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校际音乐赛

  15.
  这几天因为练团的关係，所以自然而然少了好几次去咖啡厅打工的次数，随着时间的到来，比赛的日子也到了，距离比赛还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此刻建成大已经爆满人，各校生已经依照学生会的指示去到他们的教室当作休息室，我站在大礼堂外头，看着学生会的人在里头架设着布景还有那些观眾席以及乐器，突然紧张了起来
  「筱乔」
  愣了一下，看过去是小舒，她走过来勾着我的手「紧张吗?」
  我点了头「蛮紧张的，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比赛」
  「加油」
  我看过去小舒，只见小舒笑着「你要对你自己的钢琴有自信，再说有翔壹学长的好嗓音，还搭配着子浩学长、柏翰学长还有何歉学长，这么厉害的组合，一定没问题。」
  听了小舒一席话我也安定下来「小舒这一次比赛完，在经过期末考，就结束了耶?」
  小舒愣了愣，惊呼一声「真的耶，时间过真快，还让你交到一个男朋友」
  讲到这我不经意脸红了一番「干嘛讲这个!」
  小舒笑着拉着我的手摇着「羡慕你交到男朋友拉」
  我努了努下巴「少来了你，那个直系二年级的学长不也向你示好好几次，你都不理人家」
  「我…」小舒撇着嘴「不是麻，就不熟又没有那个感觉」
  「那你郭舒舒小姐对谁有那种感觉啊?」
  …
  「筱乔你耳朵过来，我告诉你」
  「嗯?」…
  …
  「何歉?」
  「嘘……你小声一点啦」小舒摀着我的嘴，左看右看的「小声拉」
  我拿下小舒的手，用着极微小的声音说着「怎么会?」
  「我…」小舒愣了愣「我也不知道，我就只是单纯觉得何歉学长很好笑麻」
  「好笑就是有感觉?」这哪门子的爱情学理啊?
  小舒侧过身晃着头看着大礼堂里头「就觉得有他在就很欢乐，喜欢待在有他在的地方」
  「那我怎么都没发觉你喜欢他!」
  根本就很难发觉，他们几乎零互动，也很少讲到话，这要我怎么相信。
  「我根本不敢」小舒叹了一口气「一开始蛮羡慕你可以跟他相处的好，后来想说算了一定没有什么结果，我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
  我搔了搔头「所以小舒你现在到底?」
  小舒努了努下巴「算还是有一点吧!总之你就都不要说拉，我连小尹都没说」
  「好啦，但你想清楚可要告诉我喔」
  「知道啦，不过现在有男朋友还会记得我嘛你!」
  我稍稍愣了一下，股着双颊「欸，郭舒舒我哪是那种见色忘友的阿，别说的我那么不够义气好吗?」
  小舒笑着搭着我的肩膀「好哈，不闹你，你是我最好的好朋友」
  「不过小舒…」
  「嗯?」
  「比起何歉我倒觉得柏翰学长适合你!」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一开始如果要我猜小舒对谁有感觉，我会以为是柏翰学长，虽然柏翰学长很寡言，但是对于郭舒舒的郭氏幽默，柏翰学长是唯一能懂得…
  「我和柏翰学长才没有」
  「有没有以后才知道呢!」
  …
  「听这口气，徐大师是有何见解啊!」
  我耸着肩膀看着礼堂上的舞台「我一开始也以为我不会跟子浩有这样的一天，因为我始终很在意简靖安的存在，我那时候也不敢承认我真的喜欢他，后来变成这样，我现在有时候想想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筱乔」
  「要是那一天公车不是我的悠游卡没钱他帮我付钱，而要是我没有追下去，跟着他走到等待1/3我跟他可能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吧?」
  「筱乔」小舒靠着我默默的说了一句「是吧，这学期发生了好多事情」
  …
