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五
来到尤科斯公司,它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一栋很高地大厦里面。在饿杨斯没有什么公司能够比得上这些能源公司赚钱,在今年福布斯那十几名入了全球亿万富豪排行榜里的饿杨斯富豪,其中有十名是做能源生意的。饿杨斯政府有三分之一的财政收入来源于能源,在这里有个笑话,那就是政府官员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不是研究世界经济形势,就是查阅国际市场上当天的石油价格,只要石油价格依然居高不下。那么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反过来如果石油价格一旦走低,他们就要急得上火了。由这一点可以看出能源贸易对饿杨斯的重要,以及解释能源公司为什么在饿杨斯吃香。
尤科斯公司是饿杨斯最大的能源公司,这也造就了霍多尔科夫斯基这位饿杨斯国内地首富,邱歌今天要见的也就是这位饿杨斯的首富。
因为饿杨斯的地理位置和气候的关系,饿杨斯的男人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较为粗野的,可是和邱歌心里面原先想象地不同。霍多尔科夫斯基是一位很文质彬彬的斯拉夫人。他虽然已经有五十岁的年纪,不过身穿着西服的他梳着很整齐的六.四小分头,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金丝边框地眼镜,高高的个字再加上较为瘦削的身材,他甚至让邱歌觉得有了那么一点华夏味道的“雅”来。
“邱先生,您好!”霍多尔科夫斯基是用英语对邱歌问好的。他的英语尽管带着浓重的饿国口音,但还是相当的标准,而且使人觉得亲切。
“您好,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很高兴您能够百忙之中抽时间来见我。”邱歌对眼前这种饿国首富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好,他连忙上去和对方握了握手。
“邱先生,您这一次来莫斯科地目地,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事实上我也很希望能够和你们中石油集团合作!”两个人坐下来后,霍多尔科夫斯基很坦诚地说了:“不过看起来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尤那利斯的控制权完全在政府的手里面。而且……”微微顿了一顿,霍多尔科夫斯基又继续说:“而且这一次q※e的股份很有可能会落在饿杨斯石油公司的手里面。”
听到这样的话。邱歌知道霍多尔科夫斯基也察觉到这一次他们尤科斯公司难以的到q※e的股份,这种坦诚的态度让邱歌对他有了更多的好感,想了一想,邱歌索性也实话实说起来:“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们很热切的期盼能够和贵国进行更多的能源方面的贸易和合作,而如果单kao铁路运输供应的话,现在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们华夏国内的需求了,您和您的尤科斯公司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朋友,也是我们唯一的供应商,您应该很清楚我们的需求缺口正在扩大。”邱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说:“这一次的石油输送管道计划,我们希望能够参与进去,即使得不到安大线,我们也希望在泰纳线上建设一条支线,显然贵国政府也是有着这方面的意愿,只是一切需要一个好的开始……或者说是一个好的借口而已。”
霍多尔科夫斯基点了点头,示意很明白邱歌话儿里面的意思:“邱先生,您的话我是明白的,不过现在j的代表团正在莫斯科,他们对政府进行游说,甚至着意的拉拢饿杨斯石油公司,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邱歌摇了摇头,说:“机会是有的,只看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您愿不愿意迈出第一步而已。”
“哦?”霍多尔科夫斯基有点愕然的看着地邱歌,“您的意思是……”
邱歌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饿杨斯石油公司准备在米国上市。公开招募资金,我们中石油很有意愿进行一次长远的投资。”
尽管邱歌的话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霍多尔科夫斯基一听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顿时就变了一变。好一会儿后,他皱着眉头说:“邱先生,我们尤科斯公司和饿杨斯石油公司是竞争对手,如果你们选择这样做的话地。是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地。”
“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您是我们的朋友。尤科斯公司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这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我们和饿杨斯石油公司合作,并不会影响到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的。”
