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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他就注意到了这些,他一把拉住白衣人,就不敢走了,然后转身跟白衣人小声的说,“我看这里的情形不对啊!”
  “哦,我感觉也是啊,但是你的那个朋友不是说这里很安全的么?”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可能是事情有了变化,我们要多加谨慎,我们还是离开这里为好!”
  白衣人点头称是,马雪就跟老尼姑说,“师太,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就不在此逗留了,感谢您的好意,收留我们,但是我们必须得去做这件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话,搀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就要往外走,还没有走上几步呢?就听后面的老尼姑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几位,不要这么着急嘛,好歹也得喝杯茶啊!”
  几个人往后面一看,哪里是老尼姑啊,帽子一摘,是个道姑,现在的表情就犹如凶神恶煞一般,马雪也不答话,冲着白衣人一使眼色,几个人就想往门外冲,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刚然一动,东西两边的厢房门就开了,从里面冲出很多府衙的差人,一个个是手提钢刀,大门也叫人给堵上了,四个人一看,就知道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四个人被人包围,那个道姑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马雪一看,心说:你个老家伙,竟然被你骗了进来,我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马雪反而镇定下来了,“我说道姑,出家人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讲求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可是你又是动刀又是动枪的,是什么意思啊?还要请教你是什么人?!”
  老道姑一阵的冷笑啊,“要问我,江湖人称‘残花败柳’,法号无情,你可曾听说!”
  马雪一听什么?残花败柳,看来是有自虐倾向,但是与我无关啊,“哦~~~~!原来是无情道姑,敢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么?”
  无情说,“告诉你们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量你们也是无处躲藏,我们都是沧州王李哲的人,我有个徒弟叫九尾妖狐,前些时遭到一伙儿人的袭击,跑到我这儿哭诉,那一天正好也是沧州王府出事,我想定是同一伙儿所为,按照王爷的指示,在这红尘庵设下埋伏,没想到今天把你们给堵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接二连三到王府闹事的一伙儿,但是你们这些人也是公然的行刺王爷,今天该着我无情师太立功,好在王爷的面前邀功请赏!哈哈哈!”
  马雪又问,“我说老师太,你真的不像个出家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你为什么要给沧州王李哲卖命,还收了什么徒弟叫什么九尾妖狐?”
  这时白衣人插过话来,“那九尾妖狐作恶多端,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倒采花的女贼,想你这个做师父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雪又接过话茬儿,“你说的一点都不假,要不为什么绰号叫做‘残花败柳’呢?肯定是没有人要的货!!!”
  这话可真是难听啊,当着这么多的官兵的面,老道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啊!~~!你们这帮家伙,马上就把你们剁成肉泥!”
  马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等一等!”
  把老道姑子吓了一跳,“你还有什么话讲!?”
  “我确实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红尘庵可是个尼姑庵,而你却是个道姑,不知道这红尘庵的主持。。。!”
  “哼,那个老不死的早就已经被我给杀了,现在的红尘庵就是属于我的!”
  马雪一下明白了,现在确实是无话可说了,老道姑一声令下,“给我杀,一个不留!”
  那些差人,往上一闯,各拿兵器就下了手了,马雪和白衣人是奋力抵抗,这回不杀是不行了,但是尽量的不让差人死亡,砍伤也就是砍伤了,还得是掌握分寸,另外还要保护小小酥和林老汉,把两个人给累的,浑身是汗,老道姑在后面观战,嘴一撇,洋洋得意,就等着回去请功受赏。。。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上来了人,一个老叫花子,谁啊?正是孟九宫,前文我们说过,他掩护,所以来的慢了一点,老头子在房上一看,下面打的不亦乐乎,太热闹了,老头子心中着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衙役,但是一看,他们要顶不住了,老头子一着急,把房上的瓦片掀下不少来,然后对着这些衙役们的身上,也不管是哪里了,就下了手了,真是瓦片如雨,把这些当差的揍的是抱头鼠窜,也打不了了。。。
  无情道姑在下面观战,忽然见到这一情形发生,她是定睛瞧看,一看房上有一人,她是冲冲大怒啊,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就来到了房上,大喝一声,“什么人!竟敢在我的面前兴风作浪,还不住手,更待何时!!!”
