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孤身一人

  小离缩在方辰怀里，眼睛一眨一眨地偷看他。
  她好像在窃喜，又不敢问。
  方辰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开心，心中的郁气被她这副傻模样消散许多，低下脑袋问：“很开心？”
  “因为和哥哥睡在一起。”小离鼻音软软地糯糯地，像是怕吵醒美梦一样极小声地说：“小离好怕一个人。”
  现在主人也怕一个人。那正好，她可以黏在主人身边了。
  为什么主人会那么好呢？小离想到这又觉得难过。可她很笨，不会打的，也不会买奶茶，也不会看主人脸色让主人和小主人闹不愉快。
  “嗯，以后哥哥都陪着你。”方辰亲亲她额头，发觉她竟然破涕为笑，抱着他不松手。
  乖乖巧巧的可爱样子。
  他终于小声问：“白天哥哥凶你了，是不是害怕了？”
  方辰本想问生气。可小离是奴隶，那么乖，是不会生气的。否则方梦那样的时候，早就不开心了。
  “没有。”小离脱口而出，可主人抱着他，怀抱暖暖的温柔又安心，她鼻子有点酸：“有，有一点，就一点点害怕。”
  她委屈说：“小离不撒谎，哥哥不要生气。其实也不是很害怕。”
  她不认识出去的路。外头不像岛上有标记告诉奴隶哪里是调教室哪里是学习室。她大着胆子走到街边，也没有接送奴隶的助理先生告诉她该去哪儿。
  尤其是通过那道铁闸门的时候，小离以为自己跑出了主人的地界。她分明不是胆大包天，妄图逃跑的奴隶。
  她只想好好呆在主人身边。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还好许先生把她带回来了，主人也没计较。
  小离不禁感激道：“哥哥不罚小离吗？”
  “为什么要罚你？”方辰苦涩问：“小离不该觉得哥哥很坏吗？”
  “哥哥最好了！”
  逃奴是要抓回来打到死的。调教师说，敢逃跑的奴隶回来就不会再像人一样了，就算没死，也只能和狗狗一样被锁在那里。
  小离抓住方辰的手：“哥哥不打小离，最好最好了。”
  “嗯？”方辰不懂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打你。”
  小离又紧张起来：“小离做错了，哥哥打小离就是了。”
  千万，千万不能不说呀。那样一件件累积，一下子打她，肯定打得特别重，她会死掉的。
  “好，做错了事就罚你。”
  方辰顺着小离的意轻声，怀里的小姑娘果然欣喜地点头答应。
  黑暗中，娇软的小人往他胸前凑，蹭得毫无章法，勾得方辰呼吸紊乱。
  “小离？”方辰大约明白小离在想什么。他的手顺着她光裸的身子往下，滑过小腹，她主动打开两条腿。腿心被送到他掌中，濡湿感很重。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湿了。一直在流水。
  “哥哥，可不可以……”小离抓着方辰的手腕，见主人没有拒绝，主动将他的手指含进穴里。
  她的呻吟声很轻。类似于满足的低叹。
  方辰感到她格外紧致的穴肉，近乎饥渴地在吮咬他的手指。
  “小离喜欢哥哥。”她哑着声，欲望浓重又热烈，“小离好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我知道。”
  方辰抽出手指，就着她淋漓的爱液喂进她口中。她卖力地舔舐手指，指尖指腹，直到手指湿透了也含着。
  “哥哥也喜欢你。”
  方辰想抽出来，已经抽不出来了。他艰难道：“不只是喜欢操你这样的喜欢。”
  可主人喜欢操她就是最满足的事了。他还喜欢她什么？她一定努力做的更好，让主人更喜欢。
  小离本想问。可主人分开了她的腿，粗大的肉棒子抵住她流水的穴插进身体，舒服得她险些哭出声来。
  她记不起要问了。被主人操实在是太舒服了，小离缠住他的腰肢，让主人操得更深更狠，很快她连叫的好听都忘了。
  小离发现自己在尖叫讨饶，因为主人在舔她的乳尖，甚至在操她花穴的时候抚摸她的阴蒂。
  那里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她就流水不止，更不提花穴还被主人的肉棒子进进出出，捣弄不止。
