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哔哔哔……哔哔哔……”床边的闹钟哔哔声的响起。我就是习惯地把它按熄，希望多睡十分钟，但半张着眼看看床边的一堆照片，想起今天又是星期一了，脑海中一想到今天的工作便立即弹起身走下床，心中就是暗地里嘻嘻地笑了一声，因为有趣的一星期工作又要开始了。
“嗨，小宁，早安喔，看来你心情不错，昨天有没有到镇上逛逛街，大减价好像又要开始了。”晓芳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
“没有啦，我可没有那么多闲钱买东西，昨天都是在练习之前＂小恶魔＂新教的仙术，但还未成功过一次。”我心有不甘地说着。
“呀，我都差不多想放弃了，虽说我俩都有着华夏国血统，但仙术真的不易学，而且说实话我又不是太想在牛棚工作，我觉得自己更想对着农场的动物工作呢……”晓芳语带灰心的说着。
“怎么啦，牛棚的都是动物喔。”我立即回应。说完我和晓芳都双眼对望并会心地奸笑了一下。
笑后我也飞快地整理梳洗，换上制服后便和晓芳一起离开房间，开始一天的工作。
忘了为大家介绍，正于我的室友晓芳所说，我的名字是方宁，现在是梅萨维斯塔庄园的农场主管之一，庄园位于美国南部德克萨斯州，是当地名门望族洛克菲勒家族代代相传的产业，洛克菲勒家族还拥有伐木林，鱼塘，什至当地的水利建设他们也有投资。洛克菲勒家族在当地有很大的影响力，即使在美国的政商界，体育演艺界，什至军队中都有其家族成员。当中以洛克菲勒家族的四母女最为人熟悉，也是家族中的核心。
不经不觉，华夏国已占领了美国九个月，天气一如以往风和日丽，作为拥有华夏国血统的我，美国的战败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生活什至比以前过得更好，战时我已经受雇于梅萨维斯塔庄园，但因为是华夏人，往往我都被安排去做一些工时很长的苦力工作，优差的都被白人占去，当时我和晓芳都受了不少苦头。现在白人们都被押走了，女的被送去当洋马白娼奴，男的都被安装上贞操锁再送到边疆作苦力，听说其他华夏国占领区都是那样处理当地平民，而现在庄园内工作的基本上都只剩下华夏人和黄种人。
很快我和晓芳已走出了员工宿舍，宿舍位于庄园大宅的西翼，走出宿舍大门，放眼就是无止尽的农田牧场，农场都是满满的棉花田，也有些是源自华夏国的农作物正在试种。远一点是羊舍，有着山羊和绵羊，有时也会看到马匹奔驰，总之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境观。
“呼……好美喔！真羡慕拥有这个庄园的主人喔，不知道他最喜欢庄园哪个地方？”晓芳举高双手，伸着懒腰地说。
“你是指现任还是前任的那个？”我嘴角微微上扬地回应道。
我俩又笑一笑便继续起行，一直往庄园的西面走，迎面吹来的凉风让人格外醒神。大概走了十分钟，身边的农田慢慢退到我们身后，两边都是只剩下种着稀疏植物的农田和沙地，而迎面的则是左右两座建筑物，右边的比左边的建筑物大得多，较大的那栋是一座乳制工场的厂房，而左边的则是我俩每天早上的目的地。
我俩很快便走到左边的建筑物，一眼看去有点像庄园大宅前门，但体积就细得多了，而且都是用劣等的水泥，木头和稻草制成，只占建筑物的前段，后半跟普通的货仓没有两样，也没有任何窗户，只有很微细的四方格作通风透光之用，相比下后半部的用料则十分坚固，是上等的钢材和混土所建造。对比下整栋建筑物的风格前后不一，一眼看去令人感到有点滑稽，而建筑物外有一头公牛石象，但因没有人打理已经开始残破。入口则是两道闭封的厚钢门，门对上的墙壁挂着一块木板，以优雅的毛笔墨水写着——”洛克菲勒氏牛棚”。
“刚刚你的问题或许你可以先问前任的喔。”我看了看木板上的字，再笑着对晓芳说。