  话到人到兵刃到,一晃手中大宝剑,是直击孟九宫,孟九宫一看,瓦片不能对着衙役们扔了,心说,你个死道姑,今天这些剩下的瓦片我都送给你吧!
  想到此处,孟九宫是瓦片连飞,直奔无情道姑,无情一看不好,赶紧往后一撤身用手中宝剑往外拨打,瓦片能有多少啊,不一会儿打完了,把老道姑给累的,浑身是直哆嗦,孟九宫往下面一看,衙役们又把他们包围了,又是一团的乱战,瓦片一打完,无情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心说:哪里来的臭要饭的!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想到这里,再次对孟九宫发起进攻,孟九宫一看不还手不行了,两个人在房上就打起来了。。。
  现在的战场对孟九宫他们是十分的不利啊,况且孟九宫深知后面还有人追他,邬式三哼还没有放弃,万一他们的人再来了,恐怕我们几个都走不了啊,他心中也是着急,所以招数就不是那么灵活,跟这个老道姑打了个平平。。。
  无巧不成文啊,眼看着就不行了,顺着大道往北城门的方向来了一辆马车,正好路过红尘庵,马车还是敞篷的,上面坐着三个人,一个老头儿,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马车来到了红尘庵的外面一听,里面这是谁和谁啊,好像打的不可开交,他们就停住了脚步,把马车停在了一边,然后飞身上墙,观看,一看院里打的正是热闹,一群当差的围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已经受了伤,还有一个叫花子和一个白衣人在奋力拼搏,王房上一看,还有一对儿也正在伸手,可是他们仔细一看,那个叫花子使用的招数怎么会如此的眼熟呢?
  那个老者手捻须髯,眼前就是一亮,心说:老伙计,怎么跑到这里折腾来了,看来你们是摊了事儿,我们岂能袖手旁观!
  然后跟那个小孩子和那个年轻人一商量,几个人从怀里一伸手拽出一个长长的布把脸蒙好,大吼一声,就加入了战团!!!
  第一百五十七回 危难实情
  红尘庵一场大战,危急时刻来了三个人,他们也是加入了战团,来的人是谁呢?
  那个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古墓老人谷四方,那个小孩儿正是小侠谷小义,年轻人正是芙蓉镇极露禅林的展柜的王仁伟,他们怎么来的呢?略微的交代一下。。。
  他们在沧州东门跟包大人分手,护送泰山五老的灵柩到泰山,那个路其实都是大陆,比较好走,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顺利地就到了泰山,把事情办完了,几个人本想在泰山逗留几日,但是又一想,沧州正是缺少人手啊,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如何,所以三个人第二天就返回沧州,赶着一辆车回来的,这一日眼看就到沧州了,他们找个地方休息,第二天醒来古墓老人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儿,古墓老人就问谷小义和王仁伟这张纸条儿是何人送来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把纸条儿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们一定要从北门进城!
  就是一句话,三个人谁也不清楚是怎回事儿,但是大家一考虑,能在无声息之间把纸条儿放进了屋里,我们三个人没有谁能发现的了,那个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而且还不是坏人,要是坏人的话,恐怕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啊,那既然有高人示警,我们就从北门走呗,结果正好路过红尘庵。。。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他们几个一来,那可是虎入狼群一般啊,把当差的打的是四散奔逃,孟九宫在房上与残花败柳一战,心中正是焦躁,但是一看到来了生力军,用余光再一扫,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老头子抖擞精神大战无情,无情本就不是孟九宫的对手,一看顶不住了,她也不管那些当差的死活,要不为什么叫无情呢?
  这家伙打着打着抽身便走,孟九宫也没敢追,赶紧下了房坡,到了院中,和大家一起时并肩作战啊,当差的可倒了霉了,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是跑的跑,死的死,没有办法,谁能保证不失手啊!
  大家凑到一起,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孟九宫就说,“我们得赶紧转移啊,看来白天沧州城是不能回了,我们先找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躲一躲,到了晚上再说,我后面还有人追着,快走!”
  几个人不敢走前面,从后门,出去了,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逃之夭夭,往哪里去啊,到了后面一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木,正好可以隐蔽,他们就奔那个山上去了,书中代言,那座山叫北山,因为在沧州城北所以得名!
