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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南北方统一,由涟帝管治下的大平盛世以一个新面貌展开,全国上下,包括原先的偃月国民已接受了偃月已去的事实,所谓成王败寇,百姓所望的,只是有穿暖温饱,不再饱受战火的煎熬。
  涟帝把漪箔攻入嘉月的那一天为新一天的国庆,在漪箔回归襄涟之后,国庆欢腾整整一个月,打仗虽耗了不少粮草,可涟帝也下领全国每一户可分派一袋白米和一袋食盐,也免收税五年,邻近的全部民族的族王,也修定了放宽的规条,让他们休养生息。
  他知道要让偃月和那些民族真心臣服于他,必须要真正做到修身齐家治平天下。
  这些事,涟帝处理事事顺心,唯一有一件事,他也没办法。
  爱女在凯旋门回来之后,洒脱的脱下战甲,辞去主帅一职,把原先的兵权交回韩淌河,推举郭丞峰与成为大将军,连同与她上场杀敌的左右先锋一起镇守他很熟悉的北面。
  涟帝以为爱女此战之后,至少会来帮助他处理国事,毕竟他已有一定年纪,归天是人生必经的阶段,其他五位皇子也未成大器,看来怜漪的确是命定的下任皇位继承人,更想破天荒因为她这次的功劳而封她为世子(该说世女吗?!)。
  怎料,爱女决定了的事,是谁都不能改变,这一点也很像他!不想做世子就算了,在涟帝要在群臣面前赐封赏赐有功劳的各位将军,独独她拒绝出席,自从凯旋回来,他这位爱女,终日沉迷“女色”,不愿从她身边的三位小美人离开半步,情况使人侧目。
  匾额上刻了有力的“涟漪坊”三个字,也是涟帝封赏给漪箔的其中一间宅园,是比之前涟帝买给她住的府弟更大上一倍。坊里住有四个女子和一隻狼,十名婢女,十名下人,一个管家。
  此宅主人凯旋后住进这涟漪坊已有半年,里面上上下下的人,由一开始诧异不可相信,到现在已经麻目的总看到主子和其他三位女主人的亲爱甜腻的画面。特别是主子一回来便缠着“步夫人”要她择良辰吉日娶她过们!每一回步夫人害羞的转移话题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
  看吧!主子一早起来,又上演要步夫人娶她的歌仔戏了。
  「小步,我听街口的大妈说,后天是好日子!宜婚嫁,不如,咱们就在后天拜天地吧~」漪箔喝着小翾泡的菊花杞子茶,手覆到小步的手背上,装得再自然不过的灿烂笑容。
  喝下的茶都要喷出来,步雪虔瞄一眼翾姐姐,再瞧一眼寒姐姐,她们两怎可能每次遇见这情况,都事不关己呢!「你怎么都不去问翾姐姐寒姐姐娶你,我不要啦!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当然,配不上是她的藉口,这段日子以来,步雪虔总算摸清漪箔是一怎样的人了。
  她自大,总说自己天下无敌。
  她自恋,常常觉得自己很美。
  她爱玩,一天不作弄人会死。
  她还有缠功很厉害,脸皮特别厚,每天都上什缠翾姐姐,下午缠寒姐姐,却整天当着她们面前逼她娶她!难道她不怕两位姐姐会生气的吗!看着爱人整天说要下嫁给另一个人,她到底在想甚么了!