“这……”霍多尔科夫斯基苦笑了一下,如果华夏政府需要另外选择合作伙伴,他没有任何阻止的权力。尽管邱歌的语气很诚恳,但里头没有充满了官方地味道,让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给出什么反应。
邱歌也知道自己的话里面没有丝毫的营养,如果不给点实质性的东西出来,恐怕会破坏到和面前这位“老朋友”之间的友谊的,所以他想了一想,又说:“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答应您,和您签订一份有效期为十年的石油开发合作协议。”微微顿了一顿,邱歌扔出一个极具重磅炸弹性质地话来,说:“不妨在这里告诉您一件事情,尽管安大线计划夭折了,可是我们已经和贵国政府商议出了另外一个远东石油输送管道的计划。在这一个计划中,我们会优先考虑让尤科斯公司成为这个计划的主要承建人的。”
霍多尔科夫斯基听见邱歌这么说,眼光顿时一亮,静静的思考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笑着向邱歌伸出了手说:“邱先生,希望您能够记下今天所说过的话儿。”
邱歌点了点头,说:“这是肯定地,我们华夏人是最重感情的民族,对于朋友友谊总是会给予最热烈的回应的。”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离开尤科斯公司。邱歌终于舒了一口气。霍多尔科夫斯基总算是被自己说服了,这一次事情的难度就在于一面要保持局势的稳定。一面又要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尤其是尤科斯公司地问题上,绝对不能让他们觉得被背叛了,并且继续对华夏提供石油供应,这就是最难地地方。幸好霍多尔科夫斯基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实在给邱歌留下了一个很深刻地印象,大概也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才能成为今天饿杨斯的首富,因为一个不理智的人是永远也摸不到成功的边际的。
邱歌心情大好的回到中大酒店,想不到才刚走房间,川岛纯就又告诉他另外一个让他心情更好的消息,那就是前田宗曦和前田中义两叔侄被人死了。按照官方新闻的版本,前田宗曦和前田中义两叔侄是被人刺杀的,杀人的人应该是一名职业杀手,手法非常干净利落,j警视厅至今没有能够抓到那名杀手,案件有可能需要拖延一段时间才能够侦破。因为前田宗曦是和国际石油合并后的帝国石油公司的总裁,这一次身亡顿时就造成了公司的股票大跌,导致股市也跟着大跌,因此邱歌和山口组又狠狠的赚了一笔。
“邱歌君,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听说这里的夜市是很热闹的呢!”
和川岛纯越接触得久,邱歌就越觉得她和普通的小女生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从她的身上不时还能够看到一些j传统女性的柔弱和温顺,和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实在有着很大的分别,这让邱歌对她的好感也越来越多,想了一想,邱歌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问明白了道路,邱歌和川岛纯来到了莫斯科市中心的夜市,当然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铁均和刘虎他们。莫斯科的夜市其实就是一个跳蚤市场,在一整条大街上,都是一个个小摊,商贩们大呼小叫的向着过往的行人兜售着他们的商品,其中有许多都是华夏制造的货物。由于从前的苏联重视重工业,这种不好的影响一直遗留到了今天,饿杨斯国内的轻工业并不发达,华夏制造的货品在这里有着很广阔的市场,在东北边境倒卖小商品到饿杨斯的商人,就有很多人是因此赚了大钱的。而在这里,华夏制造也是抢手货。
川岛纯毕竟是小女孩,她不断拉着邱歌游走在各个小摊之间,琳琅满目的商品似乎让她有点目不暇接,她看到了一块很漂亮的充满了饿杨斯风格的小化妆镜,笑着对邱歌问:“邱歌君,你看,这块镜子漂不漂亮?”
邱歌虽然对于这些小女生的东西也并不是太懂,不过看那镜面清晰平滑,而镜子的外表风格独特,很有些中世纪的味儿,点了点头说:“是挺漂亮的!你喜欢吗?”
川岛纯点了点头,又拿着那面小镜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
邱歌笑了一笑,从口袋里面拿出两张面值是一百元的卢布,现在华夏币和饿国卢布之间的汇率是1元华夏币等于.56左右的卢布,这块小镜子的标价是190卢布,虽然里面未免会有很大的水分,不过既然是川岛纯喜欢的,邱歌也就索性不去侃价了。
看见邱歌买下了这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尽管并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但是川岛纯也感觉到高兴无比,拿着那块镜子在手里面看来看去,好久都不舍得放进口袋。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在夜市之中有几家是华夏人摆的小摊连在一起,邱歌忍不住就走了过去,只见那些都是些从华夏“进口”的台灯、电饭煲之类的小家用电器,而小摊上为着许多饿杨斯人,看起来这些小家用电器的生意还是很火的。
那几名小摊的主人看见邱歌,立即就看出了他们是华夏人,其中一人笑着招呼说:“这位先生,您是华夏人吧,看看有什么要买的,我便宜给你。”
在异国他乡看见同胞,那还真是让人心头不自禁感觉到亲近。邱歌也笑着对那名小摊的主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们地招呼。虽然并没有什么需要的,不过这个时候邱歌也有了想要买点什么东西的心思,看了几眼后,他最终还是看中了一个小型的收音机,就问:“这个怎么卖?”
