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陷阱(主动)
上流社会八卦永远传播最快,听闻姜家独子姜琢玉新得一年轻女孩,对她十分宠爱,从未把她带到公众场合之下,众人打听一圈都不知底细,更加好奇。
包厢里,几个与姜琢玉交好的纨绔子弟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引他把小情人带出来,未果,一边抱着嫩模揉奶,一边调笑:“姜少真小气,兄弟十几年交情,还把大家当外人。”
姜琢玉笑骂:“什么姜少不姜少的,少看点你那些傻逼文学。”他把名贵打火机捏在指间把玩,手指修长漂亮,仿佛在做手模广告。他无奈道:“她不肯听我的话,我也拿她没办法。”
一想到明善不服管教,姜琢玉就有些头大,舍不得打她骂她,只能在床上玩她,玩过火了看她眼皮红肿,哭得那么凄惨他又心疼,低声下气去哄。从小到大只有别人讨好他,这几天倒是尝够爱情甜蜜折磨,作小伏低那一套学得比谁都快,对女孩爱恋疼惜,俯首称臣。
“想不到小嫂子脾气还挺大。”发小揶揄看他,十分义气地为他出谋划策,将玩弄女人的经验尽数传授,问他明善家境如何,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可能有些难办,但若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女孩则再简单不过,姜家豪门大户,一根手指就能把一个家庭压得粉碎,到时候还怕那女孩不肯献身?他计谋恶毒成熟,不知真正实行过多少次,说得流畅无比,全然不管坐在他身上的嫩模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大手贴着女人柔软胸脯忘情把玩。
姜琢玉沉吟片刻,含笑点头:“是有几分道理。”脑子里关于如何欺压明善一家的歹毒计划初具雏形,他坐不住了,拿起外套就要离开。那几个狐朋狗友挽留他,说怎么没玩就要走,起码留下来喝杯酒,姜琢玉无奈浅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在众人怪叫起哄声推门而去。
回到姜家大宅,看到床上明善哀哀啜泣呻吟,内心变态掌控欲得到满足,把浑身赤裸皮肤通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吻,摸她奶子,揉她阴蒂,把出门前塞进去的按摩棒拔出来,换上昂扬恐怖性器插入,轻轻顶她,问:“宝宝没有拿出来过吧?真听话,吹了几次?”
“我不记得了……”姜琢玉离开两个小时,按摩棒就在下面操了她两个小时,明善整个下体都被震到发麻,不断高潮,不断喷水,在温暖敞亮的房间里躲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泣,感到寒冷,眼前一阵阵发黑,被过度痛苦的性事折磨得神志不清,一分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崩溃地向始作俑者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很害怕,不要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男人不断插她,吻她,低低笑她:“不是你说让我滚的吗?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干进女孩湿软小逼,彻底顶开宫口,龟头被温暖紧致宫腔吸吮,看她在自己怀里柔柔媚叫,被操到两腿抽搐浑身痉挛还要忍着疼痛向他讨要承诺,不让他再把自己孤身一人丢在房间里,不让他再用按摩棒玩自己。真的好乖好可爱。姜琢玉忍不住低头与她缠吻,亲到她嘴唇红肿翘起,含着眼泪看他,爽到射精,终于向她保证:“不会这样了,以后只用鸡巴干你。”
很快又重新硬起来,什么体位都要玩一遍,后入,抱坐,一边走一边插逼,最后还是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抱着自己的腿一边哭一边看自己小穴扩张到极限,艰难吞吐硕大阴茎的淫乱样子,逗她玩:“宝宝自己说,自己的小逼是不是很厉害,可以吃下这么大的东西。”
强迫她以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承受自己的欲望,看她痛苦求饶,哀哀哭泣,明明很爱她,但还是被她的眼泪勾得蹂躏欲爆发,骑在她身上重重顶胯干她,恼怒自己这么轻易地被引诱:“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在勾引我,在车上故意贴近我,想让我当着你哥哥面玩你是不是?”