  他们到了北山,爬了一段路程,在半山腰处找了一片空地,大家是席地而坐,身上都湿透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蒙着面纱了,大家是摘面纱的摘面纱,大家团聚,人们一看孟九宫和马雪,都乐的不行,为什么呢?两个人是一身的乞丐装束,这倒也没有什么,脸上还化了妆,青一块,紫一块的,汗水这么一冲,都成了西瓜皮了,谷四方就说,“老伙子,什么时候学会美容了?花多少钱买的胭脂水粉啊?”
  孟九宫一笑,“我说,你我都这一大把的年纪了,还当着年轻人的面开玩笑,这不是为了办事情方便么,别人都化了妆,我们不能重复啊,怕别人怀疑,所以就装扮成了乞丐!”
  他们说着话,那个白衣人过来了,“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说着话,就要给他们磕头!被孟九宫一把拉住,孟九宫就说,“这位壮士,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李哲在沧州一手遮天,胡作非为,真是欺压百姓,看来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你能对我们说说你的实情么?”
  这么一说,白衣人想了想,要不是他们,恐怕自己和朋友现在已经死了,都是恩人,如果再隐瞒,那成何体统啊,于是白衣人刷拉把面纱摘掉,大家一看认识,孟九宫说,“你不是那个柳生么?”
  白衣人说,“恩公,你只是说对了一半,柳生只是我的化名,我本名柳如烟,乃是沧州官员柳书生的女儿,我们一家五十几口,被李哲以莫须有的罪名判为满门抄斩,我当时正在山中随师父学艺,幸免于难,后来才知道此事,我是痛断肝肠,我发誓一定要将李哲碎尸万段!我几次行刺李哲未果,唉,真是上天不佑我啊!”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柳书生之后,孟九宫就说,“既然如此,那我那也向你吐漏真情,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柳如烟晃了晃头,“不知道!还请各位明示!”
  “我们曾经住在一个客栈叫赵家客栈,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在那里也是见过面的,我们这些人你也都见过,其实我们都是微服私访的,我们这里当头儿的那个包员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主四弟仁宗架前,开封府的府尹,原来龙图阁大学士,倒坐南衙开封府包青天的亲侄子,包世荣,包大人,你一定听说过!我们这次一行十几人来到这沧州就是为你了查找李哲的罪证,搜集好了,上报皇上,请旨查办于他!柳姑娘,你们一家的冤案离昭雪之日不远了!”
  柳如烟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我在这里替我们一家死去的冤魂先谢谢各位了!”
  说着话是声泪俱下,频频磕头啊,大家赶紧上来把她搀扶起来,劝她,好一会儿,柳如烟才止住悲声,大家又问,“这两个人我们在教军场比武大会上也见过,他们是怎么回事儿啊?”
  柳如烟说,“各位,我学艺下山以后,路过了地方叫双星镇,师父说了,在那里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是小小酥,一个是林老汉,他们会作为你的左膀右臂,结果还真是碰到了他们两个了,根据师父的交代,他们二位非要做我的仆人,我万般无奈,也就答应了,但是我说的明白,不管私下里怎么称呼,在外面一定要以朋友相称,我们就悄悄地回到了沧州,正好赶上李哲办什么比武大会,我偷偷的去刺杀李哲,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二位出了个主意,参加比武大会,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接近李哲,然后找个机会吧李哲杀死,我是一个不同意,百个不同意,但是他们执意要去,最后被李哲抓了去,我今天就是要救他们二位,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大家一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孟九宫就问,“请问贵恩师怎样称呼?”
  “啊,我恕个罪说,她老人家出家在玉泉山紫宵庵,江湖人称‘至上’!”
  “哦~~!”
  她这么一说,别人没有怎么样,但是红笔先生孟九宫和古墓老人谷四方可知道至上老尼的大名,赫赫有名,两个人哈哈大笑,“如烟啊,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还未请教!”
  “恐怕你师父也曾提念过,我江湖人称‘红笔先生’孟九宫,那位江湖人称‘古墓老人’谷四方啊!”