“给我五十卢布就好,反正是同胞。我只算成本!”那个小摊主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实在人,*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说话的时候笑呵呵的样子特憨。
五十卢布就相当当于十来块钱,邱歌想也没有多想,就掏出了五十卢布递了过去,一边从那小摊主人地手里接过收音机,一边笑着说:“你们把生意做到饿杨斯来,可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那小摊主人爽朗一笑,说:“也没什么。这不是为了生活闯四方嘛!我以前在黑龙江的时候是工厂里面地工人,后来下岗只能试着做点小生意了,现在总算是可以找到一口饭吃,这样也就是满足了。”
听到这样的话,邱歌只能黯然无语,这个小摊主人的经历可以说是华夏国有制企业改革的阵痛,下岗工人的出路问题也是目前华夏国内最至关紧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这个东北小摊主很是健谈。正当两个人正聊得兴起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从夜市地一头走来了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斯拉夫人青年。那几个青年一路过来,行人都纷纷让开了道,就好像见到了瘟神一样,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那个东北小摊主见状皱了皱眉头,也停下了话茬儿。邱歌正觉有点奇怪,就听见其中那几名青年走到这边来,领头的那个向着这边的几名华夏摊主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邱歌对饿语懂得不多,只能音乐听见他们是在说有关钱的事情。
东北小摊主的饿语虽然说得结结巴巴,不过看其来普通的交流是没有问题地,他和那几名青年说了“交谈”了几句之后,双方的火气好像越来越大了,最后那几名青年竟然一下子就ian翻了这几名小摊主的小摊,趾高气扬的叫骂起来。
邱歌和川岛纯等人就站在一边。小摊上被ian翻的时候那些货品不断掉在地上。差点就让他们被殃及池鱼了,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邱歌连忙走过去拉开双方,然后对着那名东北的小摊主问:“这位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流氓,流氓!”东北摊主显然有点情绪激动,不清不楚地说:“前两天才收过钱了,今天又来收,还一次比一次收得多,这生意还叫人怎么做?怎么做?”
那几名青年看见邱歌突然杀出来,都愕了一愕,趁着这个当儿,邱歌又问:“他们是什么人?”
东北摊主渐渐平复了一点心神,对邱歌说:“兄弟,你不知道,他们都是些流氓地痞,经常会在这一带游荡,向这附近的商家收取‘保护费’,我们初来乍到也就只能给了。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越来越过份了,没隔两天就来收取我们一次保护费,而且还来得越来越频,我们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邱歌一听这样的话,立即就有点生气了,看到自己同胞在异国他乡遭到异族人的欺负,就没有人能够不生气的,而且不但这样,就连一旁铁均、刘虎、吴泉等人也都转眼盯着那几名地痞,只要邱歌出一句声,立即就要出手打人。
那几名地痞看见邱歌和他身后身材魁梧的中保镖,立即就显得有点怯了,不过仍然对着那几名华夏摊主叫嚣,大概就是如果不给钱他们以后就别想继续在这里做生意的意思。
邱歌眉头一皱,立即就准备让铁均他们动手,可是想不到这个时候反倒是那名冷静了下来的东北摊主主动拉住了邱歌,说:“兄弟,看你的样子你也是来旅游的,犯不着为了我地事情坏了兴致,这钱我还是给了算了,免得日后都不能安宁。”