混淆是非,胡说八道,美化自己第一次看到她就色欲膨胀,在车上就控制不住自己猥亵她的无耻勾当,又为她脸上伤心神色动容,俯下身吮吸她的泪水,掐着小女孩的脸不断吻她,被她不断推搡的手划到脸也浑然不觉,轻声哄她,入魔一样不断含混爱语:“小善善,老公的乖宝宝,哭什么,给老公干逼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想抱着宝宝天天插逼,把肚子干大。”
“不要怀孕,不要这样……”女孩被他射满一肚子,怕得呜咽哭泣。
“哦,我忘记了,善善才只有十六岁。”他魔鬼般低语,“十六岁的小宝宝,逼那么小,怎么可以生孩子呢。对不起,是我不好,老公先帮你把穴干松了再让你生孩子好不好?”
他亲吻女孩红扑扑脸蛋,摸她红肿外翻的阴唇,上下揉搓,看她脸上再度出现痛苦迷离的情欲色彩,把散发着荤腥精液味道的鸡巴抵在她的胸脯,强迫她挤着奶子为自己乳交,龟头把雪白的下巴撞得一片通红,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逼她张嘴吃下精液,看到她难受呜咽不断咳嗽,脸上荤腥气味浓郁,张着嘴双目失神,神色呆滞,像个木头一样供他玩弄。
怎么会这么好欺负啊?姜琢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乖善善,小宝宝,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软弱又这样倒霉的小女孩,被兄长出卖,被男人强奸,还要被他安排被父母抛弃,从此以后只能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张开腿做他的飞机杯,禁脔,小情人。
“善善,你真可怜。”他毫无愧色地嘲笑说。
姜琢玉选择张远志作为自己计划的开端。
这个愚蠢的家伙,贪婪无度又自私虚荣的哥哥,靠着出卖妹妹换来的一百多万在外面挥金如土,为了维持自己富二代的人设甚至不惜借上高利贷,如今钱财挥霍殆尽,债主找上门,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连利息都不够还,着急忙慌之际立马想到有钱妹夫姜琢玉,还好他还有点理智,不敢攀亲戚,直接走流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姜琢玉救急。
姜琢玉没有立刻答应,只是静静看他,陈述事实:“你把我当提款机了啊。”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张远志鼻涕眼泪糊成一团,肮脏不堪,谄媚讨好,卑躬屈膝,“我是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那些人说我再交不上钱就要砍掉我一条手臂,我,我……”
“这么夸张啊。”姜琢玉神色淡淡整理袖口,“你要是变成残疾人了,善善肯定很难过。”
张远志仿佛找到救命稻草,立马回话,“是、是啊!她是我的好妹妹,她心最软了!我要是变成残疾人,她肯定要把眼睛哭肿了……您怎么舍得她难过呢?”
“我当然舍不得看她哭了,但是……”姜琢玉止住话头,看张远志紧张到吞咽口水,内心嘲讽鄙夷,脸上露出苦恼神色,“但是她最近闹脾气,不肯理我啊。我想,你还是让人砍掉手臂比较好,到时候善善一定会主动来请我给你出钱看病,这样她就肯理我了,对吧?”
张远志被他的恶毒心肠吓得几乎在胡言乱语了:“这!这怎么、这不行啊,我……”
“怎么不行呢?不过是一条手臂而已。”姜琢玉给他出主意,“这样,你被人砍了,什么都不要管,先把手臂好好保存起来,再给我打电话,我请医生给你马上接上,到时候手术完成,善善愿意跟我说话,你也没有断手,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张远志坐在地上,看青年含笑俊美面容,仿佛看到恶魔,头脑像是生锈的齿轮,一顿一顿地思考,终于,在姜琢玉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张远志终于想到了办法,浮肿的脸上露出欣喜病态的神色:“不用断手,不用断手!我去跟她说,我会让她听你的话!”