  柳如烟一听,是倒身便拜,当然听过,自己学艺之时,师父不止一次说过,口称老前辈,两个人把她搀起,“说起来,我们两个老糟头子跟你师父还有交情呢!哈哈哈!”
  大家心中高兴啊,然后孟九宫一一的给柳如烟做了介绍,在场的人他都熟悉了,柳如烟突然有一个问题,就问孟九宫,“老人家,我有一个问题请假!?”
  “孩子,尽管讲来!”
  “我记得第一次到沧州王府刺杀李哲的时候,有一个人救了我,那个人我也见过在聚贤茶楼的时候,姓王。。。他是谁啊?”
  谷四方一笑,“如烟啊,那个人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啊,江湖人称‘寒帛绝剑’的王雁翎!”
  柳如烟一听,王雁翎,心里就刻了板了!
  好不容易就熬到了天黑啊,大家偷偷的从山上就能下来了,旁边是一条小路,大家正想着要怎么做的时候,就听见小路上有马褂銮铃的声响,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他们在暗处定睛瞧看,一看就是大吃一惊!!!
  第一百五十八回 鱼目混珠
  孟九宫等人在北山休养生息,准备等到天黑的时候潜回沧州城,赶回赵家客栈,这个时候天就黑下来了,他们来到山下,忽然发现小路上来了一队人马,一共是五辆马车,一般无二,每辆车都有棚子,看来上面是拉人的,前面是一批的马队,后面还有一些步兵,由于小路不宽,所以两边没有兵,一看就是官府的人,前面有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个斗大的‘李’字,为首的五匹马,借着灯光,大伙儿一看,正是沧州王手下的康家五虎,就知道是李哲的人,后面的大车上装的什么没有人知道。。。
  孟九宫一想这是一个好机会啊,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城去,这时候马车的队伍就从他们的旁边过去了,五辆马车的后面还有几个人,不多不少正好八个人,马车队伍过去了。。。
  大家转回身来商量该怎么做,孟九宫就说,“各位,我看这是我们进入沧州的大好时机,而且城里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发现马车队的后面只有八名步兵在后面保护,不管这车上是什么东西,我们先不去管它,我们先把后面的八名官兵给解决掉,然后我等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沧州城,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点头称善,那么谁来解决掉后面的八名官兵呢?最后决定是除了和尚小小酥和林老汉之外,六个人全体出动,那定然是万无一失啊,剩下的人在后面等着。。。
  单说谷四方和孟九宫,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就跟在那八名官兵的后面,看他们没有任何的察觉,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点穴之法,几下就将后面的八名官兵点住,这几个小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动不了了。。。
  这帮家伙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呀,六个人赶紧用最快的速度堵住这八个人的嘴,谷四方和孟九宫一个人拽着两个人,其他人一人拽着一个,迅速地拖到了,树林子里面,那支队伍是丝毫都没有发现。。。
  到了树林子里面,把这几个家伙全部打晕,然后众人赶紧把他们的衣服都换好了,小小酥和林老汉虽然是身体有伤,但是强忍着伤痛也把衣服换好了,后来大家一商量把这些官兵怎么样?谷四方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们就把他们放在这里吧,他们醒来之后肯定也是得回到沧州城,我们也不必操心,至于半夜这里有没有猛兽,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大家同意,然后是赶紧走啊,他们就悄悄地来到了五辆车的后面,没有人发现他们。。。
  他们在后面跟了一会儿,感觉比较成熟了,孟九宫小声的跟谷四方说,“老伙计,我到是想看看这个车里面是什么东西,你有没有这个想法啊?”
  谷四方一乐,“你和我想到了一起去了,那我们谁去看看?”
  正在这时,谷小义说话了,“二位爷爷,不如叫我去吧,我的身体也小,还真的不易被他们发现!”