邱歌怔了一怔,他也知道如果单凭这几个小地痞是做不了什么地,大概他们后面还有着一伙子人,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打了这群家伙,的确是可以出一口恶气,可是以后自己走了,难免就会给这几名华夏同胞埋下祸根,所以要是真要解决这件事情,还要另外想办法“根治”才行。
邱歌冷冷地扫了那几名地痞一眼,心里面默默的打算了,也就走到一边去了。经过这么一闹,那几名地痞已经有了退意,再加上东北摊主主动给了他们一些钱,他们得意洋洋的又叫嚣了几句,也就走了,离开的时候简直比兔子还要快。
“大哥,你放心,我们能够在这里遇见,也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我一定会帮你们想办法把事情解决的,让你们也好安安心心的做生意。”邱歌主动动手帮那几名摊主把散落在地上的货物捡起来,同时也对那名东北摊主说了。
东北摊主听着邱歌的话,心里面感动非常:“兄弟,冲着你这份心意,我真是谢谢你了!唉,还是自己的同胞亲啊,等赚回一点本钱,我再也不在这里呆了,立马就回国去,就算是天天的白开水和锅锅头也比在这里强。”
又说了两句话,邱歌等人就告别了那几名华夏同胞,回到酒店去了。其实刚才语言不通的川岛纯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路上邱歌对她解说了之后,她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种事情可以说在她身上从来就没遇到过的,因为她的父亲就是j最大的黑道组织的头子,如果她不去欺负人那已经好的了,哪里会遇到被人欺负的时候?这个时候听到邱歌的解说,川岛纯立即就生起了气来,忍不住想要冲回去找那几名地痞算账,还是邱歌说了以后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情,这才让川岛纯放弃了“冲动”的念头。
又过了两天,邱歌还是没能见到饿杨斯石油的朱戈涅夫,按照列基诺夫的话就是朱戈涅夫似乎对和邱歌见面的“兴趣”不大,所以一直都约不到他。邱歌猜测着是不是这个时候j代表团就在莫斯科,说不定他们正和朱戈涅夫谈这方面的事情,而且还许给了朱戈涅夫许多好处,所以朱戈涅夫就不愿意和他这个中石油的代表见一面了。
静静的想了几天,邱歌觉得自己与其这么等下去,更应该找个机会主动出击,所以他就打电话让列基诺夫帮忙查一下朱戈涅夫近一段时间的行程安排,看看是不是能够找个时间和他“意外”的见一面。
又过了两天,列基诺夫带回来了结果,那就是朱戈涅夫将在三天之后去参加一个慈善机构举办的拍卖会,在这个拍卖会上,将会邀请饿杨斯商界的名人参加,拍卖会结束之后还会有一个大型的化装舞会,正好是能够让邱歌有机会接近朱戈涅夫的。按照列基诺夫所说的,这个拍卖会的规定,除非是受到了拍卖会的委员会邀请,不然其他的人如果想要去参加,就必须提供拥有超过一亿美元身家的证明,才能够进入会场,这本来是一条限制,但是放在邱歌的身上就完全没有作用了,所以邱歌很轻易的就得到一张化装舞会的入场券。
用心对自己打扮了一番后,邱歌带着川岛纯作为他的女伴一起来到了拍卖会的会场。会场门前,车水马龙的一辆接一辆的车子不断驶过,从车子上走下来一位位饿杨斯商界的名人,这些人都带着盛装打扮的女伴,慢慢的朝着会场里面走过去。
看到邱歌和川岛纯的到来,那守在门口的人员都显得有点诧异,大概是想不到今天晚上会有这么一位东方人的面孔出现,那名领头的、胸前挂着“保安部长”牌子的人走到邱歌的面前,带着虚伪的微笑说:“这位先生,介意我看一下您的邀请函吗?”
邱歌知道这种人最善于就是狗眼看人低,不过这个时候也有意逗他说:“先生,我没有邀请函。”说话的时候,他用的是英语。
标准的英语让那名保安部长立即就有了那么一点敬意,然后他也用蹩脚的英语说:“先生,如果没有邀请函,您是不可以进去的。”
邱歌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入场券,说:“但是我有入场券,先生!”