刚刚说梅萨维斯塔庄园是当地名门望族洛克菲勒家族世代的产业，其实已经在九个月前成为历史了，现在庄园已被华夏国的名门大族—弘农王氏完全接管，而洛克菲勒家族的女成员都被贬为华夏国专用乳牛的身份住在这个牛棚内。而我就是洛克菲勒氏牛棚的主管，没错，我负责管理的，正是梅萨维斯塔庄园的前主人，洛克菲勒家族成员，也就是我的前雇主。
“开门吧。”我对着晓芳说。
作为我的好伙伴，晓芳熟手地把两道钢门打开，由于牛棚内只以微弱的灯光照明，阳光沿着门缝照进深处，把牛棚照亮，一眼看去两边是深灰色的墙身和二十道铁栅，左右各八道，最深处则是四道铁栅。每道铁栅是一个牛房，牛房的面绩大概是两米深两米阔，地板除了稻草外什么都没有。
“各位乳牛，要起身啰，是榨乳的时候喔！”晓芳用欢欣的声线摇着挂在门旁的大铜铃说着。作为华夏国专用乳牛，每天的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榨乳，乳牛在听到钟声后，要立即把双乳放在铁栅的架子上，立正并双手放在脑后，清楚的展示腋下，双脚贴齐，只可脚尖点地的站姿等待我和晓芳逐一为它们榨乳。
一对对乳房慢慢从架子内露出，走廊的两边转眼已是一对对坚挺的乳房，而我特别喜欢直接走到牛棚深处的那四道铁栅，和其他牛房不同，那四间牛房的面积只有一米深一米阔，稻草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地板。
我慢慢地走到深处最右的那间牛房，铁栅上最吸引我目光的是一对八字奶型的雪白乳房，向下看是一双因只可脚尖点地而肌肉略为收紧的修长美腿，为平衡身躯而在用力的十只脚指头和前脚掌，微胖的腰下是早被剃得清光的私处，私处对上小腹的位置清楚地写着”华夏国专用”及”乳牛一号”两行字；从乳房往上看，迷人的锁骨上是精致的面孔和五官，金黄色及肩的长发，眼神就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倔强和誓不折服的强大气场。尽管如此，总有点让人失笑的是挂在鼻上的铜牛环，环圈直径由鼻孔直到差不多下巴的位置，把那肉唇的嘴巴都圈了起来，毕竟是一头乳牛嘛。铁栅最上方的名牌清楚的写着＂爱玛。洛克菲勒＂，也就是梅萨维斯塔庄园的前主人，洛克菲勒家族的大当家。
爱玛的身驱因汗水和油脂，在阳光的照射下反映出泛泛油光。和牛棚内的其他乳牛一样，她以这种全天侯赤身裸体的姿态生活了差不多七个月，大概她自己也想不到往日庄雅得体的形象会变得如此淫荡滑稽，但我知道她不会如此就完全屈服。
“早安喔，小乳牛爱玛，昨晚睡得好吗？看看，你的乳房比半年前已大了一半，大当家的果然不同。对喔，晓芳有个问题想问你，作为庄园主人，你最喜欢园内那里？啊，问错了，应是前主人才对，哈哈哈……”我语带相关以嘲讽的口吻说着，双手正检查着爱玛雪白的左乳房。
“哈哈哈……你真的问了。”身后传来了晓芳的笑声，她正在将木桶逐个挂在铁栅上。
“啊……”爱玛除了娇媚地闷啍一声外，并没有回应我的问题。
我当然知道爱玛不会睡得好，以往高床软枕的她现在只可住在特别为她而设的狭小牛房。同样地我也知道爱玛根本不能回应我的问题，因为牛棚的乳牛都被严格地管理着，除非特别准许，否则除必要的对答外一律严禁说话和发出无谓声音。这时侯晓芳正挥动手袖，以仙术收集任何声线波纹，看看有没有乳牛违反规矩。
其馀三间牛房住着的是爱玛三位女儿，分别是大女儿芭芭拉。洛克菲勒；二女儿卡蜜拉。洛克菲勒和小女儿伊沙贝拉。洛克菲勒。现在都分别被编为乳牛二号到四号，我特意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像狱卒般踱步走过铁栅时又上下视察着乳牛的姿势，其馀三只乳牛跟爱玛有着同样的外观，只是乳牛编号上不同，名字也清楚地写在各自牛房铁栅的名牌上，而我已慢慢地踱步到牛房四号。