姜琢玉啊了一声,好似恍然大悟,笑道:“也行,毕竟你是她哥哥嘛。”
当晚,姜琢玉回到家,一直跟他闹脾气的明善第一次站在房门口等他,第一次主动踮脚亲吻他,捏着他的衣摆把他勾上床,用紧张慌乱的手指给他脱衣服,当着他的面羞耻自慰到高潮,对他两腿大张,指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逼,倒在床上,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
“……老公,插我。”女孩小脸通红,羞怯求欢。
姜琢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深入:“怎么这么乖,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他享受女孩的顺从,射过一次之后抽身拔出,看她在床上小腹抽搐,双目失神,下身失禁一样流出精液,性器再次硬起,压着欲望从衣柜里拿出她一直推搡抗拒的情趣内衣哄她穿上,看她双腿打颤穿上丁字裤,弯腰时露出粉红湿滑小穴,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板上后入干她。
她被干得往前爬,膝盖跪到破皮,但一想起即将要被砍手的哥哥,强忍住不求饶,下体被操得火辣辣灼痛也不肯叫停,哭着低喘,违心媚叫:“嗯……好舒服,老公用力一点。”
“还要怎么用力?再用力宝宝肚子都要顶破了。”男人勾着她的腰不让她趴倒,捏着她的奶头肆意拉伸,把乳首捏得像小石头一样硬,又把她整个人翻转放到床上,鸡巴在穴里旋转一周,女孩小逼被刺激到高潮喷水,温热淫水喷在马眼上,爽死,姜琢玉有些失控,把她从床尾干到床头,动作凶狠激烈,明善吓得把手抵在脑袋上,怕自己撞破头。
“撞到头了吗?”姜琢玉拨开她的头发,见上面并无伤痕,便捉着她的手亲吻,“不怕,那换个方向做。”原先竖直,现在横躺,他抬着女孩的腰,跟干飞机杯一样把她从床的左边干到右边,女孩下半身被他死死控制,上半身完全倒了下去,整个倒悬,奶子淫荡抖动,头脑充血,被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呛得直哭,终于等到男人尽兴,滚烫精液射进小逼。
姜琢玉把她捞回怀里,给她擦眼泪,怜爱问:“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乖?”
明善哭泣不答,半响止住眼泪,主动搂住男人脖子索吻:“……想要做,想要你插。”
男人低笑,向她妥协,不断亲吻她,摸她,趴下去舔她小穴,舔到她两腿在空中乱蹬到抽筋,短暂休息,从紧绷的小腿肌肉一路吻到湿滑滚烫的小穴,与她阴唇接吻,舌尖拨动她脆弱敏感阴蒂,被她的水喷了一下巴,抬头问:“宝宝,真的还要做吗?”
“唔、哈啊……”男人的舌头好像变成火苗,一靠近她就畏惧地瑟缩,小逼肿得完全不能看,她也痛得快要窒息,咬着手指承受痛苦,簌簌哭泣,但还是装出淫荡模样,不知羞耻不知满足,声音颤抖:“要做……要老公操、嗯……插进来。”
“骚宝宝。”男人笑着把性器顶进去,笑她,“不知羞的小宝宝。”
明善哭哼,委屈地躲开男人炙热唇舌,又被他捧着脸哄:“不羞不羞,跟老公做爱为什么要害羞?宝宝今天好主动,好可爱,以后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漫长性事结束,他抱着快要昏迷的女孩柔声问:“善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善抿着嘴,终于把兄长欠钱的事告诉他,小心翼翼发问:“可不可以帮他还?我不想让他断手……”她主动把男人的手压在自己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胸上,碰到乳头的那一刻她疼得吸气,但还是天真地说,“我以后都听话,给你玩……”说到后面,她羞耻哭泣。
“善善……”姜琢玉叹气,规劝,“下次不要再这样懂事了。”
不然我真的忍不住玩坏你。姜琢玉摸着她的嘴巴,静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