  “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方辰发觉小离今天好像被他操傻了，呆呆地看着他，穴肉抽搐着不断吐水，偏偏还不让他走。
  他被她勾得快疯掉了。
  “不知道……小离不知道……”她只知道舒服得受不了了，可还想要，“哥哥，小离还要，那里也要……”
  那里？
  方辰被小离引着，摸到她被淫水润湿的后穴。
  “小离想被哥哥操满。”她哀求说：“喜欢哥哥，最喜欢你了。”
  有什么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
  方辰挺进去的一瞬间，罪恶感让他支离破碎，可小离满足兴奋的呻吟声又让他心悦不已。
  “喜欢？”方辰将手指伸进她被操得殷红的花穴，里头水汪汪的还有他射进的精液。
  “嗯……嗯嗯……”小离扭动着身体催他，呻吟声几乎变了调：“哥哥动一动，好痒，要哥哥操嘛。”
  ……
  小离来他身边一个星期，每天都是笑吟吟的。
  除了方辰因为沉迷性爱身体发虚，别的一切都好。
  “哥哥，小离可以试试这个吗？”
  最后一个休息日，方辰不许小离再和他胡闹了。
  可连日被主人肉棒滋润的花穴耐不住空虚痒意，小离这几天被主人宠的胆子大了，竟然真的敢去碰主人所谓的‘礼物’。
  她打开那个快递大箱子，拿出一个双头跳蛋，小心翼翼地问方辰。
  方辰正在书房看小离的说明书，正看到最后那页温馨提醒：请妥善使用性奴，激烈性爱之后也请保养身体。
  按照说明书说，性奴在岛上的大部分时间都插着假阳具练习穴内弹性。
  “喜欢就试试。”
  看上去不是很可怕的东西，方辰找来润滑剂，让小离站在他身前分开腿，塞进了她穴里。
  “唔嗯！这个……这个好舒服……”
  小离直接将开关调到最大，酥酥麻麻的震动抵在穴里又麻又爽，她赶紧穿好内裤免得将水喷的到处都是：“谢谢哥哥，这个好舒服，小离好喜欢。”
  她是开心了，可方辰起了反应。
  小离发现主人的下胯勃起，正要跪下去用嘴解开他的裤子，方辰捏住她的脸制止。
  “不行，今天说好了不做。”方辰将面色潮红的小离抱起来。
  他非得给小离找点事做才行。否则含着跳蛋在他面前勾他，他哪可能不上她。
  但做什么呢？小离会打扫卫生，做点心，那都是很累的事，方辰舍不得。看书吧，小离也看不懂他那些艺术类的藏书，只能分得出图案漂亮色彩鲜艳，翻一会儿就打哈欠了。
  “小离会打游戏吗？”
  家里只有一台很久没用的ps3。还是之前方梦读小学时来他这里过周末时买的。
  那时候方梦也是看不进书，成天黏在方辰身边，没办法只好给她买了游戏机。不过方梦也不喜欢玩游戏，她更喜欢叽叽喳喳地在方辰身边问哥哥在做什么。
  游戏碟都是全新的，方辰给小离找了一张画面唯美的游戏碟。
  手柄交到手里的时候，小离没有奇怪。
  “以前玩过吗？”方辰发现小离很快就上手了。
  “唔，完成任务的时候，调教师奖励给小离玩过。”小离很开心，但很快又落寞道：“就两次。小离比较笨，别人总比小离好，奖励总轮不到小离。后来换了调教师，奖励是睡觉。”
  “是爱德华医生吗？”方辰坐到小离身边，“他也这样陪你玩吗？”
  “调教师不陪小离玩的。小离一个人。”
  她指了指画面中远方的山：“小离两次都死在山脚下了，不知道两个人可不可以过去？”
  可方辰发现这个游戏没法双人玩。她只能孤单上路。
  画面是漫漫无边的沙漠，金黄色的余晖，与偶尔出现的废墟。小离是一个红袍子的小人，她独自走过沙漠后，在破碎的石桥上遇到了一个会白袍子的小人，他们也没法打字沟通，只能发出一个小小的图纹呼喊。
  他们一起走过沙漠，古老的宫殿，躲过机关的追逐，在山脚下遇到暴风雪。
  “啊，两个人就过去了。”
  很久之后，画面忽而晴朗，乘光而行的两人飞入山谷。
  游戏结束，片尾犹如倒放，小人化作流星回到原点，两人走过的路再度孤寂。
  但小离很开心。她好像在哭，眼睛笑盈盈地挂着眼泪，握住方辰的手：“好好玩。”
  方辰听见一句日本的俳句，正对应着破败宫殿中无人欣赏的夕阳。
  ‘秋日黄昏，此行无人’
  “嗯，很好玩。”方辰看不懂这个小人努力到最后什么也没有改变，又回到原点是为什么，但他大约能够明白这不得不去做，“哥哥喜欢看你玩。”
  就像他将她弄丢后，再找回来，她也回不到应该有的样子了。
  不过是无果而终，徒劳一场的折磨。