  「小步,你能不能快点择吉日,半年以来,我耳朵听到快烂掉。」降翾嫌弃般皱着眉看向她,她恨不得快点把身旁爱黏着她的“公主”往外推。
  「对,就后天吧,你爹被圣上召过一次入宫之后,好像被说了甚么,后来都不管你的死活,把你丢在这里给漪箔照顾,便和夫人四海为家,他们已当把看成嫁掉的女儿,到处游湖看景了。」孤寒回想半年前,步大叔被召进宫后的第二天,便和小步说她想怎样就怎样,爹已管不了,小步还在错愕之下,就丢下女儿离开……
  孤寒看着小步第二早还茫然送别爹和娘的画面,不禁同情小步,她似乎被爹出卖了。
  涟帝也为博爱女欢心,也出了手段吧!她是知道漪箔不会跑去跟涟帝说甚么的那不是她的个性。
  小步霎时红着脸,她没吃几口便站起来说吃饱,自己一个人往外走走。漪箔含着愁思盯着小步离开的背影,不禁皱眉,感叹道:「是她不能接受我吗?等了半年了,我耐性都快被磨掉。」
  「谁说过等她的年期是一万年?」降翾喝茶揶揄,依旧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调子。
  「多情自古空如恨,只恨绵绵无绝期。」孤寒也嘲了漪箔,无视她抱怨抿嘴装可怜的表情,喝着降翾倒给她的茶啜了一口,还是喝惯了翾泡的茶,才对味。
  「对了,妹妹,潘大妈说今天要带些甜煎饼去药炼坊给我们吃,她指名你要过去,顺便你也帮帮我,最近太多病人了。」这几年来,她和孤寒互相以姐姐妹妹称呼,毕竟大家也不年轻,再叫小子辈,有时候也叫不出口,挺尷尬的。
  「甜煎饼哟……」孤寒皱一皱眉,她跟降翾相反,不好甜食。
  降翾一看她的眉头眼额,勾起一笑道:「你的份都给我,可你要引开潘大妈。」她就是看中孤寒不爱吃。
  「你爱甜煎饼可以叫下人去做给你吃,用得着出这些招数吗?」她还勾出毫不遮掩的狡滑笑意,倒让孤寒佩服万分了,也无语以对。
  「可是潘大妈做的,下人们做不到。」降翾用目光视意时候不早,她站起来,和孤寒拼肩同行,认真跟孤寒讨论下人们所做的甜煎饼到底那里不对味……
  孤寒习惯了降翾的沟通方式,只要她想聊的事,最好别打断她,要不然,她其实也很小器哟!
  被凉在一旁的漪箔饮恨的目送两位小美人离开,饮泣的拿起一个大包咬在嘴里,恨恨的咀嚼,食之无味的吞下去……
  前路没有她想的那么“幸福”美满啊,至少她要嫁给小步,把她的聪明才智都耗掉了大半,小翾和小寒最近相当亲密,甚至很常一起同床共眠,害她不敢潜去其中一人的闺房来一个美妙的偷击……
  她饮泣的对天苦笑……
  一国公主,一代功臣,却败给三位女子手中,上天一定在作弄她了!
  小溪旁的大石上,步雪虔红着脸盯着流水,回想当初漪箔把救出来的爹送到她手中,她去抵挡敌人之前,她在漪箔耳边说的话。
  那天,她在她耳边说:冷瀟是你,你就是孤漪箔……你要平安回来,我会等你的。
  之后,她和漪箔根本没时间好好的聊一聊,漪箔就得去从军打仗,一去,四年多才正式退役,脱下战甲,回到原本的她,瀟遥自在的和她们在一起生活。可是,府中有两位姐姐,漪箔总在她面前亲她们,害小步又搞不懂自己能不能可以容许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头已有两个人的存在……
  她不是不想择“吉日”,可这吉日,太难开口了。