  两位老人家同意,谷小义就凑合到第五辆车的后面了,紧贴着这辆车,这车啊就像人坐的车一样,两边有小窗户,后面没有窗户,谷小义一边往前蹭,一边往前面看,他怕被前面的人发现,悄悄地就来到了,靠右边的小窗户这里,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石头,就塞进了车里,然后迅速地撤到了车的后面,石头掉进了车里,发出了咣当的一声,但是声音仅限于后面的人能够听见,如果车里面有人的话,肯定有所反应,但是车里面什么反应都没有,谷小义如出一辙地试了三次,没有任何反应,后来谷小义一狠心,自己上了车了,从前面一撩车帘儿,他进去了,心里也是一阵的紧张啊,但是到了车里面一看,确实是没有人,谷小义喘了半天气,稍微的缓了一缓,今天这马也是不错,十分的温顺,可能是累了吧,有人上车,也是没有什么反应,其实这五辆车是一辆拴着一辆的,中间都是铁链子,谷小义在车里什么都看不见啊,他就用手来回摸,摸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箱子,几乎充满了半个车子,谷小义又摸了摸,最后是找到了箱子的锁,一摸,锁头上着,打不开啊,他在车上试图抬下一下箱子,没抬动,小义心想:好重的箱子,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小义心中疑惑,但是又打不开箱子,于是他就先放弃了箱子,往车边上上摸,摸了好半天,但是什么都没有摸到,谷小义心说,我先下去把事情告诉爷爷,让他们想办法看看箱子里面到底是何物!
  想到这里,谷小义偷偷地下了车子,来到后面,把这件事情就跟爷爷说了,王仁伟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开锁也是我的拿手好戏!”
  王仁伟偷偷地来到车里面,一摸这把锁,知道了,三环套月象鼻子大锁,王仁伟心说:我以前就是个锁匠,还真是没有我开不了的锁,他在里面就开始忙活上了,还是盲开,没有光亮啊。。。
  过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左右,王仁伟把箱子打开了,他轻轻地把箱子盖儿掀开,当然了掀起来不能高,往上就会顶到了车的顶棚了,一个正好能把手伸进去的缝隙,王仁伟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就伸进去了,摸到了很规则又很硬的东西,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儿,塞进了怀里,又拿了一块儿,一共拿了八块儿,沉甸甸的,他做完了活儿,把箱子盖好,然后锁好,稍微的歇了一会儿,然后下了车,来到后面。。。
  冲着大伙儿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事情办成了,但是现在的状况是不好往外拿啊,尽管在怀里这些东西很重,但是还得忍着,因为现在不是做大动作的时候,怕被人发现。。。
  说着话就到了北门了,城上的官兵就喊,“城下是什么人?现在的城门已经关闭了,想要进城的话明天早晨再进吧!”
  为首的康家五虎抬头看了看,大老虎康万春仰着头对着城上就喊,“几日是哪一位当值啊,你不认识我们了么?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出去办事情,王爷交代的清楚,事情办完了马上回来,不能耽搁,你们还敢不让我们进城么?!”
  不一会儿,可能是当头儿的来了,往下面借着火光看了看,“城下是康爷么?”
  康万春点了点头,“是我啊,你们快一点把城门打开,我们要到王府去交差!”
  “好,你们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儿,北城的城门开放,车队开进城区,八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尽量把帽子往下按,很顺利的就进了沧州城。。。
  到了城里是拐弯抹角,赶奔沧州王府,他们怎么可能跟着到王府去呢?再过一个胡同的时候几个人迅速的撤了出来,孟九宫拿出个包了,这个包儿不小,把包打开,拿出来很多乞丐的服装,因为这个很少有人注意,大家换好了衣服,结伴而行就赶奔城东的赵家客栈,大家还是不放心,正好前面来了一辆破马车,车老板儿也不知道今天去干什么了,非常的晚,八个人心说,我们坐上车到赵家客栈比较安全,情急之下就把这个车老板儿,叫过来,车老板喝了酒了,一看是一群叫花子,刚想骂,被孟九宫上去就把脖子掐住了,这家伙一出不来气,精神了,口称饶命,孟九宫就说,“你别吵吵,我们想借你的车子一用,这里是五两银子,我看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还没有等这个车老板儿反应过来呢,孟九宫手使劲儿往里面一扣,就把这个家伙掐背过气去了,然后几个人上了车,这车也够大的,八个人足以啊,王仁伟赶着这辆破车,谁能注意一个乞丐赶着车啊,所以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赵家客栈,八个人下了车,王仁伟一拍马的后跨,马车往前面而去,这几个人才进了客栈,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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