  是阿，这学期的确发生很多事情，有笑、有哭、有酸涩、有痛苦，不过就这样要过完一个学期了，这可是让我更期待后续的日子，而现在让我热血沸腾的是眼前的校际音乐祭。
  *
  「咳咳」
  …
  在我们自己的休息事，翔壹学长一阵的咳嗽让我们都愣了愣，只见一旁的葳羽学姊拿了杯热开水给他「先喝着点，要吃点药吗?」
  翔壹学长摇了头，喝着水「吃药会想睡觉，没办法专心」
  「感冒了?」子浩的眼神顿时从吉他身上抬起头看着翔壹
  「诶，你不要讲话」葳羽学姊阻止翔壹学长开口「我帮你说，你就先不要讲话伤喉咙」
  葳羽学姊看了眼子浩「因为一时天气的改变，所以他前几天开始有感冒的症状」
  「这样可以吗?我说等一下的比赛你会不会很吃力」在一旁的何歉学长也问起话来
  只见翔壹学长摇着头「放心吧，这几天我有事着调适，已经有比一开始好很多了」
  「就跟你说别老熬夜，身体都不会顾」一旁的葳羽学姊皱了皱眉头看着翔壹学长
  而翔壹学长则是笑着不说话，把杯子拿还给她「我没事」
  「对了，你在这那孙伟杰勒?你就不怕他被一群女生巴着不放」
  葳羽学姊愣了一会看着一旁的何歉学长想了一下「我已经几天没看见他了」
  「为什么?」我也不经意好奇一问
  「我…」
  「又吵架啦?」何歉学长在一旁补了一枪
  葳羽学姊搔了搔头「不是，是因为这几天我也在忙社团和系上的事情，就没有多跟他有什么接触，等一下就会见到了，没关係啦」
  「没关係?」我看了一旁的子浩，他则是皱了皱眉头「葳羽，你们是我见过最不像情侣的一对，正常来说一定有一方先翻脸才是吧?」他停顿了一会「分手了?」
  …
  葳羽学姊一时顿了会，尷尬一笑「齁唷，你们真的很烦耶，一天到晚诅咒我要分手」
  「是为你好」一旁的何歉学长无奈摇着头，看着一旁的柏翰「是吧，柏翰」
  柏翰看了眼葳羽学姊也不经意点着头「我们的确是关心你」
  葳羽学姊挥了挥手「好啦，但是现在重心在你们的比赛，加油!」
  「各位，活动主持人已经上台开场了，马上就要第一组上去了」小舒开门进来带了点紧张的口吻说着，而这一说也倒是让我捏了一把冷汗
  我的手背被轻轻拍了一下，看过去是徐子浩，他浅浅一笑「我们可以的」
  我点着头笑着「摁!」
  …
  我们都已经努力了那么久，我也觉得我们是可以的!
  「各位，集合!」翔壹学长发话，大家一同围过去，只见翔壹学长升出自己的手「一起喊声」
  眼见着葳羽学姊最先叠上去「喊声可以，但你小声，其他人会把你的声音喊出来的」
  我们其馀的相看一笑也接二连上的摆上去，一起大喊着『加油!加油!加油!』
  …
  一场的吶喊声，为这场比赛做了个开幕仪式，每个学校都是有备而来的高手，各个创作词风各有特色，每个团员搭配的完美无缺，台下的吶喊声更是一次比一次来的热烈，第一轮的比赛眼见着快要结束，而来临的是我们即将上场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建成大所带来的表演，寂寞风暴」
  …
  一道到热烈的掌声，一盏盏的灯光打下来，看着台下的一切，仿佛自己身在巨星的光芒眼下，台下的人并不认识，但他们却拚了自己的喉咙为我们的表演而喊声，而我们五个所追求的就是这样的感受，音乐不是只为自己而生，更为台下的观眾而活，就像是每一个小节的每个音符，都是缺一不可的元素
  翔壹学长举起手，做了一个收音的手势，而现场瞬间安静下来，随着吉他声的进入，在后续的一拍翔壹学长的声音进入的乐曲之中，平淡的嗓音像是个说书人说着故事的开头，我等待着我钢琴声进入的瞬间，这首曲子需在钢琴的伴奏下，需要显示着一股奇妙缘分的开始，渐渐有着鼓声的参杂，缘分的开始需要一点点的衝击，暴风的来临藉由鼓声强而有力的声音表达出寂寞的寂静情境，翔壹学长的嗓音比起之前练习的时候有点收敛，不过这样的收敛并没有改变原有歌曲的意境，反倒是更衬托出另外一种感受，听起来有着格外的精緻。