  但小离的确在他身边很开心。方辰低头亲亲她：“再玩点别的？”
  小离嗯声答应。天色已晚，方辰下楼做晚餐，正在煮汤时接到母亲的电话。
  “辰辰啊，你明天是不是要出国？”
  “嗯，作品得了奖，定的明天的机票。公司五个人一起去，都安排好了的。”方辰将火关小，听见母亲的叹声。
  “你就没话说了？”
  方辰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方梦和母亲说了小离的事，母亲察觉了？毕竟小离的名字是没有变的。
  “妈，我……”
  “好了，你不说就不说，你从小就不要爸妈担心，你有主意。”听见方辰少见的尴尬紧张，楚情笑了笑：“是谈对象了吧？还不好意思告诉妈妈呢。”
  说到这楚情劝告说：“辰辰，爸妈这些年不容易，宝贝要是不喜欢，你是不是也在想想？”
  “我没。”
  “那天从你那回来，宝贝哭了一晚上。”说到这楚情心疼得难受，“我知道，宝贝是小孩子气了些，但她也是喜欢你啊。你得多让让她，我好不容易才生下她，万一她再弄丢了……”
  “我知道了，妈！”
  虽然父母没责怪过方辰。但面对方梦，总是时不时向方辰提起曾经小离弄丢的事。
  方梦是得之不易的宝贝。必须得小心再小心，他不能再把她弄丢，碰伤了也不行。
  “我没谈恋爱。”
  方辰却觉得有些心酸，因为方梦不喜欢小离，母亲让他再考虑考虑。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妹妹找回来了……”
  楚情从来不说这种不可能的事。但方辰坚持要谈，楚情也认真回应：“辰辰你想啊，她长到现在也二十岁了吧，她养父母舍得吗？如果她过得好，我们接过来不就是害了她吗？她过得不好，她不得怨恨我们？如果她还活着，我们就不要打扰她，让她凭空多出家人。”
  “妈，你真这样想？”
  “我也是为她好啊。辰辰，谁愿意活了二十年，突然发现自己是领养的呢？”
  “那……那如果她……”
  她没有被领养，也没有养父母，什么都没有呢。
  就像母亲说的，过的一点也不好。
  她不得怨恨我们？——方辰头脑空白。
  “宝贝喊我，我先挂了啊。”
  “喂，妈？”
  电话传来嘟嘟嘟的盲音。方辰没了主意。
  “哥哥怎么了？”
  小离从楼上下来，将切在一边的葱花撒进去，再关掉火去拿碗。
  “哥哥是不是累了？小离给你盛饭。”她戴了厚厚的烹饪手套，端起汤锅放到桌上。分明动作熟练，可方辰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该是她做的事。
  “明天哥哥要出差，一周回不来。”
  方辰看见小离一闪而过的难过神色。她应该很害怕一个人才对。
  “小离会乖乖待在家，收拾屋子，不饿着自己，等哥哥回来的。”她说着给方辰添了一碗汤。
  可方辰更不放心了。
  “要不要去许一蒙那儿？我是说，找人陪你一起玩。”
  ***
  哥哥就是个普通人。
  他也有没主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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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几百上千字的小作文想写。
  但就这样吧。剧情进展下去大家能明白就好，不明白了取收也好，是我笔力不足写不出让大家满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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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虐文小号。
  第一章我就写了：逆调教比调教文更虐。
  我就没说过这是一篇宠文吧。也没有打甜宠文tag。
  评论是很自由的事。我也很开心写的故事有人看有人反馈。
  但是说我强买强卖，骗人什么的……
  e=(′o｀*)))
  ***
  小离玩的游戏是风之旅人。一个很棒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