“嗨，伊沙贝拉，看到吗？是你最爱的爱马仕钱包喔，真的很漂亮，特别版的真是不同，而且我也带来你最喜欢的香水，香吗？知道你现在喷的都是汗味香水，特意让你品评一下喔，如何？”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那名贵香水，在伊沙贝拉鼻前喷了一下。
那些名贵的东西本来都是属于伊沙贝拉的，在弘农王氏接管后洛克菲勒家的一切财物都被充公，有些物品会被用作奖赏品给庄园员工按等级和工作表现领取，也算是员工福利的一种，老实说我不太喜欢洛克菲勒家的口味，更多只是拿来戏弄伊沙贝拉。
伊沙贝拉本能反应地怒目了我一眼，但不敢出口回击我的嘲笑和戏弄，因为它已深明违反规则的后果，就是要在热箱过上最少一整天。
热箱是庄园惩罚员工的最严厉手段，洛克菲勒家族一直保留沿用了数百年，尽管爱玛很少采用，但它们母女四人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竟可亲身尝试自己家族祖传的惩罚。热箱其实是简单地用木板组合而成的长方体木棺，木板只有一个小格作透气用，以往都是垂直地放置在室外，受刑者会被锁在内抵受酷热的煎熬。而我就把热箱改良成躺平地埋在地面，位置正是牛棚对面乳制工厂大门外最繁忙的道路，受刑的不仅被酷热折磨，更要被出入的员工不停地踩踏于脚下，对于一直生活在人间仙境的洛克菲勒四母女来说所承受的是身心皆受折磨的效果。
在这半年的时候，爱玛和芭芭拉各自进过热箱两次，它们俩都是聪明的，进过一次后基本上都学乖了；卡蜜拉则进过三次，大概是因为运动员的体质，进了两次才学懂自己的立场；然而伊沙贝拉则进过六次之多。
我特别喜欢用鬼主意招怒伊沙贝拉，因为它的反抗心特别强。被贬为乳牛前的伊沙贝拉是位极出名的时装网红，时常在自己开设的网上频道分享自己拥有的名牌和时装心得，是典型娇生惯养的富家女，但现在奢华的日子都早已离它而去。性格刚烈的它在贬为乳牛之初时常顶撞和不服从我的命令。对上一次进热箱时我是直接用上连坐法，把其馀母女三人也一同受罚。
当时牛棚纪律还不如现在般严明，反抗偶有发生，那天傍晚榨乳后伊沙贝拉就是大胆地违抗我的命令，在牛房内大吵大闹地叫“我不服从就不服从，热箱我都进过了五次，我还有什么怕，大不了我当作再去一次去蒸气瘦身吧。”
“那4只乳牛一起进去怕不怕？”我一只手叉着腰微笑着说道。
“乳什么牛，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是真的话事人，况且那个箱怎可能进到四个人，果然你还是那个只懂清洁牛舍的华夏人方宁而已。”伊沙贝拉继续她的怒叫。
“好吧，那我们就等着看。”说完我和晓芳就转身走，牛棚其他乳牛听到伊沙贝拉的反击都有点起哄，但我并不太在意，反而暗喜了，锁上牛棚大门便离开了。
这计划在我脑海盘算了一段时间，一直在等着这个时机。当晚我和晓芳连夜改装了原有的热箱到可容纳两人多一点的容绩，再把原有装着热箱的地洞掘深掘阔，把新的热箱安放好。
又找了几位华夏人帮忙，隔天大清早就到牛棚二话不说就把洛克菲勒母女四人押到热箱旁，它们还来不及反应已被我们数人用草绳把双手拉到背后并拢贴在一起，在手腕手踭上下缚了死结，然后再用草绳在脚踝，膝盖上下紧缠，母女四人正想大叫时便把已准备好的布球填满嘴巴，要用另一块布条包着布球后脑后勒紧。乳牛转眼间变成了一条站立的白毛虫，完成后我们把母女四人抱起直接抛进昨晚准备好的热箱内。
“呜呜……呜…”还没等母女四人多叫几声，我便猛力地把箱门关上，合几人之力终于把锁扣上。