  中间副歌的地方强而有力的爆发音，我们藉由加强吉他声还有鼓声的衝击来减缓翔壹学长的喉咙的衝击，做了个互补的组合，即便是临时所改变的方向，表现出来的模式还是有跟一开始利用翔壹学长的声音有着落差，虽然逊色的一点，但不失我们的格调，也可以感受到翔壹学长不放弃的继续用着肺活量努力想激发那一股爆发音，只是与喉咙间的衝突还是有着磨合不齐的感觉，但我们都知知道翔壹学长已经做了个最棒的音色。
  结尾回到最初的开始，音色渐渐转弱下来，翔壹学长仿佛又回到最初一开始说书人的感觉，像似诉说着男女主角的故事，用着平淡而带了点失落的口气说着结束，做了最后一个的结语以及评论，而我的钢琴声随的他的歌词的后一拍轻声的结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鼓掌声，是对我们的一种喝采，我跟何歉学长一同站起身，看着台下的人，随着翔壹学长的一个鞠躬，后头的人纷纷的鞠躬，这是我们最好的表现，我知道我们都很尽力且珍惜这一场的比赛，我也在这首歌曲里感受到那一股爆发力，我也很享受于这场音乐之中，还有下一首即将是我们的最后成果。
  「哇!好棒」
  在休息室没休息太久，小舒跟葳羽学姊就衝了进来，小舒则是首当其衝的喊着「好好听」
  我喝着水，另一手则是搓揉着我的手指头，刚刚音乐的旋律仿佛还没停止我的热血。
  葳羽学姊看了眼大家笑了会「真的很棒，听了很有感触」
  「就是，如果我是评审一定给你们很高分」
  柏翰学长在一旁笑着说「可惜你不是，要不然我们就赢了」
  小舒则是搔了搔头「但是真的很好听」
  …
  「多喝点温开水」拿了瓶保温瓶给翔壹学长，把他手中的冷水拿走
  只见翔壹学长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接下保温瓶「谢谢」
  「需要一颗喉糖吗?」
  翔壹学长点了点头，葳羽学姊就从包包里拿出，我这下真的觉得葳羽学姊就像是翔壹学长的小叮噹，需要什么再包包就能拥有，这样的细心照料，如果孙伟杰学长知道了，会有怎样的想法，不过学姊或许还只是在两个学长之间举棋不定，又或者已经有了结果，只是还不敢去承认…
  「想什么?」
  听着声音看故去，徐子浩喝完水看着我说着「手怎么了?」
  我愣了一会，看着我搓揉自己手的动作笑着「没有，我只是觉得刚刚的表演有点意犹未尽」
  「筱乔妹，等一下还有第二首歌，我们会更好」一旁的何歉学长笑着搭着子浩的肩膀说着
  而我也只是笑着，第二首歌是一首抒情歌，很多的节奏在于钢琴的配乐，我只希望我能表现的很好，练习的时候表现只是普通，但等一下的表演，经过刚刚那一场热血的演出，让我更想为等一下的第二首歌再添加一点的色彩。
  「筱乔」
  这个声音是翔壹学长的声音，我看过去只见他朝着我一笑「慢慢来，等一下你的钢琴虽然佔有很重的音调，但是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信得过你，所以我才会写出这样一首抒情歌来」
  …「学长!」
  一旁的葳羽学姊也喊了我一声「我跟翔壹一样，当我知道这首歌他的想法后，我一样的赞成，因为是你，所以我们都相信，听过你在咖啡厅弹过的古典乐曲，也听何歉和子浩说过你的钢琴音色，所以翔壹才会做这个决定，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们」
  …
  听着葳羽学姊和翔壹学长的话，顿时之间我觉得好感动，而一旁子浩则是我住了我的手朝着我点着头「我们一直都在，尤其是我」
  我听着话笑着点了头，小舒走到我旁边搭着我肩膀「我也相信我的才女朋友最棒」小舒看着四周大家一眼笑着说「我们一起像刚刚翔壹学长那样喊声给筱乔」
  大家一听纷纷过来，相叠的手很温暖，这就像个大家庭一样，大家彼此的依靠、彼此的打气，这就是我最美好的一个决定，那就是进入热音社。
  「加油!」
  …
  再一次的喊声，是为了第二轮画下一个序幕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