
  想起杨优之前科普的两性安全知识，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这里直接把话唠明白，好结束这段不健康关系。
  虽然是很让人欲罢不能。
  “许澜京，”她把脸摆正，直视着他，第一次这么严肃，“我承认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你也不能玩我。”
  “你…”
  “还有，”她打断他，“虽然这话有点莫名其妙，但我的亲密接触只…只和伴侣。”
  “哈。”
  许澜京轻笑，贴靠近她，“你刚说喜欢我…是认真的？”
  她没否认，但也没承认，“重点是，我不能和老师做这种事情。”
  “噢…”
  搞什么，这么多天原来都是虚惊一场。
  先前的陆萩云看他的眼神热情得像是要拉丝，对他也是恭恭敬敬，带有克制的礼貌。
  But自从“小说”的那件事开始，陆萩云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多看他几眼，昔日看见他就绕道走，躲不过就低头。
  他很有理由怀疑她讨厌他，又碍于面子，死活不肯去亲自问，靠自己的推理能力来回猜猜猜。
  非但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反倒给自己整emo了。
  要说今天的所作所为…
  他承认，有赌的成分。
  许澜京装得若无其事，只淡淡点头，轻轻牵住她，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再单手把自己的银手链解开。
  给她戴上后，他郑重其事开口：“接受你的表白了，这是信物。”
  ……？？
  陆萩云懵地看着手里的银色手链，上面的小蝴蝶闪着漂亮的光。
  先前，它出现在他那只好看的手上，随着手腕的摆动而摇曳。
  现在，它竟已属于她。
  “但是…表白这种事，还是应该我来做吧？”
  许澜京捧起她那只手送到跟前，微微弯腰，在她虎口处落下一吻。
  而后微抬眼，同她四目相对。
  “我喜欢你，陆萩云。”
  温和坚定的话语恰似射入窗间的初春暖阳，她错愕望向他，仿佛望见了自己唯一的光。
  “所以现在，”他握紧她，拇指摩挲那条手链，“我首先是你的男友，其次，才是你的老师。”
  太快了吧……？
  才认识多久啊……
  她张开口，想问些什么，那人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堵住了她唇舌的去路。
  力气很大，却了无蛮横意味，只有那些欲将她同他混入一体的强烈欲望。
  “唔…”
  又…又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