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第二百一十章 突然负伤
程橙从床上跳下来,拉着王智衡跟在程柏他们的身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程柏的背影,太长时间没有陪程柏了,曾经那宽厚的脊背也已没了当年的光彩,落寞得让人心疼。
“你爸会挺过来的,这么多年他就是盼着你早点回来,陪他吃几顿饭,可是他说不出口,怕给你添负担,什么事都往心里藏!”蓝姨也来扶着程橙的另一边肩膀,她认识程柏很多年了,一直以朋友的名义相处,是程橙回来了程柏的态度才转变了些。
“嗯嗯,他一定会没事的,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经历了那么多次,这次我们一家人也会熬过去的。”程橙看了看王智衡又看了看蓝姨,真的像一家人般温暖,尤其王智衡温暖的手掌一直暖着她冰凉的手。
几个人焦急的等在手术室门口,情绪忐忑不定,尤其是程橙,在战地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动起刀来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这会儿她感觉整个人都慌乱了。
白羽燕在家里除了打游戏还是打游戏,弹琴弹一会儿也就乏了,因为她不知道谁还会像白建勇和蒋业勋那样认真的听她弹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门外有个保镖,但是白羽燕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仿佛推开门那个人不是蒋业勋的话,都没什么意义。
就在白羽燕身处舒适窝感觉百无聊赖的时候,蒋业勋正在边境和歹徒展开殊死搏斗,除了身影和那双凌厉有神的眼神,全脸涂上迷彩,已然认不出谁是谁。
斐汛然是狙击手,周祥是观察手,也是蒋业勋他们最有力的后盾,蒋业勋带队从山坡上的树林摸进去,多年的丛林战经验告诉他,敌人的狡猾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他不是一个人战斗,他身后还有一群人,所以到达空旷的地方后,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都看得仔仔细细,走过空地又是一片树林,一阵风吹过,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若隐若现的快速闪过一到身影,蒋业勋快速的做了一个蹲下隐蔽的手势,一手敲了敲耳麦给斐汛然传递信号,然后就看见一个人从大树上掉下来的场景。
斐汛然和蒋业勋有独特的暗号和默契度,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战斗力爆表,一个打头阵,一个压阵,这个队伍出战以来,妥妥的常胜的将军。
因为敌人探子的倒下,蒋业勋加快了行进速度,开始围剿不法分子,队伍由原来的人字梯队变化成w字形,特战队员们快速的冲进林子里,随后就是一阵枪声炮声袭来,隆隆的炸在耳边,火光震天,这场战斗大约持续了十五分钟,追逐才结束。
就在兄弟们欢快庆祝的时候,打扫战场的一个战友突然鸣枪,而他也中枪倒底,从西南方向传来的冲锋枪,枪枪打在树上,树皮炸裂开来,有些直接变成了碎末,小一点的枝丫更是断裂开来,蒋业勋下令进入战斗,可是敌人冲得太猛太快,火力全开,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蒋业勋只能给斐汛然发了信号,一边躲在树后,一边寻找机会开枪,如果一枪不能命中,那么他的位置就会暴露,所有火力都会往他这边袭来,其他弟兄就可以找准机会对敌人实施打击。
所以蒋业勋毫不犹豫的就逮住机会就开枪了,虽然没有一枪爆头,却也打在了脖颈处,这一枪,所有歹徒把枪口对准了蒋业勋的方向,火力之猛,蒋业勋只想说如果五秒内如果不能把他们解决,那么他就会被打成肉饼。
心里默数着五个数,五、四、三、二……斐汛然和周祥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枪枪爆头,打得人马仰翻。
因为这次突袭,蒋业勋第一瞬间下令,让他们分散开来,注意隐蔽,尤其是斐汛然,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再撤出去,这场战太过蹊跷,有点像诱敌深入然后包饺子!
蒋业勋让顾玹和另外两个战友掩护他,他则飞快的冲到刚才鸣枪示警的那个战友身边,探了探脉搏,还有呼吸,蒋业勋打开急救口袋取出纱布给他紧急止血,然后把人扛在肩上,背到了暂时的安全地方。
确认其他人没有事以后,蒋业勋怒了,想包他饺子,想得太美了,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包饺子。
蒋业勋拿出电子终端,看了看地图,并让顾玹拿出迷你感应无人机探索敌人的位置,确定位置后,想出了一计,既然他们可以感性,那么敌人也可以感应,包场的话没有观众多可惜,可是人手不够,借敌人用一用也未尝不可。
蒋业勋对着身边几个人下令,把死去的敌人子弹全下了,并给他们办了一场简单而隐蔽的葬礼,有的藏在树后,有的藏在土包后,有的用树叶简单的盖起来,打造得严阵以待的感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顾玹打开了信号干扰器,就算对方现在感应他们的位置也找不到他们,这可是顾玹研究了两年的一个高级成果。
随后一群人带着信号屏蔽器顺着林子另一边极速前行,两个人带着伤者先走出林子去救治,蒋业勋不允许自己的队友有任何一个人歇菜,一起出来就得一起回去。
蒋业勋绕到敌人身后,他们已经快来到之前蒋业勋他们交战的地方,看到蹩脚的伪装,拿起机枪就是一阵扫,蒋业勋带着顾玹他们帅气的从背后进行一杆收,打得那个爽。
打他们的注意,也太嫩了些,虽然交战了好几次,蒋业勋没猜错的话,背后之人应该在第二波进攻的时候就找路撤退了,不过这次可能就没那么好撤退了,蒋业勋带进林子里的人并不多,而是把大部分人都埋伏在林子的各个出口,林子外三公里处都是武警部队,只要他们出林子就可以一网打尽,即使他们不出林子也会被蒋业勋他们地毯式搜索逼出去,每次像跳梁小丑一般,惹事后又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