  忽然,草丛里发出窸窣的声响,步雪虔才想站起来转身之时,一条锋利的爪光剎那出现在她眼前,她脚步退后,才忘记后面就是溪流,失足之下丢进水里,全身湿透了,可危机逼近,那隻大黑熊咚一声跳进溪河里面,罢起了下一次的攻击姿态。
  这溪河本来就是它找食物的地方,刚才如常来的时候,察觉有人类的气味,它以为又是那些人类想抓它,它的兄弟们已经被人类杀光了!它恨人类,也以为这个人类想杀它。
  步雪虔认命了,怎么她命中遇那么多的猛兽啊!上一次是猛虎,这一回是又兇又壮的黑熊!她在溪流里,身体冰冷,一点一点害怕得往后退,可是黑熊小心的步近,察觉这大类似乎没还击之力,利爪又一次展开,有力的熊臂举手就想抓烂眼前人类的皮肉,报它兄弟的们仇。
  「啊!!!!」步雪虔心想死定了,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意料不到的漪箔,她还以为会是爹和娘亲。
  空间静了下来,紧闭眼睛的步雪虔仍然听到溪水的孱孱的流水声,风吹草动的窸窣声,还有……黑熊的嘶叫声,嘶叫声后,是软弱的抽搐声。
  利器从血肉抽出来的声响,步雪虔也听进耳里。她放下手,睁开眼,眼睛有点模糊,直到那个人说:「本姬教出来的怎可以死在一隻黑熊的爪下?小步,没剑在手你就不会武功了?」
  漪箔心痛的扶她站起来,要不是小翾和小寒忙着药炼坊的“生意”(在她眼中是意生~笑)连瞄她一眼的间也没有之下,她只好去小步黏一黏,搏一下可以黏来一个吉日,谁料找啊找,找到这里时就远远看到一隻黑熊出没在小步身旁,她急得从远远的奔过来,幸好在千钧一发赶上了。
  「漪箔!」步雪虔见到是她的这一刻,心都跳出来,她猛地抱住她,在她怀中大哭「刚才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想没和你成亲就死!我刚才想的是要是我一早就娶你为妻有多好!我害怕我甚么也没做就离开你了!」
  她揪住漪箔的衣领,激动的,眼泪一串串的滑下。
  「我的小步…….你是我心里面最捨不得让你哭成这样的女人啊…….」漪箔抹去她的泪珠,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瞅看她的脸容,抵受不了这张哭成梨雨带花的可怜也可爱的模样,倾唇轻柔的吻住她。
  先是一颤,后是松了下来,步雪虔完全把自己交出来,双手攀上她的肩膀,微微踮脚,送上自己的唇瓣,加厚这个吻的深度,激起了漪箔残存的界线。舌尖不疾不徐试探舔弄小步的唇瓣,有技巧的鑽探进去试图引领小步微启唇齿,她感受到小步在她怀中颤慄非常,双臂自然搂紧她的纤腰把她更纳进自己的身体上,此时,她唇齿因此的小举动而情不自禁开启,看准时机,漪箔马上把舌尖探进去轻颤的挑弄那湿润的小舌。
  步雪虐忘我的也攀紧她的脖子上,在漪箔带领之下,羞涩的回应这一个激烈的深吻,脑海空白,完全醉倒在这一刻当中,可当腰间的其中一隻手沿着她的曲线探上去她的胸部上揉了柔之下,步雪虔顿时惊慌失措的截断这个吻,把她推开,红着脸抱着臂不知所措起来。
  「小步…….对不起……..」漪箔捏紧拳头,她真想敲烂自己的脑,她怎能一来便失去理智了!
  「不是…….你不用说对不起…….」她猛然伸出指尖点住她的唇,她不喜欢漪箔有如此委屈的时候。「那种事…….成亲后才可以的…….」她羞红的把目光飘开才缓缓的道。
  「真的?!」漪箔双眼发亮,她要感动到哭了!没想到最容易拐的是小步啊!还一气呵成!
