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是如愿以偿

  不过拉下去一点，一根肉色的东西跳了出来，很干净，没有异味。此时头朝下垂着，长度大概和中指一样，上面皱皱的，有点丑萌。
  郁前临偷偷透过指缝观察柳月蓝的反应，但是只能看清她的头顶，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柳月蓝屏住呼吸，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柱身，只见它的前端跳了一下，开始变硬，斜斜地指着地面。
  柳月蓝觉得好玩，手指敲了下它的头。
  “哈嗯！”
  郁前临轻喘出声，赶紧转过身把已经有反应的东西硬塞回去拉好拉链，虽然有点胀痛，但她还是毫不留情地扣好扣子。
  还没从刚才的刺激里回过神，腰上就缠过来一双手，柳月蓝靠在她颈间轻笑，“反应这么大吗？”嘴上说着，手也不老实往她鼓鼓的腿间摸去。
  郁前临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腹部上，压着声音说：“别闹。”
  柳月蓝不安分地挠挠她的肚子，又亲了亲她的脖子，“阿郁，刚才你叫得好诱人，还想听。”
  郁前临耳朵发烫，抿着唇从她怀里逃出来开门出去。
  柳月蓝背着双手，看她把茶几杯子里剩的水一口喝完，想起来这杯子柳月蓝用过，脸一红把杯子拿去厨房。
  柳月蓝靠着门看了她半天，笑容就没离开过。
  郁前临再出来时直接往另一间屋子走，柳月蓝看出来是间客房，赶紧过去拦住她收拾的动作，“你干嘛？”
  “收拾床。”郁前临理所当然地说。
  柳月蓝掐了下她的脸，“我们不睡一起吗？”
  郁前临瞪大眼睛，抱紧怀里被子，“不，不好吧......”
  柳月蓝不高兴地说：“你骗人，我都证明过自己了，你怎么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郁前临眼神飘忽，柳月蓝知道她又想逃避，双手捧着她的脸逼她和自己对视，“看着我，回答，”说完又赶紧补充道：“只准说愿意！”
  郁前临看了她一会儿，认真地说：“你真的不介意吗？真的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吗？你看到的可能只是表面，我，我也有欲望，有需求，真到了最后一步，你能接受吗？”
  郁前临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有点泄气，“女同性恋怎么会接受对象身上长着那个东西，不会觉得像和男人做爱吗？而且它很丑，还会更丑。”
  柳月蓝抬起她的脸，恨铁不成钢，“它比现在的你可爱多了！”说完就以吻封缄，再也不想听这个讨厌的女人嘴里又会说出什么令人抓狂的傻话。
  这个吻来得很急，郁前临一个没注意，柳月蓝直接把舌尖探入了她的口中，和她呆愣的舌尖纠缠，引诱它开始慢慢回应自己。
  郁前临把挡在中间的被子扔到一边，双手搂着柳月蓝的腰，把女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柔软迷人的身体，曾经梦见过无数次的场景成真了，更让人悸动。
  长长的吻结束了，柳月蓝推开她的肩膀，眉目含情地看着她，嘴唇湿湿的，郁前临忍不住又亲了好几下。
  柳月蓝抬手挡在她唇上，“这算什么，嗯？不清不楚的就随便亲别人。”
  郁前临蹭了蹭她的手指，“亲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行吗？”
  柳月蓝瞬间眉眼弯弯，揉着她的脸开心地明知故问：“谁是你女朋友？”
  “你，柳月蓝，喜欢你，”郁前临一旦放下心防，就会拿出最热情最诚挚的那一面对待走入自己心里的爱人，“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你好美。”
  她抓着柳月蓝的手腕，吻着她的掌心，“也好香，好软，你真好。”
  最后一句像是喟叹，感激她能在一次次的拒绝后还不放弃自己，甚至接受自己。
  柳月蓝牵着她的手，惊喜地看着她，“你叫我什么？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我不敢，怕会习惯。”
  柳月蓝眼神怜悯又心疼，“傻瓜，你也很好，不要这么想。”