“看，现在不是四只乳牛都送进了热箱吗？”此刻我俯视着埋在地下热箱的透气格，刚好伊沙贝拉正透过此格看着箱外，我的脚正踏在她视线旁的木板上，戏谑地以鞋跟为重心左右地摇摆着右脚间歇地阻挡她的目光，除了露出愤怒的眼神伊沙贝拉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有能力就自己开锁吧。”离开时我还坏心地把假的锁匙由透气洞掉进热箱中。我和晓芳更在箱旁架起了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洛克菲勒白毛虫四条”和一个指向地下的箭咀，我和晓芳写完后都大笑起来，在四人呜呜声的悲鸣中，我俩满足地走回牛棚工作。
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把热箱打开一下确保她们存活，“嗨嗨，白毛虫。”我打招呼后晓芳就会立即在我身后闪出并向箱内泼上一木桶水，而我随即再关上木箱。母女四人盼望惩罚完结的希望和失望的眼神哀鸣到现在还是我和晓芳回味说笑的话题，每次说起都足够我们乐翻天足大半日。
就这样四条白毛虫足足在箱内渡过了三日三夜，那几天路过的华夏人无不探头来观看，有些什至蹲下来探看是什么白毛虫，当得知是庄园前主人洛克菲勒四母女无不哈哈大笑。
到第四天早上，四条白毛虫终于都得到释放，我和晓芳一个抽着腋下，一个抽着脚地把白毛虫逐条搬出并放在热箱旁的地面，用木桶逐个地泼水，那时她们基本上都体力消耗尽了，水珠在硕大的乳房流过显得格外好看，但我对她们的玩弄还未结束。
“好吧，白毛虫，是时候回家了，看看你们的房门我都帮你们开了，快回去吧，还是你们想回到热箱去？”我拍着手又指往牛棚的方向说。四条白毛虫一听热箱都立即想努力地站起身，奈何缚上的草绳还紧缠着她们。在卡蜜拉差不多成功站起时我手插着裤袋，轻轻用脚一踢又把卡蜜拉踢倒在地上。
“白毛虫怎么会站起来，当然是像虫子蠕动爬行吧，要快啰，要不是就把你们拖回热箱去。”听罢她们终于知道羞辱还未完结，这五十米的路程她们要像虫子般爬行回牛房，就这样四个屁股就开始一高一低地蠕动着，因催乳而涨大的乳房成了前行的障碍，白毛虫要侧着上身地向前爬，它们的脸，乳房，身驱和脚板都沾上厚厚的泥巴。我和晓芳在旁一边看一边抱着肚笑着。而围观的华夏工人都愈来愈多，有些华夏人因初来到美国所知的不多，但都因这事而认识了洛克菲勒四母女，也从此用了别名＂白毛虫＂来称呼她们。
“哗，一条肥毛虫和三条小毛虫……哈哈哈”嘲讽的说话慢慢从人群中传出来，爱玛听后感到无地自容，堂堂洛克菲勒家族的大当家沦为在地上蠕动的白毛虫，爱玛此刻只想尽快回到牛房把事情完结，伊沙贝拉也开始为自己的愚昧连累到姐姐母亲而感到懊悔，只默默地向牛棚爬着。由于卡蜜拉和芭芭拉爬得太快了，我和晓芳坏心地在它们差不多到牛棚前拖后了几米再开始，最后短短五十米的距离差不多用上半小时才完成。
我还添加了些仪式感，要求它们在进入牛棚前要逐一在我和晓芳的胯裆下爬过去，我要用这次机会把洛克菲勒四母女的傲气彻底粉碎，在摘下塞口布的时候，四条白毛虫已不敢作出任何声音。
“现在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话事人吧。”我特意蹲在在伊沙贝拉的身边说，伊沙贝拉已低下头没有说话。
“各自爬回自己的牛房，我要你们面向墙跪直，鼻要贴着墙壁，直至我下一个指令为止，现在去。”我用最严厉的声线命令着，同时并没有解开它们的绳子，要它们在其他乳牛前慢慢虫爬的回到牛房，从大门向牛房看，是四对充满泥巴的脚板，四个圆浑的屁股拖着大乳房，一高一低的，慢慢地爬回牛房，然后跪直，安静地一动也不动，一直由早上跪到傍晚。
到傍晚时份…
“很好，姓洛克菲勒的终于都懂事了。告诉我，现在你们想做白毛虫还是乳牛？乳牛一至四号回答。”我站在牛房外问着。