  「当然啊…….爹爹和娘亲说成亲就要洞房……..」想当初她一到十六岁,踏入可婚年纪,某天爹和娘亲就神秘的支开所有人,和她单独留下来“聊天”,聊的内容就是关于若日后嫁人,成亲那天就是要跟夫君……
  但成亲那天,她是“夫君”,她不知道该怎么洞房啊,爹只跟她说,到时候全交给夫君就可以了。
  「何时成亲!?」漪箔差点要流出口水。
  「你不是说潘大妈说后天是好日子,宜嫁娶吗?难道你是说假的?」步雪虔娇羞的瞧她一眼。
  「当然不是说假的!我对天发誓!潘大妈真的这样说的!」漪箔竖起三隻手指,的确她跟潘大妈说笑她等夫君择吉日迎娶她,谁料潘大妈就说后天就是吉日,笑笑的要她快逼人娶她过门。
  「不用发誓啦!」她把她竖起的手指拉回来,谁知漪箔不怕羞,顺便和她十指紧扣在一起,害她一脸緋红。「你很讨厌……」她鎚她一拳,漪箔把她抱进怀间,在溪流之间,一条熊尸的旁边,又一次深情的拥吻……
  热烈气喘,火辣万千。
  当她们二人手牵手在晚上宣布后天要成亲的时代,府中上上下下都震惊万分,平常听主子常缠步夫人叫成亲,怎么步夫人突然被俘虏了,答应这头婚事啊!还那么突然!
  在他们角度是有点怪里怪气,可看着主子和三位女子人每天生活幸福快乐,做下人的,也替她们高兴。主子宣布后,他们第二天四处张罗成亲的事宜,不过主子说低调简单就可以,不用铺张,故她们只把府弟用些红带装饰,掛上灯笼,大门也略为添上一点红,掛上大红灯笼。
  没有人知道涟漪坊在搞甚么,襄涟的百姓都猜不透有甚么喜庆事,但也习惯涟漪坊的主人做事不按章法办事的,是一个猜不透的公主,故也习以为常,继续他们的生活。
  宫里的涟帝和依菱,也是第二天晚上才收到爱女送进来的信函,他们又喜又无奈,他们的小公主怎么做事都爱来一个突然呢!第二天一早,他和依菱微服出皇宫,坐马车直接去涟漪坊等喝这杯“駙马”茶。
  吉时一到,由有经验的其中一个府上的中年妇人负责拜堂的礼仪,涟帝和依菱坐在席上,高兴的又感动。漪箔穿了一身简单的红裙子,头披红头巾,出乎意料安排降翾和孤寒一左一右的护着她从东阁前来大厅的门口,而小步真的要当个小“夫君”,首此穿起了男服,但不是传统的新郎装,而是全套红色,配以黑色带金边的腰带,胸前有一个红花球。
  她由几个婢女伴着从西阁到来,恰好与漪箔出现在大厅门前。降翾握起漪箔的手,放到她手中道:「我们松一口气,你总于肯要了这个大麻烦,日后你看好你的夫君,别再惹麻烦。」虽心里上有点小吃味,但这是漪箔最大的心愿,她爱她,她不想漪箔完成不了任何她想要的事。
  孤寒则叹了口气,她也有点吃醋,不过可以完成漪箔的心愿,至少府上不要再整天来一段追跑小夫君的桥段,可以让府上安静一点。
  「才不是~我嫁了给小步,然后你们俩要嫁给我啊!」漪箔在红巾之下不满的说。
  「谁要嫁你!」降翾嘖她一声,嫌弃的快快把她推上去。
  步雪虔轻笑的握住她的手,带她走进大厅里,进行拜堂仪式。拜了天,拜了地,最后拜涟帝和依菱两位高堂后,漪箔没照传统的被带进新房,而是由小步直接掀起头巾,正式宣布起菜吃喜宴!
  又传统,又反传统的一夜…….