  郁前临点点头，又飞快啄了下她的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郁前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睛时不时看向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水流声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枕着双手晃着脚，很是惬意放松，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偷笑出声。
  洗手间门开了，她赶紧从床上下来，看着穿着自己睡衣睡裤的柳月蓝，既真实又魔幻，“还挺合适。”
  柳月蓝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咱俩本来就差不多高。”
  郁前临殷勤地去拿吹风机过来，让她在凳子上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柳月蓝挑眉，把毛巾放一边，“好，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郁前临打开吹风机，嗡嗡声响了起来，她边吹边用手拨弄着柳月蓝的头发。
  柳月蓝抬起她的手腕示意她拿远一点，郁前临赶紧抬高吹风机，柳月蓝靠在椅背上悠闲地刷手机。
  几分钟后，卧室恢复安静。柳月蓝又刷了会儿朋友圈，半天没听到郁前临说话，偏头一看，见她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怎么了？”
  郁前临抓起她蓝色的发尾揉了揉，“怎么想起来剪头发了？”
  “不好看吗？”
  “好看。”
  柳月蓝看着她恋恋不舍的模样，“怎么，喜欢我长发？”
  “都喜欢，”郁前临拉着她的手捏着，“就是以前你都是长发，有点不习惯。”
  柳月蓝起身跨坐在她身上，“当时心情不好，从国外旅游回来，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然后再来找你算账。”说到这里她用力掐了下她的脸解气，又给她揉了揉。
  “对不起。”
  “不说这个了，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不想那些糟心事了。”
  “嗯。”
  柳月蓝给郁前临的伤口重新涂了药，用纱布包扎好，见郁前临只知道盯着自己傻笑，打结的力道故意加重。
  “啊！”郁前临疼得叫出声，但是手没收走，小声地求饶，“阿蓝，轻点。”
  “我还以为你伤口都好了，一点都不疼呢。”柳月蓝系了个蝴蝶结，捏了下她委屈的脸，“明天记得热敷，淤青散得会快一点。”
  “哦，知道了。”
  等两个人躺到被窝里抱在一起，郁前临犹豫半天还是小声问道：“你真不觉得，那个东西难看吗？”
  柳月蓝在她怀里笑了笑，“嗯....还好，配上你的脸显得有点可爱。”
  “.....”
  一说到这里，柳月蓝来了精神，“而且它是活的，会动诶，还会变硬，变长，有点好玩。”
  “那不是因为我是活的吗？”郁前临幽幽开口道。
  柳月蓝听她这么说笑了好一会儿，“不好意思，我忘了，总感觉你们是两个东西。”
  郁前临被她的话弄得哑口无言。
  “而且它好敏感，还很直接，说实话，比你诚实干脆多了。”
  “.....睡觉吧。”郁前临抬手关灯。
  房间恢复黑暗，柳月蓝又笑了一会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晚安，阿郁。”
  郁前临刚想开口，柳月蓝手摸到她腿间拍了拍，“你也晚安。”
  郁前临身体往后面缩了缩，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柳月蓝压抑不住的低笑，她只能咬了下对方的肩膀泄愤。
  早上，郁前临靠着生物钟提前醒来，翻了个身平躺着，手背挡在眼睛上回神，然后突然睁开眼睛扭头，发现柳月蓝正在玩手机。
  她笑了笑贴过去抱她，“我还以为是做梦。”
  柳月蓝却一脸严肃推开她，翻了个身盯着她看。
  郁前临心里变得忐忑起来，摸了摸脸，“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想到某种可能后脸色突变，“你不会后悔了吧？”
  柳月蓝重重点头，在郁前临崩溃之前开口道：“我后悔和你睡一起了！”
  郁前临即将出口的质问又憋了回去，被口水呛到，咳了几下才问：“什么意思？”
  柳月蓝视线往下面瞟，眼神愤愤不平，“天还没亮，我就被吵醒了，然后就一直没睡好。”
  “啊？”郁前临愧疚地看着她，“我打呼吗？还是磨牙，抱歉，我不知道.....”