能够拿到入场券的人,也算得是一位富豪,毕竟这一次的拍卖会拍卖的都是古董,很多对这方面有兴趣的富豪都是会弄一张入场券进去看看,所以他保安部长立即就lou出了一个过份热情的笑容,说:“先生,真是对不起,您请进去吧。希望您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邱歌点了点头,微笑的带着川岛纯走进了会场。在会场里面,整个大堂非常地宽敞,这里是一个大型的会议厅,装潢方面充满了饿杨斯风情,拱形门和天花的吊顶雕花,都显得美轮美奂。不过这个时候邱歌更加的在意是他今天的主要目标人物朱戈涅夫在哪里。
很快的在会场里面扫了一眼,邱歌并没有发现目标人物。不知道是还没有到场还是像他这样的大牌是有着特别地休息室的,邱歌只能带着川岛纯走到自己地位置上。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模样,会场里面的人越来越多,邱歌终于看见朱戈涅夫的身影了。相比起之前列基诺夫为他提供的照片,朱戈涅夫的真人显得要更加肥胖一些,整个人圆滚滚的就像是一头名副其实地猪,不过这头猪可是让人不能小看。因为他是目前在福布斯的世界亿万富豪排行榜上排名仅次于霍多尔科夫斯基的人,而相比之下他在饿国的影响力要比霍多尔科夫斯基更加的答应,根据发改委的资料显示他不但和政府的一些重要官员私交甚笃,而且还有着深厚的饿国黑手党背景,所以绝对是一个黑白两道人人要给脸地家伙。
邱歌让川岛纯在位置上稍微坐一下,独自一人就起身朝着朱戈涅夫出现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在这个时候朱戈涅夫的身边,有着很多人,大部分看起来都是朱戈涅夫认识的人。他们一看到朱戈涅夫出现立即就涌了过去,凑着朱戈涅夫说话,完全就把这个当作是奉承巴结的最好时机。
邱歌还没有走近朱戈涅夫,立即在旁边就有一名中年男人拦在了他的身前,说:“先生,您是……”
邱歌朝着那名男人看了一眼。知道他应该是朱戈涅夫贴身保镖一类地人物,脑子极快的转了一转,微笑着很有礼貌的说:“我是来自华夏中石油集团的代表邱歌,想给朱戈涅夫先生问一个好,可以吗?”
那个男人犹豫的看了邱歌一眼,能够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他也不好硬是架下邱歌,想了一想后回答说:“邱先生,现在朱戈涅夫先生还不方便见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先回到座位上去好吗?我会为您通知朱戈涅夫先生的。”
邱歌一听这种话。很明显就是敷衍人的话,这不禁让他有点恨得牙痒痒的。只觉得见一个朱戈涅夫似乎比见饿杨斯总统还要难,不过这个时候邱歌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地情绪,他假装很满意地笑了一笑,说:“先生,那这样就谢谢您!”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回走。
那个男人见到邱歌识趣的准备离开,心里面也很满意自己地表现,正转眼把目光警惕的投向别的地方,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邱歌突然来了一个大转身,一下子两个大踏步挤过那些围拢在朱戈涅夫身边的人,好整以暇的走到朱戈涅夫的面前,笑眯眯的伸出手去说:“朱戈涅夫先生,您好,我是华夏中石油集团的邱歌,很荣幸能在一个这么美好的夜晚见到您!”
那个男人也在很短时间里面察觉到了邱歌的动作,不过他终究是慢了一步,再加上在这种场合也不能闹出很大的动静,所以等他赶到邱歌的身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邱歌向朱戈涅夫伸出了手去。
朱戈涅夫本来正在和别的人说话,听见邱歌的话立即就怔了一怔,好一会儿后才带着些责怪的看了自己的保镖一眼,又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开,说:“邱先生,您好,很高兴认识您!”说话的时候,朱戈涅夫也不得不应付式的和邱歌握了握手。
邱歌笑了一笑,对朱戈涅夫说:“朱戈涅夫先生,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努力的约见您,可是却大概是因为您的工作繁忙,所以没能抽得出时间来,现在终于在这种场合下见面,真不得不说是一种巧合呢!”
听见邱歌所说的“巧合”两字,朱戈涅夫咧嘴笑了一笑,说:“原来是这样,我根本不知道邱先生您要见我……嗯,这样吧。我尽快安排和邱先生您见面的事宜,好吗?”
这样地话同样是敷衍之词,邱歌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朱戈涅夫,他继续发挥着死缠烂打的本色,对朱戈涅夫说:“朱戈涅夫先生,听见您这样说,我非常感谢。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您现在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吗?我希望可以和您谈一谈。”
这个是偶朱戈涅夫根本就不愿意和邱歌多说什么。他轻轻摇了摇头后,对邱歌说:“邱先生,很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很忙,有什么事情您到我们公司来和我谈吧。”说完这一句话,朱戈涅夫也不理邱歌怎么样,转身就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邱歌原本还要跟上去。可是想不到之前的那个男人立即就伸手拦住了他,说:“邱先生,还请您自重,朱戈涅夫先生并不想和你说话!”说完,他瞪了邱歌一眼,就跟在朱戈涅夫的后面走了。
邱歌看着朱戈涅夫地身影,只能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显然事情比想象中地还要糟糕,朱戈涅夫完全就不愿意和他谈,从这一点来看j代表团近一段时间可是很肯下功夫。邱歌想了一想,这一次谈不成,倒是要另想办法再谈,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和朱戈涅夫谈一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