  漪箔高兴,猛拉着下人们灌酒,下人们也难得喝开了,跟主子玩大的,玩输的要灌酒。小步也被很多人猛灌,到了深夜时份,酒都喝光了,她们俩才被人推进新房去。
  漪箔醉意绵绵,可她不忘记今天的“重要”事情!她大醉的小步小心躺到床上,自己运功把酒气逼出大半,头脑清醒了不少后,她勾起嘴角,来到床边,看着让人垂涎的“小夫君”。
  躡手躡脚的上了床,落下床纱后,才解开小步的腰带,轻柔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一剎那被摄去目光,她的可能因为喝了酒,娇躯红红白白的,情不自禁也脱下自己的外衫后,把身体欺压上去,唇瓣直接吸舔着她性感诱人的锁骨,听到她的嚶吟呻吟,舌尖舔弄而上,直到覆到酒味浓郁的唇片,急不及待的探入去和她深深地拥吻。
  醉意有三分醒,步雪虔迷茫的迎接这个激烈的吻,双手攀附到她的肩膀上,不自觉的抱紧她,抚摸她背后的曲线。这举动挑起了漪箔忍耐已久的情绪,双手胡乱的扯走她身上的衣物,直到拥有成熟丰满身材的胴体尽露在她的眼低之下。
  她醉眸瞇了一瞇,双手颤慄的覆在那对包满又漂亮的女性胸乳,她的触碰勾起了步雪虔也颤慄起来,从没被外人触碰过这儿,她很敏感地抽着气,双手抱拥着埋在她胸里舔吮的那颗头颅。
  「小步……」漪箔窜回来吻住她嚶呤轻吟的朱唇,纵然她从没有过经验,人本来对这方面就有本能的,手掌火烫的在每一寸肌肤点燃人性最基本的慾望,一路深向女性最神圣的地带,完全感觉到小步一直在颤抖,肌肉很绷紧。
  她决意把吻加深,舌尖火辣的挑缠着她的,成功转移她的集中力后,冷不防的把揉着她雪乳的手掌沿着她娇嫩姣好的身段下滑,不给她准备的时间,免得她又紧张起来,直接深探到湿热的领域,一举探进去轻柔的抽送。
  首次嚐试到拥抱所爱的女子的娇躯,漪箔也惊讶原来……
  即使她是「出力」的那一个,也感到无比的欢乐。她激盪地在小步身上索取更多,卖力地不管小步在哀求她放缓速度之下,继续她如野马在草原奔跑的狂野,最后她自己也脱光衣衫,让彼此紧密一起,缠绵廝磨到身体的最欢快的那一刻。
  香汗淋漓的胴体交欢过后累透的交缠手脚,沉稳拥抱中睡去。
  美满幸福溢盪于胸口之间,那是世上最美好的一个醉人时刻。
  喜席散去,也目送新人被推入房间,某两位很大方的美人双双爬上涟漪坊特意为她们而建造的观星亭里一起喝酒看星,看景,享受微风。
  她们两个人安安静看向星空,一杯接一杯的吮饮着涟帝从宫中带来给大家的名贵美酒。
  孤寒端着酒杯正想跟下之时,突然想到了甚么。她不以为意说:「依照传统,孤漪箔嫁了给小步,她是不是从〝夫〞姓?」
  降翾顿住倒手的手,抬眼瞧向孤寒看星无心问的侧脸,她认为孤寒接下来说的不是甚么好事,也她和她生活了六年之下,摸清她的冷到冰点的一些幽默感。「对,她正常叫步孤漪箔。」
  「步孤漪箔……」孤寒点了点头,细念了一遍后自言自语唤:「那我们嫁给步孤漪箔,日后妹妹你不就要叫步降翾了,而我也就叫步孤寒?」她说得风淡清风似的,但降翾还是瞧见了她禁不住笑意的嘴角。
  她的幽默,真的很难触摸!
  降翾则斩钉截铁回道:「不嫁给步孤漪箔就不用改姓,谁说一定要嫁给她?」她冷哼一声。
  孤寒回首瞅看着她,篤定的抹起微笑道:「我放长双眼,就看你嫁不嫁。」她站起来,伸了伸腰肢,声音沙沙的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也别跟太多。」啾地,孤寒直接跳下地面,也是她们离开观星亭最方便的地方。
  留了下来的降翾瞪住手中的那杯酒,有点被孤寒的话恼了,气愤被看扁的一口把它喝完后,也离开观星亭去休息。
  哼,她,降翾,绝不嫁给孤漪箔的!
  之于,后来嘛……
  不足三个月,降翾变成了步孤降翾,孤寒则变成了步孤孤寒。(名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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