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她弓起腰身,小腹痉挛,无数次地起伏。白嫩的肌肤表层是单薄的汗水,被光照出亮闪闪的星钻。
陆沅兮愣怔的看着任黎初,在她伸手的时候,不自知地弯下身,由着任黎初把自己抱紧。
这是一个拥抱,任黎初抱得很紧,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都要热忱。
甚至让陆沅兮产生了一种任黎初或许无法离开自己的错觉。
不想停下来,陆沅兮几乎失去了时间概念。她们像是发情期间只知交媾的野兽,在漫无人烟的旷野疯狂地做爱。这本是单方面的索取和给予,可陆沅兮却达到了心理上征服的快意。
她把任黎初做晕,把她的小穴阴唇做到红肿不堪,做到她穴肉和小阴唇翻卷出来,难以拨弄回去。
到了后来,任黎初只能讨饶,只能哭喊着要自己停下来。可陆沅兮想继续,所以任黎初无法支配自己。
是她主动送上来,成了自己的玩物。
在界定为“仇人”的关系里,以欲望豢养彼此。
第20章 玩物·20
客厅的灯直到凌晨才彻底熄灭,没了最后的光源,也隐匿了满屋子的狼藉和沙发。
陆沅兮这一觉睡得很沉,像是那种经历过长途旅行之后终于回到家里的酣睡,甚至打破了她的生物钟,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才堪堪醒来。
比之前大了一倍的床并不富裕,因为怀里多了一个人而显得格外拥挤。陆沅兮蹙眉,动了动被彻底压到麻掉的左手,比左手更难受的,是酸痛的右手。
如果说左手只是没感觉的麻木,右手就是扯筋带骨的酸疼。这种酸顺着手指到手肘,小臂的肌肉,包括上臂和肩膀,每个地方都充斥着一种“纵欲过度”的美。
其感觉,甚至比陆沅兮第一次去健身房练了两小时的拳击还要严重。
“真是见了鬼了。”
陆沅兮轻哧一声,自嘲的笑起来。
睡懒觉是舒服的,少有的逃课也是舒服的。在自家,睡到阳光正好的时候醒来,本该有一个好心情,而陆沅兮却要被迫面对很多糟糕的存在。
任黎初还没醒,在自己怀里找了个栖息之地,倦鸟归巢似的呼呼大睡,仿佛世界末日都没有她的睡眠重要。
昨天那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后,陆沅兮用残存的力气洗了澡,当然,一并洗澡的还有任黎初。只不过对方当时根本没有意识,是陆沅兮亲手帮她洗的。
反正洗澡这事之前也做过,而今她们的关系又往地狱迈了一步,洗澡反而成了没所谓的小事。
睡着的任黎初很乖,而醒着的任黎初,嚣张,霸道,又乖张。
明明只有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的感觉。
她长发温顺的散着,出乎预料的,是不太容易炸毛的类型。这人把脸埋在自己怀里,双手还不老实的抚着自己的胸,把自己的左手压在脖子和肩膀的空隙中。
这是一个很霸道的睡法,意为,只管自己舒服,才不管手臂主人的死活。
陆沅兮看着任黎初,不由想到昨晚两个人做爱的一些细节。她向来擅长回忆,可昨天那一夜,却成了陆沅兮记忆中最想要撕毁的篇章。
算了,做都做了,现在提后悔也没用了。除非她现在冒着坐牢的风险,用家里仅存的几只酒砸破任黎初的脑袋。
把她砸成傻瓜,就是自己赌赢了。
当然,陆沅兮不会那么做,毕竟这和她本身的初衷有悖。她要做的是远离任黎初,与这个人不再有任何瓜葛。而不是把自己来之不易的重生,再次葬送给这人。
“手麻了。”陆沅兮低声说着,算是一声通知,任黎初没反应,她就干脆把手抽走,动作算不上温柔。任黎初的脑袋被她高高抬起,又啪嗒一下砸在枕头上。
这套下来,就算任黎初再怎么累也会被吵醒。
“陆沅兮,你要死吗?”任黎初起床气向来不小,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例外。陆沅兮听着她不快的斥责,忽然觉得这才是适合她们意外上床之后的清晨。
“我左手被你压了一整晚,我还不想去截肢。”陆沅兮低声说,任黎初看了她好一会儿,像是在思索什么,这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找到头绪。
关于昨晚的记忆任黎初是记得一些的,陆沅兮说她无理取闹,把她好心好意的告诫当成多管闲事。自己回去喝了很多酒,再过来,就是给陆沅兮“治病”了。
前因后果任黎初没忘,只是关于“治病”的流程,却只有些许零碎的拼图。她只记得身体特别有感觉,很轻易就被陆沅兮送上高潮。
然后,快感一次接一次地涌上来,再之后,她就记不清楚了。
但记忆会骗人,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除了酸痛的腰腿,最难受的莫过于火辣辣的下体,还有肿痛的胸部。任黎初动了动身体,疼痛在一瞬间席卷,让她恨不得在床上直接缩成一个虾米。
胸部疼极了,下身更是像塞了个烧火棍一样,从内到外就没有不疼的地方。想到昨天陆沅兮好像打自己的胸和下面了,任黎初咬着牙,只能强行忍着疼。
可是…下面真的好疼,又不能揉一下,唔…难受死她了。
“陆沅兮,你把我睡了。”
缓了好一会儿,任黎初才止住那种疼,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水,冒出今天正儿八经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