  柳月蓝哼了一声，“不是！是它，”说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双腿中间，郁前临敏感地往后躲开，好像明白柳月蓝的意思了，表情尴尬起来，脸上泛起几丝红晕。
  柳月蓝说到这儿就停不下来，“一大早就硬得不行，硌着我难受死了，好不容易从你怀里出来，没一会儿你又缠上来了，我翻个身正面对着你吧，没睡一会儿就压得心脏难受，平躺着又睡不着。”
  柳月蓝委屈地指着自己的眼睛，“最后干脆放弃去玩手机了，你看我的黑眼圈。”
  郁前临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边用食指摸着她的下眼睑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可以叫醒我的。”
  “叫醒你干嘛？跟你说让它安静一点？你控制的了它吗？”柳月蓝眼神里满满的鄙视。
  “不是，是它自己，”郁前临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就是早上起来，它一般都会这样，我什么都没想。”
  柳月蓝白了她一眼，“不就是晨勃吗？说得那么麻烦。”
  郁前临面露惊讶，接着是尴尬，“原来你知道。”
  “我刚才在网上查到的，该说不说，它还挺神奇的，你是不是要去上厕所了？”
  郁前临被她说的本来想去也不敢去了，恰好此时闹钟响了，她借着去拿手机的姿势下床，关掉闹钟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去拿今天要穿的衣服，“你准备怎么办？还穿昨天的衣服吗？”
  “不要，”柳月蓝也下床走到她衣柜前面看，“我还要穿你的。”
  “那你自己随便挑，我去洗漱做早餐。”说完就顺势去了洗手间。
  柳月蓝兴致勃勃挑衣服的时候听到冲马桶的声音，又回想到她刚才的行为，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个人收拾好坐在餐桌前面吃饭。其实只是泡了杯牛奶燕麦和面包片而已。
  “不好意思，家里现在只有这些。”
  柳月蓝手撕着面包往嘴里送，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啦，不准再道歉了，我平时早上吃得比这还简单。”
  “以后我去网上多学点，做给你吃。”
  柳月蓝用勺子搅着燕麦片，调笑道：“怎么对我这么好？补偿吗？”
  郁前临知道她话里有话，心虚地埋头干饭。
  “以后我睡里面，我从后面抱着你睡，这样就可以了。”
  郁前临喝着牛奶，看着她轻轻点头。
  柳月蓝见她居然如此乖巧，笑容就没从脸上下来过。
  回卧室换衣服时，郁前临才发现床上放的两套衣服都不是自己刚才挑的。
  “穿这套，这套好看。”
  柳月蓝把衣服拿给她，郁前临乖乖接过看了一眼，没意见。注意到柳月蓝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她抱紧衣服进了洗手间。
  “喂，”柳月蓝好笑地冲她喊，“要不要这么见外，我也得换衣服，你也可以看。”
  “不用，”郁前临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刚准备脱睡衣，又回去把门给反锁了。
  一直到车上，柳月蓝都对她笑得不怀好意，郁前临只好假装没看见。
  本来想着送柳月蓝到公司自己再打车回来，柳月蓝却毫不客气地征用她做自己的司机，让她把车开走，下班来接自己，对此郁前临欣然接受。
  车子在公司楼下停下，郁前临看着四周的建筑记下位置，随便等着柳月蓝下车。半天没听见车门响，疑惑地转头看她，“怎么了？”
  “没有一个分别吻吗？阿郁。”
  郁前临看了一眼她的唇，今天柳月蓝没办法化妆，只用了点郁前临的护肤品，还好包里有口红，便擦了一点，这样的她在郁前临眼里更自然更真实。
  如果能碰到就更好了。
  郁前临想到这里解开安全带凑近她的唇亲了一下，然后就没停住。到后面说不清楚是谁在纠缠谁，总之两个人分开时，都喘着气。
  郁前临手指摸着柳月蓝的红唇，“妆花了。”
  柳月蓝启唇轻咬了下她的手指，声音沙哑，“喜欢吗？”
  郁前临的视线划过她脸上每一寸，喃喃道：“喜欢。”说完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这次是被手机铃声打断的。
  柳月蓝轻轻推开郁前临从包里拿出手机接通。郁前临恋恋不舍地埋在她颈间，滚烫的呼吸打在柳月蓝皮肤上，让她心里一阵悸动。
  电话打完，郁前临也恢复了平静，脸上被沾上的口红已经清理干净。她把湿巾递给柳月蓝，等她补好妆后，笑着对她挥手，“拜拜。”
  柳月蓝捏了下她的脸，“拜拜。”
  看着她下车关门，郁前临不舍的劲儿还没上来，门外的人又探头进来说：“阿郁，再喊一次我的名字。”
  郁前临一愣，忍不住笑了笑，“阿蓝，晚上见。”
  柳月蓝温柔地看着她，“阿郁，以后要习惯，知道吗？”
  “嗯。”郁前临坚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