“乳牛”四人同时回应。
“什么乳牛？乳牛一至四号回答”我再问着。
“华夏国专用乳牛”四人同时说。
“你们现在是什么？”我接着说。
“我们是华夏国专用乳牛”四人同声说，那些半年来训练乳牛的必要口令。
“好，报数。”我继续了口令。
“乳牛一号，乳牛二号，乳牛三号，乳牛四号，乳牛五号。。。。。。乳牛二十号”报数声一直在牛棚内叫着。离开牛棚前我终于把草绳都割断了，母女四人的＂白毛虫＂生活才告完结，同时，我和晓芳策划已久的热箱计划终于得到了成功。
因为那次热箱计划，我成功把洛克菲勒家族四大核心人物都折服了，驯服成在我掌上的四只乖巧小乳牛，尽管我知道它们还未完全屈服，但现在那四只小乳牛已完全服从于我的命令和定下的规距。我和晓芳也因而声名大噪，拥得提拔成为了牛棚主管，更得到学习更高强仙术的机会。在我和晓芳努力之下，我们慢慢地建立起威信，成功磨蚀了牛棚内乳牛们的反抗心，也把牛棚管理得井井有条。
这份成功感在我心中成为了一份很大的安慰，这也是我给洛克菲勒家族最大的报复。世上没有无故的恨，一切都源于那个战时的晚上，一个让我感到万分屈辱的晚上，一直以来即使工作分配多不公我也努力地工作，希望以自己的表现得到更多机会，当晚我和晓芳工作到很夜，我们拖着疲累的身躯正走回宿舍，来到大宅门前看到四位衣着华丽的女仕正走向马车，我一眼就认出是洛克菲勒母女，我立即走上前希望可以得到负责其他工作的机会。
“爱玛大人晚上好，我是方宁，之前我有跟主管说过希望转到其他工作，不知道你考虑如何？”我礼貌地向爱玛说道。
“哦，是方宁，你的主管有跟我说过，但对不起，华夏人的都只配在牛舍做清洁，希望你享受你现在的工作。”爱玛看了看我淡然地说。
“吓，你就是二姐说的那个华夏人吗？拜托了，有华夏血统的怎可能到大宅内工作，你也死心去吧，要怨就去怨你的血统吧，哈哈哈……”伊沙贝拉抢着走前嘲笑着。
“对呀，即使你学历再高也没有用，认命吧。”芭芭拉大小姐也跟着说道，接着三位小姐也放声大笑，爱玛也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好吧，方宁，不好意思了，我们要赶去宴会，是宴请美军远征大队的将军们，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告诉别人是因一位华夏人而迟到吧，马车前有块石头挡着去路，麻烦你和晓晨把它搬走，那我们告迟。”爱玛向我们指一指石头的方向，便示意三位女儿走上马车。
临上车前伊沙贝拉还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而我和晓晨只好走到马车前把石头搬开。一下马鞭声，马车便经过我们身边，向庄园大门绝尘而去。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场景，那份屈辱，我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会给予她们应有的报应。因此就在得知庄园被弘农王氏接管，而洛克菲勒家族的女性皆被贬为乳牛由弘农王氏最小的女儿王琳直接管理后，我立即劝服晓芳并向王琳自荐到牛棚工作，一直努力到当上现在主管一职。
“小宁，木桶都挂好了，可以开始。”晓芳拍拍我的膊头一下。
回过神来原来晓芳都把所有木桶都挂在铁栅了，我再看看牛棚深处铁栅内洛克菲勒家族四位大人物那标准的榨乳立正姿势，这刻我的报复已得到甜美的回报，主宰一切的快感让我由心而发地笑了出来，我爱死了这份工作。
脸上挂着自满笑容的我又再走到牛房一号的铁栅前，双手交叉在胸口前说：“好吧，乳牛一号，开始请求榨乳，希望你享受你现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